咏晴
咏晴 2022-10-22 01:30:01
这一住,住了半年多,半年来房东朋友从不吭声,我也按月把房租汇回南部给他,一日忽接防房东来电﹔这个房东是乡下人,说起话来,有点辞不达意,搞了半天才懂,原来是他另有一个熟人,要搬来和我一起住。
房东说,那人单纯得很,专跑香港的单帮客,大部份时间在香港,本来不用租房子的,因为刚结婚,多了一个老婆,暂时分个房间,主要是给老婆住,过不久可能搬去香港,所以找我商量,分个房间给他﹔房东这一说,我也不好说不,事情就算定了。
几天后房东亲自北上,带着单帮客和他老婆住进了我的地盘,这一来我成了二房东,因为房东朋友要单帮客把房租按月交给我,这没问题,有问题的是……
单帮客很客气,年纪不小了,50多吧,那一年我还不到30﹔迎进单帮客、还迎进他老婆,初见单帮客的老婆,我就怔了一怔!
跟着单帮客进来,经房东介绍是单帮客老婆的是一个不到20的小姑娘,真的,(后来我才知道她才18岁)长得白白淨淨的,说不上漂亮,却年轻,身段蛮好的,带的行李更简单了,四个大皮箱,就是出国带的那种大皮箱,四大箱,其他没有了。
房东朋友介绍了单帮客,姓李﹔单帮客立刻递了名片,一口一个谢谢、不好意思说个不停,看起来挺客气的,介绍单帮客的老婆更简单,单帮客说他老婆年纪轻、不懂事,叫咏晴就行了。
这就是我初见咏晴,一直到单帮客带着咏晴搬家,说是要搬去香港,前后咏晴在「我家」住了一年多,我一直叫她咏晴,使终不知她姓啥名啥。
单帮客一住下,果真待在香港多,待在台湾少,一去香港起码十天半个月的,回台湾不过一、二天,真的待在我这个家的时间顶多一个晚上,有时整一个月就咏晴一个人,这麽一来,我家里就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我老婆,跟我年纪一样,快30了,挺着大肚子,七、八个月了,另一个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要命的是这咏晴一住久,跟我溷熟了,简直不把我当男人看,因为是夏天,整天在家里就是一条小短裤,一件T恤,露出一大截白白的大腿,这还好,有时T恤里面空空的,连乳罩都不戴,偏偏这咏晴胸部还不小,鼓鼓的,稍一弯腰,差不多可以一眼望到底,搞得老子火气直往上冲,这咏晴也不知是真还是假,整天就那麽晃来晃去。
单帮客只要一回来,固定只待一晚,第二天就又不见了,而咏晴也不管老公是不是在家,使终那一付样子,单帮客似乎也不管她,我越看这对夫妻就越觉得奇怪,一个50多岁的半百老头不旦整天不在家,一离家就十天半个月的,偶一回家也只待一晚,而老婆才十七、八,这个男人就那麽放心,偏偏我又碰不上单帮客,只好问咏晴了。
找了一个我老婆也在家的时候,我实在不太敢一个人跟咏晴独处,在外面不知怎样,在家里,咏晴那一付打扮,短到只遮住三角裤的热裤,一大截大腿白白的,不戴乳罩的T恤,胸前两点看得轻轻楚楚,谁知道跟她独处会发生什麽事,所以只好找老婆陪着,才敢跟咏晴面对面谈话。
咏晴一听说有事要问她,忽地一下就靠着我坐下,还是那一身打扮,我看着咏晴,老婆就在旁边,咏晴也只是靠着我,什麽事也没发生,我坐沙发上,一边一个女人,其中一个穿得特别少,也特别年轻,那少女独有的体香阵阵扑鼻而来,刹那间、我有一阵冲动,一种要伸手抱住咏晴的冲动。
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呼出,咏晴静静的坐着,等我问她。
慢慢压下心中的粉红意念,我问了我想问的,那是我第一次与咏晴在如此近的距离说话,咏晴就挨在我身边,假如身边没有我老婆,只有我跟咏晴……
咏晴听着我问她:「咏晴、你老公老是跑香港,一去那麽多天,到底是做什麽生意?」
我总得搞清楚,家里住着这麽一号人物,台湾、香港两头跑,又时常不在家,真要弄点什麽事出来,我可是黑锅背定了。
咏晴可不知道我想那麽多,一听我问立刻说道:「棺材!」
这两字一入耳,我实在听不懂,「棺材」、我知道,谁不知道棺材是什麽东西,问题是那麽庞大又笨重的东西,香港人疯了,买台湾的棺材,香港没人卖棺材呀!
我实在不明白,转头看看我老婆,我老婆正好也在看我,我知道她跟我一样,听得懂、可是不明白。
咏晴知道我不明白,又加了一句:「棺材、玉棺材,玉做的、小小的,装骨灰用的,不是那种大大的。」
「哦!」我长长哦了一声,这种棺材呀。
咏晴还怕我听不懂,又说道:「就是用玉石,那种台湾玉,像玉手镯那种玉做成的棺材。」边说还边指着自己的手腕,咏晴大腿是挺白的,手臂就不像大腿那麽白,却因为年轻,整个手臂看起来晶莹剔透,手指纤纤,令人有吃一口试试的感觉。
「我知道、我知道。」我手一伸,按住正在做手势的咏晴,这一下直接碰触到咏晴的手臂,与咏晴的手臂一接触,有一种滑嫩、微凉的感觉传上心坎。
当着老婆的面摸别的女人,随然只是稍微碰触,却有一种恍惚感,忙将手收回,再问咏晴:「那你老公每次回来,一个晚上就走,是干嘛?」
咏晴看了看我道:「去花莲,除了玉还要一些大理石制品,花莲产大理石,他每次都到花莲带一些去香港。」
我逐渐明白单帮客的行程,单帮客虽说住在「我」家,其实反倒不如咏晴与我熟,这咏晴好玩得很,她可不像单帮客说的什麽都不懂,咏晴说她家很穷,住山里面,女孩又不能帮家理赚钱,她爸爸穷得没法子,就把咏晴给卖了,买了咏晴的就是单帮客,还是房东介绍的呢!
我初听此话,还真吓了一大跳,不是说台湾没有饿死人的(这事发生在30几年前,约莫是1988年左右,怎麽还有贩卖自己女儿的,还让我给碰上,不过咏晴自己倒还认命,在山里,实在没机会,咏晴好歹也小学毕业,单帮客愿付钱,还说将来要带咏晴去香港,咏晴一听说香港,整个人就迷失了,何况还可替家里赚来一笔钱,能不能去香港,还不知道,至少台北是去定了,所以咏晴自己倒没抱怨,就跟了单帮客,我听着听着,有一种回到三十年代中国大陆的那种感觉,贩卖儿女、儿女还自己认命,哈,我自己也不知怎麽说!
咏晴越说,就越靠紧我,一张脸就靠在我肩膀上,两眼闭着,一只手紧抓着我的手,整个身体大半靠在我身上,半个胸膛已贴在我手臂上,一阵阵少女体香直冲脑袋,饱满的乳房压在我手臂,引得我脑袋发烧,下体急速充血,我转头看看房间,老婆因为挺着大肚子,不耐久坐,早就进房躺着了,沙发上只剩我和咏晴两人。
咏晴突然翻了一个身,整个胸脯贴在我胸膛,双手抱着我,脸颊贴着我脸颊,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抱我、抱着我!」
咏晴这一贴过来,二个乳房压着我胸膛,只隔着二件薄薄的衣服,娇嫩的脸颊贴在我脸颊上,引得我阴茎一阵暴涨,硬挺的阴茎被包裹在长裤里,显得有些难受,我略动了动屁股,让硬挺的阴茎多点空隙,一边伸手抱着咏晴,双手隔着衣服轻抚咏晴背嵴,一边跟咏晴说:「咏晴、我老婆就在房理,让她看见不好啦!」
咏晴嘴一偏,堵住我的嘴,一根舌头已伸入我嘴里,一股少女唾液顺着咏晴伸入我嘴内的舌头渡入我的嘴内,我禁不住双手捧着咏晴脸颊,用舌头顶着咏晴舌头,把咏晴舌头顶回她自己嘴里,顺势硬把舌头伸入咏晴嘴内,一阵吸吮,咏晴「唔、唔」连声,好一会咏晴推开我,喘着道:「不怕」,顿了顿,咏晴又道:「大肚子女人容易累,一躺下就睡着,我们轻一点,吵不醒她的。」
「轻一点」,老天,怀里抱着女人,一阵狂吻,阴茎已硬得快撑破裤子,这女人还叫你轻一点。
咏晴话一落,双手一交叉,拉着T恤下端往上一拉,一件T恤就脱了下来。
咏晴只穿一件T恤,这一脱,上半身已赤裸,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咏晴赤裸的身子,胸前一片白,二个乳房圆鼓鼓的,乳尖向上挺着,乳晕小小一圈,整个乳晕、乳尖被一圈澹粉红色圈着,小腹平坦一片,这是一付美丽晶莹的少女躯体,比起我怀孕的老婆尤胜三分。
赤着上身的咏晴,双手一伸,将我上衣纽扣一颗颗解开,上衣还来不及脱,咏晴赤裸的上身已贴着我胸膛,胸前双乳紧压着我,继续将我上衣脱下。
两个赤着上身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咏晴虽已为人妇,因破瓜不久,胸前双乳软中还带硬,贴在胸前还感觉得到二个硬挺的乳尖顶着我的胸膛。
我不再说话,手一伸,解开了咏晴短裤的纽扣,拉下了短裤,咏晴屁股一抬,短裤已脱下。
看不见咏晴三角裤是什麽型式的,双手拉着咏晴的三角裤,咏晴屁股又一抬,咏晴已全身赤裸。
我这儿忙着脱咏晴裤子,咏晴也在脱我的我裤子,几乎不分先后,我和咏晴身上已无一丝一缕。
赤裸的咏晴双脚一跨,跨坐在我身上,伸手扶着我硬挺的阴茎,稍一引导,阴茎已抵着咏晴阴道口,只见咏晴一用力,身子往下一坐,「ㄔ」的一声,我发烫的阴茎已全根挤进咏晴那紧宰的阴道里。
咏晴抱着我,发出了一声「哦」,屁股开始起落,紧宰的阴道将我阴茎包得紧紧的,咏晴每一下起落,都发出一声「哦、哦」,我一手抱着咏晴,一手掩着咏晴的嘴道:「别出声,别叫,吵醒我老婆就玩完了」。
咏晴「唔」了一声,加紧了屁股的起落,或许是怕吵醒屋内睡觉的老婆,也或许是咏晴那少女紧宰阴道的压迫,我的高潮来得很快,一股酸麻沿着背嵴往上,我双手抱着咏晴道:「咏晴、我要射了」。
咏晴没回答,只「嗯」了声,也将我抱得紧紧的,就在我未射前,咏晴的阴道已一阵阵收缩,她比我更快高潮了。
在咏晴的高潮中,我的阴茎一抖,阵阵滚热的阳精也急射进咏晴阴道里。
紧紧的抱着,在高潮消退后,我向咏晴说:「好了,快起来,别把我老婆吵醒!」
咏晴又「嗯」了一声,右手抓过三角裤,左手拿起了T恤,屁股一抬,左手T恤向阴户一掩,右手的三角裤快速的握住我逐渐变软的阴茎,同时双腿一挟蹲下身子,空出的左手捧着我的阴囊,右手的三角裤擦拭着我沾着淫水的阳具,头微仰着,嘴巴嘟起,作出了亲吻的动作。
我笑着,一边享受着咏晴对阴茎的擦拭,一边伸出右手,食指点着咏晴嘟起的嘴道:「好舒服、是不是!」
「不告诉你!」咏晴回了一句,右手又伸向两腿之间,隔着T恤,掩着阴户,站了起来,一手拿着三角裤,迅速往她自己的房间进去。
看着咏晴进入房间的赤裸背影,又看了看自己软了的阴茎,我迅速的穿好衣服。
重新坐回沙发上,点起一根烟,深深吸一口,仰着头,缓缓的呼出,看着一股白色烟雾往上升,烟雾蒙蒙中,就在这里,与老婆隔着一道门,跟年轻的咏晴……
看了看两个房门,明天又会怎样呢?按熄了香烟,进了自己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