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来的强暴
多日来的强暴 2022-10-29 01:30:01
她走进电梯的时候,我听见自己吞嚥口水的声音脸孔其实普通,但因为眼睛大而清亮,也就弥补了其他部位的平庸,让人忍不住要多看一眼。胸部是平的,依我估计是台湾女生最典型的32A,但腰很细,腿尤其修长,长腿妹妹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直接就想到她若是两腿高高举起张开,脸上露出媚惑的笑?她一定没想到我在这样意淫她,麵无表情的对着电梯裡的镜子,以及镜子反射对麵镜子中的她和我,无数个交迭反映的我和她,如果我就此把电梯紧急停住,并且对她动手,她会照「传统规矩」
的尖叫反抗,还是露出茱丽叶毕诺许那种「来吧,你要怎么样都可以」
的迷惘神情,甚至摇身一变成沙朗史东,饿虎扑羊的回应?「叮!」
电梯门开了,我们同时跨出一步,她迟疑的停了下来,我也停下来,随即露出一个LADYFIRST绅士型的微笑,她却不领情,仍然麵无表情的大踏步往外走,臭娘们!
假笑一下也好嘛!我在心中暗干她,却仍露着牙齿,看见她走进我隔壁,那空了好几个月的小套房。
那间套房好久没人租了,据说原来是个上班小姐住的,被十大要犯之一的歹徒大白天闯了进来,一连强暴了好几次,还在她屋裡住了两天一夜,总算大发善心没要她的命,像无头苍蝇般的警察闻讯赶到时,歹徒早已熘之大吉,小姐也吓得连夜逃走,连行李都没顾得收拾,传扬出去,谁也不敢再来租这间房,这位长腿妹妹竟敢来住,不是胆子特大,就是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难道她以为那名歹徒已经落网,就不再有危险了呀?也没打听一下,住在隔壁的就是个不摺不扣的男人。我隔着薄薄的牆闆,想像她进屋,踢掉高跟鞋,脱下衣裙,鬆开莫须有的胸罩,隻穿着一条薄薄内裤,在房间裡晃来晃去的情景,彷彿听到浴室裡的流水声,冲马桶的声音,然后是她放大了收音机的音乐声,正在狂欢浪舞的情景,自己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急忙去找电视遥控器,打开锁码频道,一丝不挂的AV女优正对我露出迷惘的神情,朱唇轻启的呼唤我「来吧,来?」
她其实不算妹妹,从眼角约略的鱼尾纹看来,应该接近甚至已超过三十了,但反而因此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风味,就是那种你觉得她应该有跟一些男人怎么样,所以你也很可以跟她怎么样的感觉,再加上每天进进出出也至少碰到几次,所谓远亲不如近邻,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们两个若有机会怎么样一下也是顺理成章的。无奈她始终是那一副死人脸孔,好歹也知道我是她的邻居了,而且一层楼隻有三间小套房,另一间是个空头公司的办公室,因此在每一个寂寞凄凉的夜晚裡,隻有我是离她最近的人,我们的呼吸和心跳息息相关?见鬼的她根本不鸟我一眼!别说SAYHELLO,更别说来个SMILE了,她完全就是无视于我的存在,自顾自的摆动着她那双迷人的长腿!
结实高翘的臀部(最新发现!)从我前麵晃过来晃过去。在电梯裡下手太危险了,好歹我也是家中小企业裡规规矩矩的上班族,虽然没什么前途却犯不着拿自己饭碗开玩笑,而看她的作息时间也不像上班小姐,多半近中午出去晚上八九点回来,比较像是广告公司或搞大传业的,这种女生多半比较开放吧?也许我强硬一点她就半推半就了,说不定还会有更激烈的反应?在报纸或电视上都看过很多强暴的例子,破门而入一点也不难,我看过一次她进门,也没加三重锁或安全鍊,她真是大胆或疏忽得可以(也许潜意识希望人进去?!),进去之后就求欢,说不定她就肯了;若不肯我就硬上,电影裡不是都演着:
起初誓死反抗,之后半推半就,最后就热情如火了?依我看像她这种阅历的女人应该是很ㄏㄚ男人的,说不定她早就巴望我对她怎么样了,隻要不伤害她,她也未必会去报警丢自己的脸,那我以后岂不是可以夜夜春宵,说不定我不去找她,她还会自己来报到呢,不是有专家这么说吗?每一个女人潜意识裡都有被强暴的慾望,隻是她自己不承认,或是根本不知道?那我就来如她的愿吧,也许是最近景气不好工作太閒很少加班连应酬都少了,晚上躺在房裡看电视时我总会胡思乱想,说不定可以趁她出门时闯进她屋裡偷装个针孔摄影机,一边看着她睡觉洗澡的情形一边满足自己?但那也太纸上谈兵了!干嘛不找一天晚上就进去强暴她!我可以趁她不在找锁匠来开她的门,就冒称是自己房间,反正现在人隻要有钱赚才不管那么多呢!大概凌晨两、三点,我在牆上贴着耳朵听了半天,确定一点息声都没有应该是熟睡了,我才拿出今天在登山用品店买的毛线头套戴上,隻剩下两眼和嘴巴露在外麵,小心翼翼的开了房间,拿出白天找锁匠先打好的隔壁套房钥匙轻悄悄打开她的大门,果然看见她穿着一见可爱的史努比大汗衫,正睡得香沉呢,两隻修长的腿交迭在一起,隐约可见裡麵有草莓花色的小内裤,如我所料的没戴胸罩,小小的乳房透过薄衫挺立着?我又听见自己吞嚥口水的声音,一骨碌的爬上床,抓住她两隻脚大大张开,我拉下长裤拉鍊正要长驱直入时,她忽然醒了!清亮的大眼睛惊恐的望着我,我起先要去掩她的双眼,后来想到自己戴了头套,就转念去掩她的嘴,她支支吾吾叫不出来身体奋力挣扎,我用两手去製住她两臂,「救–」
差一点又被她叫出声来,不得已隻好手忙脚乱从裤袋中抽出大型美工刀,摆在她喉咙上,她果然不动了,「你不要反抗,我不会伤害你。」
v我故意装出低沉的声音说,口水差一点呛到自己。她绝望般的完全静止不动,我右手拿美工刀,左手撩起她的史努比汗衫,脱她的裤子却很睏难,她虽不反抗却也不合作,死躺着不肯抬起臀部,我不耐烦了,把美工刀移到她的下腹部,她露出害怕的神情,身体开始颤抖,但我隻是要割开她的内裤而已,很小心的没有伤到她的肌肤。然后我就成45马云瑰ㄕb她身上,一手持刀一手撑着床闆,这实在不是很舒服的姿势,但她脸上的惊惧与恐慌令我兴奋,想必她爱惜生命,是一点也不敢反抗的,可以任我为所欲为,也一定会配合我的各种需求,比起从前所交往的那些难侍候的马子,我简直就是到了天堂,越想越兴奋我勐力冲刺,却看见她脸上开始露出笑容,难得的我从未见过的笑容,果然她是一个成天想被强暴的女人!我更加快意的驰骋,她仍然不做声,但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啊~~~」
正在我要冲到高潮之前,她勐地坐起身来,一伸手揭下了我脸上戴的头套,她看见我了!「碰!」
的一下我的头撞到床头的柜子上,一边揉着脑袋一边睁大眼睛,眼前是我自己的房间,没有被我强暴的隔邻女子,没有被抓下的头套,我隻是做了一场没头没尾的春梦而已,四周唯一的声音,隻有电视锁码台裡,一声声无聊的呻吟?
几天下来,强暴她的慾望越来越强,尤其有一天晚上她下去楼下7-11买东西,白色的T恤底下明显的没穿内衣,小小的突出物惹得我在电梯裡就当场勃起,就故意死盯着她胸部看,她却仍然一贯的没有表情,甚至连瞪都懒得瞪我一眼,隻在抢先走出电梯时,头髮在我脸上轻轻甩了一下,甩得我全身都骚痒了起来,我故意慢慢跟在她后麵,看她毫不经意的开了门(她下楼去时甚至没上锁!),又用一隻脚蹬地把门踢上,也没听到落锁的声音,也许这一切都是暗示,在在告诉我她冷漠冷酷冷峻的外表下其实有一颗火热的心,等待我去点燃?
自己点燃了自己之后,我像一枝焚烧过度的蜡烛,带着残留的烛泪沉沉睡去?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是隔壁,不对,是有人在开我的门,难道又有歹徒?我真想大叫你找错了,我既没有钱也没有色,何不到隔壁?但门已开了,一个修长的身影背光而立,原来是她!果然自己送上门来了!我兴奋的吞着口水,身上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起来,门随即关了,而且我听到一、二、三重锁都上了,门链也扣紧,这表示她今晚不打算回去,完全是我的笼中物了,四周又陷入一片黑暗,隻有窗外一闪一闪的交通灯偶尔透过百叶窗进来窥探一番。我正要起身相迎,她却迅速无声的到了旁边,我忽然感觉到喉咙冰冰凉凉的,是一把刀!不知是美工刀或水果刀,总之是虽小而极锋利的,难道她是来打劫的?「你不要动,不要出声,我不会伤害你。」
跟我想像强暴她的台词都类似,隻是她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其实她也不必,我根本没听过她本人的声音。我心理暗暗好笑,其实以她的条件,想跟我干嘛隻要说一声就行了,何必出此下策呢?不过我略略一动,刀刃就好像切入脖子般一阵剧痛,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就按兵不动看她能把我怎样好了?她似乎察觉我的心意,冷哼一声,刀子沿喉部而下,两三下就挑得四分五裂,不是刀子太利就是她太熟练,我还是识相点好,冷冷的刀尖滑过锁骨,到达了鼠蹊部,我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是恐慌也是兴奋,她不会一傢伙把我阉了吧?也许她是吃过男人大亏的复仇女神,那我的毕生幸福岂非断送在此?好在她隻是割开我的丝质内裤而已,「咚!」
的一下我的敏感部位马上全体竖立了,说起来还真有点丢脸,我是被强暴耶!至少该象徵性的反抗一下才对,没想到小弟不听大哥的,居然迫不及待的打算迎宾了,这下子还真是引狼入室了,她似乎很满意的轻笑一声,刀子回到我的喉咙,身体却张开那双修长的腿,跨坐了上来,「哦~~~」
一熘到底时我忍不住呻吟,脖子上又有些刺痛,赶忙咬紧牙关,任她骑在我身上开始驰骋?快感不能说是没有,但她始终不出一点声音,不像一般女生那样娇啼喘息可以增加我们男人的快感;而我也不被允许有任何回应,稍微配合扭动一下,「叫你不要动。」
严厉的斥喝又让我乖乖躺好;更难过的是自己完全无法主动掌控,她要快要慢,要进要出,完全随心所欲,微光中可以看见她头髮飘扬,身躯起伏,甚至有些汗水洒到我身上来,隻是表情完全看不见,也没有声音,好像寂静的大草原上,一名无声的女人骑着骏马静静的驰骋,不知奔向遥远的何方?终点到达了!她全身一阵痉孪,温热而紧密的包夹住我,我也忍不住一阵悸动,「再来,再来?」
在心中默默喊着,她却勐力一顿,毫不恋眷的起身,刀刃迅速离开我的喉咙,门随即打开,走廊上刺眼的亮光使我眯上眼睛,立刻又落入一片黑暗,我没有听见另一扇关门声,也没有电梯声,她,那个冲进来强暴我的女人,就像一阵幽灵般的消失了。我躺在床上,脑中一片空茫,身上仍有的部分涨得难受,紧要关头她不管我就自己跑了;害我难过得隻好一麵自己解决,一麵抱怨这个女人不够意思–话说回来,她既是来强暴我的,还管我感觉怎么样,没在事后把我一刀杀掉就已是万幸了。但她为什么不怕我报警呢?是因为她没留下任何证瓴琚A连可供检验的体液也没有?还是吃定我根本不敢去报警–想像自己走进警察局,可怜兮兮的说「我被强暴了。」
的样子,一屋子的条子一定笑得翻到地上,说不定还会有人故意说:「谁?你被谁强暴的?赶快介绍给我!」
我当然不可能去受这种羞辱,也无法想像报上写着「双城街套房强暴桉,年轻男子暗夜惊魂」
的标题,我也要去让医生检查身体,验伤,对警察做笔录,让法官询问细节?他(她)们一定是一个个忍不住偷笑,甚至当场爆笑出声吧!TVBS更可能出高价来访问我这个台湾历史上第一个曝光的被女性强暴的可怜男人?越想越害怕,我发现这件事我对谁都不能讲,除了独自一个人在空洞凄凉的小屋裡暗暗饮泣。不过老实说也没那么痛苦,虽然不能尽如人意的满足,也不能说是一点快感也没有,何况对方条件不差,何况我也没花半毛钱,严格来讲除了自尊微微受损,我也没吃什么亏,而尊严这种事隻要没别人知道就根本不算一回事了,向那么多千千万万被强暴而未报桉的女性,不也是若无其事的照样过日子吗??
但不知为什么我还是冲了两遍澡,天亮起床时又冲了一次,好像还是想洗掉些什么吧,就好像能把这场小小的恶梦早日遗忘。恶梦却没有忘记我!这天晚上我明明上了锁,隻不过没有串上门鍊而已,房门却又在睡梦中被打开了,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去开床头灯,手背却被刀子狠狠刺了一下,我轻叫一声缩回手时,喉咙上已感到冷冽的寒意,终究没能看清楚是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