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
都市激情小说2023-07-24
(1)
“这些人究竟在忙些什么呢?”坐在高级轿车里,望着街上喧嚷的人群,玲子总会这么想。虽然已经来到东京一年半,玲子对东京人的冷漠与忙碌仍然感到无法适应。
(2)
一年半前丈夫受到上司的赏识,推荐到东京的总公司,玲子便随着丈夫一起来到东京。到了东京,丈夫在公司的表现依旧杰出,三个月之后夫妇俩便在郊区买了栋高级别墅。可是最近一年日本景气不断恶化,玲子夫妻才惊觉他们也成了泡沫经济的受害者。
两个月之前,丈夫对玲子提议∶“我们把房子卖了吧!”玲子坚决反对。
“打入东京的上流社会是东介的梦想,这栋房子,只是东介梦想实现的第一步,我绝对反对牺牲东介的梦想。”
“梦想归梦想,再这样下去,我们恐怕连水电费都交不出来了。”
“我也可以工作,我们一定可以支撑下去的。”
“可是,这样太委屈阿玲┅┅”话说到一半,玲子的手指轻轻贴上丈夫的双唇。
东介深深地望着玲子,突然一把将玲子拥在怀里,低头向玲子吻去,另一手便开始解开玲子的钮扣。
“到┅┅到房里去,不要在这里。”刚刚才说要去工作,讲得意气激昂的玲子,现在说话的声音却比蚊子还小声。
“家里又没有别人,在客厅有什么关系?”
“不要,窗户还开着,别人会看到┅┅”
东介不由得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们费了这么大功夫想留下的是什么样的房子?”说归说,深知妻子习性的东介还是抱起妻子向卧房走去。
“今天要让玲子登上天堂。”只是这样程度的语言已经让玲子满面通红。
(3)
玲子并没有登上天堂,正确的说连云端都还没攀上,六个星期以来两人第一次的交欢就出乎意料地草草结束,原因是丈夫第二天一早有重要的会议要开。
“你刚刚说的工作,你打算怎么进行?阿玲。”
“你别忘了我也曾是钢琴老师。”
“啊!我差点忘了玲子是音乐学院毕业的。”
“我们可以租台钢琴,教附近的小朋友弹琴,你觉得怎么样?”
“随便你吧┅┅”
“啊!又睡着了,每次都这样。”
玲子起身准备冲个凉水澡,这几乎成为玲子的习惯。每次作爱完,身体里就象有把火在燃烧,不用冷水淋浴是没有办法平息下来。“啊┅┅”当冰凉的水流滑过仍然充血的乳头,玲子发出颤抖地叹息。
(4)
钢琴教师的计划顺利地展开。玲子共有四个学生,其中三个是附近邻居的小学生小孩,在固定的时间由家长送到玲子家中,课后再由家长接回。唯一的例外便是玲子现在坐在车上要去的地方,虽然说为了这个学生要多花一时间,玲子却一点也没有不高兴,因为对方是丈夫公司常务的儿子。为了弥补玲子多花时间的损失,对方不但付多于两倍的钟点费,还指派常务的专属司机接送玲子。除了这些有形的利益,玲子多少也怀点私心,对方是丈夫的上司,打好关系对丈夫的前途必然有帮助,更何况常务家中那价值两千万的名琴,对爱好音乐的玲子也是难以抵抗的诱惑。
玲子坐在常务专属车内,发现右半边的座位竟被坐出一个凹陷的臀形。“这一定是望月太太的位子。”想起望月太太玲子就不禁微笑。
望月太太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脸蛋还残留几分当年的姿色,可惜身材在生过孩子后就再也没有恢复,什么样的名牌服饰到了她的身上都显的一文不值了。
和一般东京人的做作不同,望月太太是个十分爽朗而且口无忌惮的人,她从不顾虑她常务夫人的身分,许多话想到就说,也因为如此她也常常成为其它贵妇人在背后谈笑的话柄,望月太太本人对此倒是不以为意。有一次一位部长夫人暗讽她身材可笑,她就当着那位夫人的面说∶“胖有什么不好?抱起来冬暖夏凉,只有真正懂得品尝女人的男人才懂得胖女人的好处。不信你回去问问你老公是不是胖女人舒服?”几句话说得一群三姑六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仅管如此玲子对望月太太却别有好感,她的直爽让玲子想到在乡下的长辈。
望月太太对玲子也是十分照顾,时常给她一些稀奇的化妆或保养品。“女人胖没有关系,可是皮肤一定要保养。”望月太太这样向玲子说。
这样想着没多久,玲子就已经来到望月家门口。玲子知道门并没有上锁,这一区治安很好,望月家向来只锁院子里的大门,真正进到屋内的门反倒为了方便而不锁。可是为了礼貌玲子总是按了门铃,等侯屋内的人来开门。不过今天的望月家似乎有点异常,玲子等了一会都没人应门,于是玲子便打算自己开门进去。
“午安!我是佐藤玲子,今天也要承蒙您的照顾了!”礼貌性的向屋内轻喊了一声,玲子就走进了客厅。屋内并没有人,玲子心中纳闷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可能临时有事出去了吧!”玲子心中这样想。
玲子等了十五分钟,心想今天的课可能取消而准备离去,想不到才刚站起身来,就听见二楼传出一声女人的调用声。“望月太太!”担心望月太太出了什么意外,玲子向二楼冲去。
“望月太太!你还好吧?”不晓得望月太太在哪一间房间,玲子只好大喊。
“啊!佐藤太太,你快回去,千万不要进来┅┅”左边第二间房间传来望月太太的尖叫,语气十分惊慌。
话还没说完玲子已经把门推开,一刹那间竟被眼前的画面吓得说不出话来。
房间里十分阴暗,厚重的窗帘紧紧拉上,望月太太双手双腿被拉开呈一个大大的“X”字形固定在一块板子上。板子的两侧有坚固的支架将板子支撑在空中,从板子与支架连接的位置看起来,这块板子竟似还能作上下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当玲子看见望月太太时,板子就以微倾十五度的角度站立着。
“望月太太!”玲子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向望月太太跑去。
靠近望月太太,玲子才发现望月太太全身的衣物已被剥光,只剩下一件象是橡胶质料的紧身黑色三角裤,而在两腿之间竟诡异地微微隆起并不时发生颤动。
玲子不敢多看,“望月太太,你忍耐一下,我马上放你下来。”
“咦?这是用铁环扣住的┅┅脚也是┅┅”
“怎么办?望月太太,我扳不开这些铁环,怎么办才好┅┅”除了固定腰部的一条皮带之外,玲子对禁锢住四肢的铁环一筹莫展,急得快哭出声来。
“板子右侧,靠近头部的位置有两个开关┅┅”望月太太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真的耶,太好了┅┅望月太太你没事吧?”终于帮助望月太太脱险,玲子兴奋得想要大叫。
“佐藤太太,我想先换衣服,能不能请你回避一下?”望月太太的态度出奇平静,不但没有先前的惊慌,居然也没有一点感谢之意。
“啊┅┅是┅┅那我先告退了。”
(5)
玲子在客厅等了十几分钟,望月太太才下楼来,象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龙司今天参加社团活动,取消了钢琴课,没有人通知你及司机吗?”
“没有。”
“不好意思,让佐藤太太白跑一趟,真是对不起。”
“没有什么,请不要放在心上。”
“┅┅”
“┅┅”两人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气氛有些尴尬。
“佐藤太太是不是想问我刚刚是怎么回事?”
“没事就好了,我只是担心望月太太出了什么意外。”
“是我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的。”
“哎?┅┅为什么?”
望月太太看了玲子一眼∶“我就知道你们这种夜夜春宵的年轻夫妇是不会了解独守空闺的寂寞的,不过同为女人,你多少也能体会我的心情吧!”
“┅┅”对望月太太突如其来的露骨自白,玲子不知如何反应,一时无法作声。
“象佐藤太太这么可爱,佐藤先生一定每天晚上都来纠缠吧!嘿嘿嘿┅┅”
“不!我们之间不是望月太太想象的那种关系。”
“不要再否认了,老实告诉我,你们上一次作爱是什么时候呀?一定是昨天吧┅┅”望月太太把肥胖的身躯靠向玲子。
“你这样问我,我也┅┅”
“我连裸体都让你看了,你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愿意回答,佐藤太太这样也太说不过去吧!说!快说,你上一次作爱是什么时候?”对玲子的扭捏感到不奈,望月太太突然暴燥起来。
“两┅┅两个星期前┅┅”
“咦?”望月太太对这个答案显然感到很意外“你月经来啦?”
“不┅┅不是这样子的。”
“那是为什么?难不成你们夫妇一向是这样子?”
玲子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有的时候一个月一次,有的时候更久。”
望月太太呆了半晌,“佐藤先生如果不是有病,就是在外面有女人。”望月太太作了这样的结论。
“不!东介他不是这样的人!”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有问题的可能是佐藤太太你。”
“我有问题!?”
“佐藤太太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你喜欢作爱吗?”
“谈不上喜不喜欢,如果东介要求的话,我是不会拒绝的。这不是人妻的责任吗?”
“你会主动向丈夫求爱吗?”
“东介工作很辛苦,我不敢吵他┅┅”
“你达到过高潮吗?”
“我不知道,高潮是什么感觉?”
“你自慰过吗?”
玲子摇头。
“你看过成人录影带吗?”
玲子又摇头。
“你和其它男人上过床吗?”
“怎么可能!”
“你吹过喇叭吗?”
“我在音乐学院主修的是钢琴┅┅”
“谁问你这个?我问你有没有尝过男人的阴茎!”
“不要再说了!我怎么可能作这种肮脏的事┅┅”
望月太太果真不再发问,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玲子。
玲子被望月太太看得害怕起来∶“难┅┅难道┅┅我真的不正常吗?”
“我本来很羡慕佐藤先生的,现在我反而觉得佐藤先生很可怜。”
“那┅┅那怎么办┅┅望月太太你帮帮我。”
“你真的要我帮你?”望月太太目光闪动。
(6)
玲子与望月太太又回到那间阴暗的神秘房间。玲子这次才有机会仔细观察这个房间,在扣住望月太太的板子对面,有一大面落地镜;板子旁边有张宽敞的双人床;一张沙发靠在墙边,两张奇形怪状的椅子摆在附近;墙壁上襄着好几个铁环,各式各样的绳子散落一地。
“你真的下定了决心?要改正你的毛病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中间说不定还要作出一些会令你感到痛苦的事,难道这样都没有关系?”
“只要是为了东介,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我们在结婚式上发誓过要让对方幸福的。”玲子神情肃然,脸上的表情神圣地象是要跳入火坑的圣女。
望月太太仿佛也被这番话感动,“我现在又开始羡慕佐藤先生了,有这样的一位好老婆。好!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也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我一定会让玲子成为真正的女人。”
“谢谢你,望月太太。”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老师。我说的话,就是命令,绝对不能违抗!知道吗?”
“知道了,望月太太。”原本和谐的气氛一下子变得严厉,玲子没有想到情况会变成如此,紧咬着嘴唇,神情十分委屈。
“你不要怪我对你太凶,玲子,我也是希望你能赶快成功。”望月太太语气又软化下来,将玲子拥在怀中,轻抚玲子的长发。
“是,我知道望月太太也是为我好。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做?”
“你不要紧张,今天你什么也不必做。随便你要做什么,总之只要让自己放轻松就可以了。”话说完,望月太太不再理会玲子,迳自走到床上躺下。
玲子在沙发上坐下,看着望月太太不晓得她究竟想要做什么。正纳闷间,发现望月太太的手正往乳房摸去。
“嗯┅┅啊┅┅”随着揉捏的律动,望月太太发出愉快的哼声。
望月太太动作愈来愈激烈,双手迅速解开胸前的钮扣,一双巨乳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望月太太一手捏着乳头,另一手将裙子高高撩上腰部,膝盖曲起将双腿张到最开,裙下竟然什么也没穿。望月太太手指熟练地攻击自己的阴户,叫声像海浪一样,一波比一波高昂。
玲子紧闭双眼不敢多看,可是却没法控制自己不去听望月太太的淫声浪叫。
“啊┅┅好舒服┅┅啊┅┅”
望月太太淫荡的叫声,听得玲子心猿意马,仿佛有一把火从体内烧了起来,玲子又感到与丈夫作爱完的那种焦虑感。
“望月太太到底在做什么?”玲子按捺不住好奇,睁眼偷望望月太太,双手不知不觉竟也向自己双乳移去。
“喂,玲子,你在看我吗?”
“啊┅┅是┅┅是的。”
“真是个坏学生,居然偷看老师裸体。你在看哪里?”
“┅┅阴┅┅阴户┅┅”
“啊┅┅羞死了,被玲子看到最羞耻的地方┅┅不要看┅┅不要看┅┅”望月太太扭动着屁股象是要逃避玲子的目光,可是双腿却有意无意张得更开。
玲子的脑筋一片空白,虽然望月太太嘴上说不要看,可是分明是带有鼓励的语气。玲子继续盯着望月太太,握着乳房的双手捏得更紧了。
早在七年前,这种单靠手指的自慰就已经无法满足望月太太了,可是在别人面前表演却带来新的刺激,尤其观众是玲子这么一个对性懵懂无知的少妇。
望月太太手指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坏玲子┅┅偷看老师做这种事┅┅啊┅┅不行了┅┅要丢了┅┅丢了┅┅啊┅┅”望月太太大叫一声,肥腰狠狠向上一挺,全身虚脱地瘫在床上。
“玲子┅┅叫司机送你回去吧┅┅”说完,望月太太就沉沉睡去。
(7)
玲子今晚翻来覆去无法成眠。
怎么样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望月太太;一闭上眼睛,仿佛又看见望月太太扭动的身驱和淫荡的叫声,“望月太太好象真的很舒服┅┅”玲子全身又发热起来。
“东介┅┅东介┅┅”玲子摇了摇身旁的丈夫,丈夫却不解风情地熟睡。
玲子想起身淋浴,突然心念一动却往客房走去。玲子小心地先将门窗关上,才倚在床上学着望月太太的姿式,轻轻抚弄自己的胸部。
“这样子真的会舒服吗?”
“咦!?乳头变硬了!”仅管动作生涩,玲子还是感到有微微的快感散播开来,即使隔着胸罩也能感到兴奋挺立的乳头。
“啊┅┅舒服┅┅”不过这样程度的享受,很快就成为折磨。微弱的快感非但无法平息玲子的欲火,反而勾起对更深更强烈刺激的渴望。
玲子脑中浮现望月太太手指在阴户抽插的画面。
“不可以做这种事┅┅”玲子的理智作无力的抗议。在传统保守家庭长大的玲子心中,私处是羞耻的地方,虽然是自己的身体,对抚摸阴户,玲子还是有强烈的羞耻感。
“不行,我不能再继续下去┅┅”可是愈是强迫自己不去想,望月太太的身影就愈清淅,揉捏乳房的双手动作也愈强烈。
“啊┅┅我该怎么办┅┅”玲子苦闷的呻吟。
原始的渴望终于掩盖过一切,玲子颤抖的右手向下腹部移动。
“啊!内裤都湿了┅┅我怎么会流这么多水┅┅”
“啊┅┅好舒服┅┅怎么会这样┅┅”手指隔着内裤快速磨擦阴部,快感也迅速扩散开来。
“舒服┅┅要┅┅还要┅┅”已经放开一切的玲子,手指不自觉地往内裤里伸入。
“啊┅┅”玲子突然全身震动了一下,当手指碰触到敏感的花蕾,一阵突如奇来的强烈电流,把玲子一下推上高峰。
“嗯┅┅嗯┅┅这是什么感觉┅┅”玲子腰部无意识地抽动,在恍惚之中喃喃自语地睡去。
(8)
“铃┅┅铃┅┅”
“喂,你好,这里是佐藤家。”
“喂,是佐藤太太吗?”
“啊!望┅望月太太┅┅你好。”玲子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昨天发生的事,一直到中午为止,玲子甚至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在作梦。听到望月太太的声音,玲子突然感到十分紧张。
“是这样的,因为龙司昨天没能来得及赶上老师的钢琴课,是不是能请佐藤太太今天来补课?”
“喔┅┅原来是这件事┅┅是,没有问题,我今天会过去补课。”
“真是太好了,司机到时间会过去接你,那就麻烦佐藤太太了。”
“不要这样说,对了,望月太太┅┅”
“还有什么事吗?”
“关于昨┅┅昨天┅┅”
“昨天怎么了?”
“没┅┅没有什么,那么我们待会见。”
“难道真的是我在作梦?”玲子满腔的疑惑。
(9)
“午安,我是佐藤玲子。”
“啊,玲子你来了,快进来。”
“咦?龙司君不在吗?不是说要补课?”
“补课是没错,可是学生是玲子你喔,玲子该不会是忘了吧?”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望月太太故意把脸靠近玲子耳边发出诡异的笑声。
“怎么这样┅┅”玲子有一种上当的感觉,同时终于也确定昨天发生的事并不是梦。
玲子又被带上二楼。
“玲子昨天做了害羞的事吧!”
“哎?望月太太怎么会知道?”
“玲子今天变漂亮了呀!”望月太太突然一把把玲子拉进怀中,“玲子终于也自慰了吧!”玲子害羞地点头。
“滋味很棒吧?”
“我从来没有这种经验┅┅”
“好!来吧,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做的。”望月太太让玲子斜躺在床上。
“什么!?不行!我做不到!”
“自己不是已经做过了吗?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清纯!”
“有别人在,我办不到。”
“害羞是吗?那我把你眼睛蒙上,你就当作是自己一个人,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我还是不行┅┅”
“是你自己找我帮忙的吧!你什么话都不听,要我怎么帮你?算了,佐藤先生的幸福和我又没有关系,你回去吧,我不管你了。”
一提到丈夫的幸福,玲子的态度就不禁软化。“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望月太太这才高兴起来,拿了条黑色丝巾把玲子眼睛蒙上,“你不要紧张,把这里当作是自己的家,好好地享受,知道吗?”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玲子还是难掩心中的紧张,僵硬地躺在床上一点动作也没有。
“怎么了?要我帮你吗?”
“啊┅┅不┅┅我自己来。”玲子鼓起勇气把手移向胸部。
“隔着这么多衣服,不方便吧?我来替你把衣服脱掉。”
“不┅┅不用了┅┅我就是这样做的。”害怕望月太太真的来脱自己衣服,玲子急道。
“哦?是吗?”望月太太果然没有动作。
“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吧?”
“是┅┅是的┅┅”玲子把另一手也伸进裙内。虽然动作和昨晚完全相同,可是却完全没有昨晚的快感。玲子只觉得自己像个机器人受到望月太太的摆布,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望月太太好一阵子都没出声,在黑暗中,玲子紧绷的情绪好不容易才慢慢平息下来。心情平定后,玲子才想到自己还做着猥亵的姿式。
手掌开始感到乳房的充实感,另一只手隔着内裤也能感到是裂缝的形状。
“啊┅┅我在做什么┅┅”昨晚的快感好象渐渐开始苏醒。
“终于安静下来了吗?”望月太太不晓得在什么时候靠近身边。
“还是我来帮你吧!”讲话时还呼气在玲子耳朵。
望月太太的手伸进裙内,突然快速地过玲子大腿内侧,“啊┅┅”玲子起了一阵寒颤,全身毛孔都竖立起来。
“嘻,想不到玲子这么敏感┅┅这个地方自己照顾不到吧┅┅”望月太太轻吻玲子的耳垂,时而用舌尖吸允,时而用牙齿轻咬。
“啊┅┅为什么┅┅”玲子感到一阵麻痒,却是说不出地舒服,玲子没有想到这个地方居然也有性感。
“手不能停下来喔┅┅”望月太太抓起玲子右手对胸部进行按摩;和玲子生硬的动作有天壤之别,望月太太每一次的揉捏都恰到好处。
“啊┅┅好┅┅”在望月太太技巧地抚弄下,玲子性感快速升高,忍不住低声呻吟。
看着玲子樱唇微张陶醉的表情,就连望月太太也感到心动,别过头向玲子吻去,舌头贪婪地钻入玲子口中。
“嗯┅┅”已经淹没在情欲之中的玲子,全然忘了抗拒,反而迎上自己的舌头,享受专属于同性之间的甜美接吻。受到玲子的鼓励,望月太太吻得更加激烈了,两舌紧紧纠缠,彼此向对方送出唾液,发出啾啾的响声;一直到玲子喘不过气来,望月太太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玲子双唇。
“喜欢吗?”
“喜欢。”
一边说话的同时,望月太太把玲子裙子撩上,内裤拉向一旁。
“啊!已经湿淋淋了,原来玲子也是好色的女人。”
“不┅┅不是┅┅”
“没有男人不喜欢好色的女人,不,就算是女人也会爱上玲子这样的人!”
说完又吻上玲子。
望月太太手指轻轻地在花蒂周围划着圆圈,不断地挑逗让花蜜像决堤般泛滥而出。
“这么多水是从那里来的呢?”不断的用淫秽的言语刺激玲子,望月太太把手指攻入丈夫专属的领地。
“啊!”
“居然还这么紧!佐藤先生真是可恶,这样冷落玲子。”望月太太怜惜地亲吻玲子,手指缓缓抽动。
“舒服吗?”
“嗯┅┅”玲子没办法回答,担心一开口就要大声呻吟。玲子在床第之间一向安静而被动,这固然是因为玲子天性保守,欠缺技巧的丈夫无法让玲子彻底解放是更主要的原因。
“舒服的话,你可以大声叫出来。”望月太太似乎看穿了玲子的矜持,手指一方面加强攻势,一方面用言语解除玲子心防。
“┅┅”
“还不够是吗?好!”望月太太的手剧烈抖动起来,手指不断抠弄最敏感的G点。
“啊┅┅不行┅┅不行攻击那个地方┅┅”玲子终于忍不住叫喊出来。
“怎么了?”看到玲子终于投降,望月太太心中充满成就感。
“太┅┅啊┅┅太刺激了┅啊┅┅”玲子发出浪叫,矜持与道德一旦投降,取而代之的便是淫荡与肉欲。
“舒服吗?”望月太太手指一点也不放松。
“舒服┅┅啊┅┅好舒服┅┅”玲子发出幸福的哭声。
“接下来自己来吧!”就在玲子陷入狂乱之际,望月太太却狠心地把手指抽出。
“哎┅┅”玲子感到强烈的空虚感。
玲子脑筋一片空白,无意识地把手指往阴户插入,填补望月太太遗留下的空虚。“喔┅┅”玲子满足地呻吟。
不再有任何顾忌,只要顺从身体的指示就能有最高的快感;玲子扭动着腰,手指大力抽送,动作一点也不比望月太太含蓄,“啊┅┅啊┅┅好┅┅”玲子简直不敢相信这样淫荡的声音是发自自己口中。
听见自己的浪叫,玲子一方面觉得羞耻,另一方面发现在精神上的刺激居然转化为肉体上的快感。快感愈强,就忍不住更要大声叫喊,而淫糜的叫声又反过来刺激性感,“啊┅┅不行了┅┅要丢了┅┅啊┅┅丢了┅┅”恶性循环之下,玲子几乎是在嘶喊中达到高潮。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