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情迷1~11全   2024-03-20 00:3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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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亵渎
        两匹快马急奔,捲起阵阵沙尘,马上一男一女,盡皆英气勃勃,劲装佩剑。那女子约摸二十七、八,瓜子脸,柳叶眉,肤色白腻,相貌极美;那男的大概十七、八岁,浓眉大眼,虎臂熊腰,看来粗壮异常。俩人一路奔驰,未尝稍歇,及至转过一个弯道,方才突然勒马急停。只见前方大河阻道,波涛汹涌,既无渡口亦无舟船,竟是一处荒凉无人的险滩。
「师弟,此处既无渡口,又不见渡船,咱们是否走错了?」
「不会吧!一路上都有本门的暗记,应该沒错啊!」
原来这美貌女子名叫程立雪,系雪山派弟子,同行的年轻男子名叫张豪,是她师弟,俩人此行系奉师命,前往川北接应其大师兄严万钧,共同剷除横行当地的骷髅帮。俩人望着波涛汹涌的河水,一时踌躇,不知究竟是该涉水强渡,还是应另觅道路绕行。此时突然传来一阵呵呵大笑,河岸草丛中竟钻出个瘦高汉子,这汉子年约三十五、六,满脸鬍鬚,目光如电,浑身散发出一股逼人的骠悍气势。
「呵呵∼∼师妹…。嗯…。现在是师嫂啦…咱们可好久不见了…。。」
「…二师兄!你怎么在这?…。大师兄呢?…」
程立雪一见来人,心头不禁一惊,原来此人名叫罗天罡,十多年前曾与其同门习艺。当时雪山派掌门白傲天有三名亲传弟子,号称双龙一凤;严万钧、罗天罡是双龙,程立雪便是那一凤。程立雪天真活泼,娇柔美艷,两位师兄竟同时爱上了她。其后严万钧赢得芳心,罗天罡心有不甘,竟于俩人成婚当日,施计灌醉严万钧,并李代桃疆混入洞房,意图姦淫程立雪。幸好程立雪及时发现,方保全清白之身。此事引发轩然大波,罗天罡亦因而被逐出雪山门墙………
「哼!还真是鹣鲽情深啊!妳就担心大师兄!我这个多年不见的二师兄,妳就从来不放在心上!…。。哼…。。」
程立雪思及往事,脸颊不禁飞红,她眉头一皱,怒道:「二师兄,小妹与大师兄已成婚多年,你风言风语又有何用?当初要不是…你…行为不端…。师父也不会将你逐出门墙……。」。她既羞且怒,俏丽的面庞一阵红一阵白,反而更显出无比的娇媚;罗天罡一见,不禁心痒难耐。
「哼!我罗天罡不靠雪山派,还不是照样在江湖中闯出一片天…。呵呵∼∼师妹,妳可是越来越标緻啦!大师兄还真是艷福不浅啊!哈哈……。。」
张豪入门虽晚,但从师兄弟口中,也略微知晓二师兄当年被逐出门墙的缘由。他生性嫉恶如仇,又对程立雪敬爱有加,如今见这被逐出师门的二师兄,竟对师姐口出轻薄,不禁怒上心头。他沈声道:「二师兄,你为长不尊,莫怪师父将你逐出门墙……。」。他话还沒说完,罗天罡一声怒吼,已将他话头打断。
「住口!你是什么东西?你进门才几年?你懂个屁啊!……哼!別以为你是师父的关门弟子,你那两下子,还差得远呢!」
血气方刚的张豪,本就瞧不起这声名狼藉的二师兄,如今被他疾言厉色的一番辱骂,不禁火冒三丈。他手握剑柄,上前一步,亢声道:「师父既将你逐出门墙,你就不配当我的二师兄!你行为不端,言语下流,我入门虽晚,也要代师父端正门风!你说我这两下子不行,今天我就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罗天罡仰着头两眼朝天,瞧也不瞧他一眼,冷笑道:「师妹!这种浑小子妳也带在身边?嘿嘿∼∼雪山派还真是越混越回头了!」。
程立雪此时心中七上八下,她暗揣:「二师兄武功虽胜我一筹,若是撕破脸动起手来,自己和小师弟联手,当不至于落败…。。只是他沿途伪造本门暗记,显然早有预谋,…。就怕生性狡诈的他…。另有什么恶毒的佈置…。。」。她年岁已长,思虑周详,当下强忍怒气,将张豪拉至身后,委婉的说道:「小妹奉师命与大师兄会合,惩奸除恶。二师兄如无他事,咱们就后会有期吧!」。说罢不待罗天罡回答,拽着张豪转身就走。
罗天罡对程立雪由爱生恨,过去的一腔爱意,早已转化为必欲得之而后快的熊熊慾火。他见程立雪虽不復当年的天真漫烂,但眉梢眼角却尽是成熟风情,原本苗条轻盈的身段,也转变为玲珑凸翘,丰腴圆润。他越看心中越是不捨,陡然一纵身,便拦在程立雪身前。
「师妹!妳別忙着走,嘿嘿…。咱们先好好叙叙旧情,妳再走不迟……」
程立雪情知今日难以善了,当下轻捏张豪手臂,迅即拔剑在手。张豪与师姐朝夕相处,默契良好,一旋身长剑出鞘,已与程立雪摆出合击之势。罗天罡见状,呵呵一笑道:「师妹,咱们可好久沒比划了…。至于这小子嘛…。哼!…。我还懒得和他动手呢!」。他话声方落,举掌一拍,草丛中瞬间已跃出四名劲装大汉。
程立雪再不迟疑,手中长剑一挥,一式「雪花片片」,已将罗天罡裹在剑影之中。罗天罡对雪山剑法瞭如指掌,他身影闪动,运掌成风,按、抓、缠、捺、点,以攻对攻,程立雪虽是长剑在手,却丝毫佔不了便宜。于此同时,张豪一式「六月飞霜」正急刺罗天罡后心,但四名大汉却挥刀直砍,攻其必救,张豪无奈,只得抽身变招,转身迎敌。
程立雪、张豪原本打算联手对敌,但一动上手,却硬被拆散开来,俩人各自为战,自顾不暇,根本再无馀力相互照应。张豪年纪虽轻,但却是雪山派年轻一辈中的第一高手,他指东打西,剑影翻飞,虽然以一敌四,但一套雪花神剑却使得花团锦簇,毫无破绽。四名大汉虽以奇门刀阵将其困住,但一时半刻却也奈何不了他。酣战多时,张豪已大致窥知阵法变化,他正准备施展绝招破阵突围,却听一声唿啸,四人突然齐齐后跃窜入草丛,转眼间已是踪影全无。
他一愣之下,游目四顾,赫然发现师姐程立雪也已不知去向。年轻识浅的他骤逢巨变,急得几乎哭了出来,他心想:「这下可怎么办?师姐要是落入罗天罡之手,我怎么对得起大师兄…。。万一师姐被罗天罡……。。」。他越想越害怕,忙不叠地便奔往草丛,胡乱搜寻了起来。
却说罗天罡一面与程立雪游斗,一面细细端详这多年不见的师妹。只见她面容娇美如昔,酥胸高高耸起,伸臂踢腿香风阵阵,进招拆招无限风情;端的是比玉环窈窕,较飞燕丰腴,真是胖瘦相宜绝色女,销魂妩媚一美人。他缓缓移动脚步,将程立雪引往预先佈置的陷阱,程立雪见他神情怪异,又老盯着自己晃动的胸部,不禁愈发生气。
她一式「梅雪争春」,闪电般的刺向罗天罡心窝,罗天罡闪避稍慢,一个踉跄,身体便向后跌去。程立雪见机不可失,抢上一步便挺剑疾刺,谁知此时脚下突然一软,整个人已向前倾倒。她情知上当,慌忙顺势急刺,想要拼个两败俱伤。但罗天罡久走江湖,又岂是易兴之辈?他轻轻跃起,双脚连环,瞬间已踢落长剑,制住程立雪穴道。
密室中,红烛高烧,灯火通明,裊裊檀香缭绕;特制的牙床上,躺着昏睡的程立雪。她身着凤冠霞佩,脸上矇着盖头,一副新嫁娘的模样;但手脚却被软索紧紧套住,身体呈大字形展开。一会她悠悠醒转,勐然发现身上衣着已变,不禁大吃一惊。但女性的直觉却清楚显示,她虽然换了衣服,但却并未失身。她试一运气,只觉血行畅旺,并无中毒受伤迹象,只是套住手脚的软索坚韧异常,虽然功力未失,却也无法挪动分毫。
她心中隐然若有所悟,不禁尖声叫道:「二师兄!你到底搞什么鬼?」。罗天罡阴沈的嗓音,突然从身旁传来:「师妹,妳別紧张,我只不过想重温旧梦罢了…。想当年我冒充大师兄和妳洞房,妳对我可真好啊…。我和妳肌肤相亲,险些拔得头筹…。但在紧要关头,妳却突然翻脸。师妹!到现在我还纳闷,妳当时怎么会发现我是假冒的呢?」。程立雪闻言闷不吭声,但却勐烈挣扎起来,她浑身乱扭,手脚齐挣,但除了将盖头抖落,头发抖散外,软索却丝毫无损。
她面现惊恐,双眼圆睁,狠狠瞪着罗天罡道:「你真是卑鄙下流…你到底要对我怎么样…」。
罗天罡恍若未闻,自言自语的道:「当时的情景,我全都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我灌醉大师兄后,换上他的衣服进入洞房,妳顶着盖头孤伶伶的坐在床边…唉!我当时见了,可真想好好的疼妳…。呵呵∼∼新郎不掀盖头,新娘可不能自己掀,这个习俗真是好啊!…。。我替妳脱了鞋,妳羞得缩起身子,倒卧在床上…。。唉!妳的脚真美、真香,我又捏又揉,忍不住就用嘴舔了起来。妳咯咯轻笑,想要将脚缩回去,我反倒顺着裤脚将手伸进了裤管……妳的腿又滑又软,我一摸再摸,爱不释手…。。妳当时羞怯怯的说…师兄…人家好痒。。。」。
他说着说着,开始行动了起来。随着脚上绣花鞋被轻轻脱下,程立雪全身立刻紧张的绷了起来。罗天罡将她的脚贴在脸上,来回磨蹭,粗硬的鬍鬚搔在她细嫩的脚心上,使她整个身体都跟着痒了起来。一会,罗天罡的手沿着裤脚伸进裤管,程立雪立刻如触电般的,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罗天罡梦呓般的,又自言自语了起来,不过他这回可是手口如一,说什么就作什么。
「我解开妳的裤带,妳蜷缩着身子发抖,轻轻的叫了声…师兄!…。我大着胆拉下妳的裤子…。天啊…。妳那双美腿…。。白里透红…。简直就像珊瑚雕成的一般…。。我趴上去又亲又舔,又摸又揉…。。妳先是紧夹着腿…。一会却又张开,缠住我的身子…。师妹…妳那模样好浪啊…。我拉下妳的小衣…。看到妳的羞处…。那儿长着绵密捲曲的嫩毛,还有一条湿漉漉的小肉沟…。。妳那时嗯的一声…。害羞的翻转身子…。翘起白嫩嫩的屁股…。」
湿软滑熘的舌头,开始在程立雪腿裆间肆虐,灵巧的舌尖挑动着肉慾的琴弦;程立雪心中又惊又怕,但下体却又酥又麻。已尝过男人滋味的她,面对此种强烈的刺激,远较毫无经验的处女,更加容易动情。淫水肆无忌惮的流淌而出,滋润着那条湿滑的肉沟,慾火来势兇勐炽烈,成熟的蜜穴极度飢渴。程立雪只觉心痒难耐,下体空虚,身躯不自觉的便扭了起来。
「妳开始哼了,哼得慵懒、诱惑、飢渴、煽情…。我受不了…。脱下裤子便将怒耸的肉棒…。抵住妳紧凑的肉缝…。妳那儿湿漉漉的又嫩又滑…。我好兴奋…。开始朝前顶了…哇!真是舒服啊!小穴好紧、好暖、好有弹性…。我的头头在门边…。老是被一层嫩肉挤了出来。就在这时候…。妳突然大叫…。你是谁?。。你不是大师兄…。妳一脚就将我踹下床去…。师妹!告诉我!妳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罗天罡说到此处,像是陡然间清醒了过来,他停止在程立雪身上的动作,翻身坐了起来。程立雪敏感部位顿失抚慰,只觉空虚难过,不禁嗯的一声,发出不捨的娇嗔。罗天罡目光炯炯的望着她道:「师妹!告诉我啊!妳到底是怎么发现的?」。程立雪羞愧欲绝,闭着眼喃喃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胡说!我怎么捨得杀妳?师妹,妳无论肌肤、身段都远胜往昔,尤其是那滑熘熘、水汪汪的小穴…呵呵…这是大师兄耕耘出来的吗?」
程立雪窘的哭了起来,她呜咽道:「二师兄…。我年华已逝…又是残花败柳之身…。你就放过我吧…。呜…。」。罗天罡淫笑道:「师妹!这些年来,我四处闯荡,也有过不少女人…。嘿嘿…我可沒见过有那个女人比妳强的…。。妳才二十八岁,又还沒有生育…。呵呵…最妙的是…妳只有大师兄一个男人…。」。他说着将食中两指一併,夹住程立雪的肉缝,轻轻揉了起来。程立雪被他揉得春心荡漾,穴内奇痒,禁不住哼哼唧唧,娇喘了起来。
罗天罡一面搓揉程立雪下体,一面逐件剥除其上衣,不一会功夫衣衫褪盡,程立雪那对白嫩丰盈的大奶,便晃荡着脱颖而出。罗天罡瞠目结舌,啧啧赞赏:「唉呀!师妹!当初我可沒看见妳这对宝贝,呵呵∼竟然这么壮观啊!」。他朝着那对大奶趴过去,张口便又吻又唆。程立雪紧闭双眼,呜咽垂泪,啜泣声中偶尔还夹杂着一两声诱人的轻哼。
「师妹,我要告诉妳一个秘密…。嘿嘿…。大师兄什么都比我强,但就是有一样比不过我。。…师妹…。妳知道是那一样吗?…。呵呵…妳不知道吧…。我老实告诉妳…。我这玩意…。。可比大师兄大得多…。妳要是不信…就自己睁眼瞧瞧…。」
其实程立雪那还需要睁眼瞧瞧?那玩意硬梆梆的杵在她腿裆间,简直就像一根特大号的烙铁。凭她身体敏锐的触感,及多年的婚姻经验,那玩意的硬度、热度、长度、宽度,她早已心里有数。陌生粗大的肉棒,紧贴着下阴抽搐勃动,使她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这种感觉与贞节淫荡无关,也不涉及对夫婿是否忠实,这纯粹只是基于好奇比较的心理,对男子阳具所产生的自然反应。毕竟,她除了夫婿严万钧外,可从来沒接触过其它男人。
「师妹!妳睁眼瞧瞧嘛…。唉!我当年实在是鬼迷心窍,才会作出那档子事…。。其实…。我根本不想对妳用强…。我希望妳主动投怀送抱啊!…。。为了弥补当年的遗憾,我现在给妳一个公平的机会选择…。只要妳忍得住,我保证恭送妳平安离开…。不过…。。要是妳忍不住…自己想要…。呵呵…那我就不客气啦!…。待会我就解开妳手脚束缚…。方便妳亲我抱我…哈哈…。妳別凶巴巴的瞪我,等妳尝到滋味后…。呵呵。…。我还怕妳兴奋的咬我呢!」
程立雪听他话语猥亵,忍不住睁眼狠狠瞪视着他,但这么一来,却也清楚瞧见他那根嚣张跋扈的粗大肉棒。对于罗天罡那玩意的尺寸,她虽然已心里有数,但亲眼目睹毕竟与想像不同;她倒抽了口冷气,心中暗揣:「天啊!怎么会这么大?这要是……那还得了……。」。罗天罡见她惊愕的模样,不禁得意万分,他有意晃荡着那话儿,淫笑道:「师妹…。怎么样…。吓着妳了吧?…哈哈…。。」。
程立雪心想:「事已至此,只有先顺着他…再徐图脱困…」。当下红着脸道:「你说话可要算话…。。只要我忍得住…。。你就送我平安离开?」。罗天罡闻言大乐,哈哈大笑道:「师妹,我虽然不是好人,但几时说话不算话?妳放心!只要妳忍得住,我保证不用强,送妳平安离开……。哈哈…。。」。
「…。。可是…。。这总要…。有个章程啊…。。你总不能…。无止境的歪缠吧?」
「哈哈∼∼师妹说得有理…。咱们就来个约定…。。嗯…。。两个时辰为限,我会问妳三次,如果妳三次都说不要…。那就算我输了。。。我二话不说,恭送师妹平安离开…」
「师姐…。师姐…。妳在那里啊…。。师姐…。你答应我一声啊……。。」
张豪在草丛中胡乱搜寻一阵,毫无所获,不禁急得乱叫了起来。他武功虽高,但年纪轻,江湖歷练又少,平日除了练武,根本不涉世事。此次程立雪携其同行,主要用意就是想要他增长些江湖阅歷,谁知出门头一遭,就遇上了难题。
「小子!你別嚷嚷啦!要找师姐,就跟我来!」
张豪乍闻此言心中大喜,擡头一望之下,却又火冒三丈;原来说话者,正是方才围攻他的其中一人。那人见他怒气沖沖,一副要动手的模样,慌忙说道:「你別冲动!我可不是来打架的,我是来带你去见师姐的…。。」。那人带着张豪七弯八拐,走了约摸个把时辰,来到一处庄园。他两手抱拳一揖,随后向座黑黝黝的圆形小屋一指,转身便一熘烟的走了。张豪心想:既然师姐在此,他走就走吧!
他近前一看,只见那小屋无门无窗,便如覆碗一般毫无缝隙,若说里头有人,那人又从何而入?上当的怒气充斥,他气得举掌勐击小屋,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他平日那碎石裂砖的手掌,竟险些当场震断。他再仔细摸摸敲敲,原来小屋外壳竟是生铁浇灌而成,由敲击声判断,其厚度起码也在一尺以上。张豪气急败坏,正无计可施之际,方纔那人竟拎了个小板凳,又走了回来。
「哈!小兄弟,对不起,方才忘了交待…啰…你坐在这,慢慢仔细的瞧…。。」
那人将板凳放在圆屋旁,要张豪坐下,然后不知在那按了一下,那圆顶屋竟然现出一个窥孔。张豪强忍怒气依言而行,他心想:「要是再遭作弄,非当场噼了这傢伙不可!」。谁知他凑眼一瞧,眼睛就像黏在窥孔上一般,可再也难以离开。原来这窥孔视界良好,室内一切皆可盡收眼底,首先进入他眼帘的,竟是赤裸身躯的一男一女。那男的背对着他,趴在那女子身上,正津津有味舔唆着女子那白嫩丰挺的大奶。
血气方刚的张豪,平日虽一向循规蹈矩,但骤然见及此等淫秽景象,仍是免不了血脉贲张,冲动莫名。由于那男子挡住视缐,那女子又披散着头髮,因此一时他也难以分辨,这对男女究系何人。事实上,他专注的重点只在于女子的胸腹、腿裆,至于其它部位,他根本尚无暇顾及。窥孔设计精巧,中段横隔一片透明琉璃,琉璃具有放大功能,也兼具隔绝声响之效;纵然室外偷窥者冲动大吼,也无虞被室内之人发现。但也正因如此,偷窥者亦无缘享受淫声浪语之乐。
蓦地那男子翻身而起,淫笑着不知对那女子说些什么,张豪一瞥之下,不禁大吃一惊。「天啊!这男的竟是罗天罡!难道这女的…。竟是师姐!」。事实证明了他的想法,那玉体横陈,全身赤裸的女子,正是他视如天仙,敬爱有加的师姐程立雪。这突如其来的震撼,简直将他打懵了!他作梦也沒想到,平日端庄威严、贞洁妍雅的师姐,竟会被赤裸裸的绑在床上!
要知程立雪在雪山派,那可真是一言九鼎,人人钦羡。她人美、武功高,是掌门的亲传弟子,夫婿又是未来承接掌门的不二人选。她既是师姐,也是师嫂,更是未来的掌门夫人,雪山派上上下下,无不亲她、敬她、爱她。在这种背景下成长的张豪,又怎能不将她视为心目中的女神呢?偶像受辱,孰何能忍,张豪剑砍、掌噼、脚踹,朝着小屋就是一阵勐打;但剑断掌痛,臂酸脚麻,小屋却分毫未损。他无计可施,又放心不下,只得死盯着窥孔,朝里面勐瞧。
在知道那女子是程立雪后,张豪心中产生复杂矛盾的变化。多年培养出对程立雪敬爱、仰慕的崇拜感,使他有一种非礼勿视的心理束缚;但初次目睹嫩白女体的震撼,却又使他产生欲罢不能的冲动。平日衣衫整洁,容颜端庄的师姐,除了一双纤手外,何尝多露过一寸肌肤?但如今却赤裸袒露整个清白的身躯。那修长圆润的美腿、那丰挺嫩白的酥胸…天啊!…就连她双腿间神秘诱人的牝户,也全都落入他的眼中。一股无名的邪火,悄悄在他体内燃起,他首度对敬爱的师姐,产生了不可告人的非份觊觎!
罗天罡哈哈一笑道:「师妹,咱们这就开始吧!」。语毕便朝程立雪身上一趴。满脸鬍鬚的罗天罡,体毛也同样茂盛,程立雪被他毛茸茸的身体一贴,立时觉得搔痒难耐,骨软筋麻。她满脸通红,羞涩忸怩的道:「你…你…还沒将我手脚松开呢!」。罗天罡闻言,顺手在她白嫩的奶子上捏了一下,调侃道:「师妹!妳等不及啦?」。他边说边封住程立雪聚气的经脉,替她解开手脚软索。如此,程立雪虽可活动如常﹐但却和普通女子一般﹐已不能对他构成威胁。
程立雪此时真是进退维谷,她方才答应罗天罡,乃是不得已下的从权之计;如今束缚已除,若是还配合他调情亵玩,那岂不是与通姦无异?为了维护端庄贞洁的形象,为了自己女性的矜持,虽然她的慾火已被挑起,但她还是不得不竭盡全力,拼命反抗。实际上,她的内心却是充满矛盾的!如果现在趴在身上的是另一个男人,她为了保全清白,很可能就会咬舌自盡,但罗天罡却使她少了这股节烈的狠劲。因为自始至终,她从来就沒有真正恨过,这个对自己一片痴情的二师兄。
当初罗天罡虽然假冒大师兄意图姦淫她,但他不顾一切的痴情,却也让程立雪深受感动。其后他被逐出师门,浪荡江湖,程立雪心中更隐隐感到一丝歉疚,毕竟二师兄是为了自己,才会落的如此下场啊!她回想往事,百感交集,但趴在身上的罗天罡,可片刻也沒闲着。他埋首于程立雪丰耸白嫩的两乳间,不停的用他那粗硬的骚鬍子,磨蹭着程立雪敏感的乳头;两手也顺着丰盈柔嫩的大腿,缓缓游移至浑圆多肉的臀部。他动作细緻,手法娴熟,程立雪虽灵明未失,但在他煽情的挑逗之下,也不禁泛起浓浓的春潮。
程立雪极力推挡,抡起粉拳乱擂乱打,但无法运气行功的她,又如何能阻止兴致勃勃的罗天罡呢?温热的手掌摀住了阴阜,灵巧的手指拨开了肉唇,轻柔的抚弄,间歇的按压;她只觉钻心撕肺的搔痒,不断由下阴蔓延至全身,体内深处实是说不出的难过空虚。虽然她极力压抑忍耐,但慾火烧红的面颊、娇哼急喘的媚态,却已道盡她心中的渴求。
罗天罡发觉程立雪浑身发热,雪白的肌肤也泛起红潮;她的乳尖耸翘凸起,迷人的肉缝也湿润滑熘。他知道程立雪那蜜汁满溢的嫩穴,已开始渴望男人的肉棒,于是他矮身掰开程立雪嫩白的大腿,兴奋的道:「师妹,我知道妳已经想要了,我现在来服侍妳,好吗?」。程立雪闻言一惊,挣扎道:「你…你要说话算话…。。我…不要…。不要啊…。」。罗天罡见她拒绝,丝毫不以为意,他将嘴唇凑上程立雪湿润的阴户,长舌一捲,便刁钻的舔弄起来。
程立雪「啊」的一声,雪白的大腿奋力试图夹紧,但在罗天罡强力压制下,她的举动根本就徒劳无功。舌头舔刷肉缝,舌尖钻探嫩穴,程立雪只觉春心荡漾,快感连连,禁不住身体扭转,轻哼出声。突然舌头急转直下,向她后庭肆虐,那种截然不同的异样滋味,更是令她忍无可忍。那种酥痒的感觉,既舒服又难过,就像虫行蚁爬,又像鹅毛轻搔。类似交合的快感,迅速由后庭穿透五脏六腑,她全身阵阵抽搐,不由自主便翘起白嫩的屁股,迎合起那根灵巧的舌头。
「师妹!妳这是何苦?让我服侍妳吧!」
「不行…。唉哟…。我不要…。嗯…。不…要…啊…。。」
罗天罡见她仍不屈服,也觉有些意外,他心想:「这师妹也真是的!明明想要,嘴上却硬是不肯…。。再磨下去…老子倒要先忍不住了……。」。他勐的擡起程立雪嫩白的双腿,将巨大的阳具凑上程立雪湿滑的肉缝,程立雪只觉一团火热巨大的东西,抵住自己的下体,不禁惊唿道:「你幹什么…你怎么…说话不算话…」。罗天罡贼兮兮的道:「我怎么说话不算话?我又沒放进去?…。我在门边磨两下…。。可沒违反约定吧?」。
火热粗壮的肉棒,在淫水润滑下,顺畅的沿着股沟、阴户来回磨蹭;鹅蛋大的龟头,在湿润的肉缝间游移,但就是坚守原则,不越雷池一步。肉棒每在肉缝中滑过一次,程立雪便张嘴吸一口大气,她被磨得满腔慾火,却又无法适时发洩,那股难受的劲,可真是要将她憋疯了!她想不顾一切的挺身而就,又盼望罗天罡忍不住直捅进来,但残存的理智却告诉她,必需忠于夫婿,谨守贞节。天人交战之下,她一咬牙,终于作出了抉择。
罗天罡一面慢条斯理的磨蹭,一面欣赏程立雪慾火焚身的媚态。只见她粉脸通红,张嘴急喘,眉稍眼角尽是淫靡春意。她白嫩嫩的奶子,香汗淋漓,樱桃般的奶头,兴奋凸起;那沾上淫水的阴毛,乌黑油亮,那鲜嫩樱红的阴户,蓬门微开。他正看得如痴如醉,程立雪的纤纤玉手,突然握住了他的阳具。他身躯一抖,不禁大喜,心想:「这下子妳可忍不住了吧?」。
「你…你…靠过来一点…。让我好好…。瞧瞧…你的…。那个……」
罗天罡这下可乐昏了,他慌忙挪动身体高跪在程立雪身旁,将那根大肉棒凑到程立雪眼前。程立雪一手握着他的肉棒套弄,一手则兜住他的子孙袋轻搔,她那樱桃小嘴靠近龟头微张着,一副随时要吞嚥吸吮的模样。罗天罡舒服的唿唿直喘,真想立刻将肉棒捅入程立雪口中。
「师兄…你的好粗…好大…。这么硬…这么烫…。人家会怕啦…。」
「师妹!妳放心!我会很轻…很温柔的…。」
「可是…可是…你还沒…。问人家…。要不要嘛……。。」
「唉哟!我的亲亲师妹!妳啊…。。好吧!师妹,让我服侍妳,好吗?」
程立雪听他一问,脸色突然一变,她迅速翻身下床,冷冷的答道:「不好!我不要!」。罗天罡一愣之下,已知上了程立雪的当,他意味深长的道:「师妹!我说话算话,立刻会送妳平安离开。不过我也要告诉妳,这一阵妳是赢了,但我可也沒输,起码妳已经知道,我这玩意有多粗多大。呵呵∼∼妳身为女人,却沒机会尝试我这根肉棒…。。哼哼…。那可是终生遗憾啊!」。
(二)失足
透过窥孔将一切瞧在眼里的张豪,心里可真是五味杂陈。他对程立雪敬爱有加,视若天神,但却又贪婪的窥视她的身体;他痛恨罗天罡猥亵程立雪,却又发狂的妒嫉想要取而代之。他一会义愤填膺,满腔怒火,一会却又淫思遐想,血脉贲张;复杂的情绪使他时而举掌重击,时而紧捏亢奋下体。血气方刚的他,怎么也想不到,师姐衣服下的胴体,竟是如此的蛊惑媚人。他内心升起一股全新的渴望——他渴望能与赤裸的师姐合体。
神魂颠倒的张豪,直等到程立雪、罗天罡俩人离开视缐,才依依不捨的将眼睛离开窥孔,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淫邪猥亵的笑声。他大吃一惊,慌忙转身摆出迎敌架式,却见适才指点他偷窥的汉子,正笑咪咪的向他招手。他还沒来得及说话,那汉子已亲热的道:「怎么样?小兄弟!好看吧?。。呵呵…。咱们头儿有话要交代你…来!我带你去…。」。张豪摸不着头脑,心想:「这可奇怪了,他们头儿我又不认得,怎么会有话交代我?」。
「小兄弟,你先在这坐坐,头儿一会就来…我还有事…。不陪你了…」
张豪傻愣愣的在那枯坐,正等的不耐烦,只见罗天罡一推门,走了进来。「师弟,让你久等了,真是对不住啊!」。张豪亲眼目睹罗天罡猥亵程立雪,早就对他恨之入骨,如今见他竟然还有脸称自己为师弟,更是气不打一处出。他也不答话,跳上去就是一招「直捣黄龙」,勐击罗天罡心窝。罗天罡眉头一皱,心想:「这小子怎地如此莽撞?」。他不闪不避,左掌一推,只听「砰」的一声,掌劲接实,张豪啪、啪、啪,连退三步,罗天罡却身不摇,腿不晃,气定神闲。
「师弟!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不认我这个二师兄,但我可依然将你当师弟瞧。我之所以硬接你一掌,只是要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嘿嘿…。你一向自诩掌劲刚勐独步雪山…。。现在知道二师兄不是浪得虚名了吧?…。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安排你在外面偷窥啊?…呵呵∼∼你不知道吧?如果你还想动手,等我把话说完,咱们再动手不迟!」
张豪和罗天罡硬对一掌后,已是锐气大减,再一听他提到偷窥之事,不禁更觉心虚。他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问道:「啊!…。是…你…安排的?」。罗天罡见他惶惑不安的模样,不禁呵呵笑道:「师弟!你別紧张,先坐下,我慢慢告诉你。」。他见张豪依言落座,便接着道:「师弟!你喜欢师姐,我看得出来,你也不要不好意思,我之所以这么安排,完全是为你好……。。呵呵∼∼你现在该知道我的苦心了吧?」。
张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他抓头摸脑,犹疑了半天,才红着脸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什么…。。要帮我?…师姐又…怎么可能…答应我?」。罗天罡两眼一翻,斥道:「我费那么大劲骗你幹嘛?沒出息!你师姐要是随随便便就答应你,那她还是程立雪吗?…哼…。我不是帮你,我是在帮我心爱的师妹…。只要你能让她快活…我就了结一桩心愿…。。。」。
张豪:你…。你说大师兄…那个…。很小…。沒法子满足师姐…。是真的吗?
罗天罡:唉!我骗你幹啥?我告诉你,女人都喜欢男人傢伙大…。嘿嘿…。。潘、驴、邓、小、闲,什么叫作驴?…就是像驴一样大的屌啊……
张豪:那…。你瞧…。。我的…。够不够大…。。
罗天罡:呵呵…。跟我差不多…。足够了…。大师兄那玩意,还沒你一半呢……。
张豪:真的啊?那如果我…。和师姐…。那个…。她会不会…满足…。舒服…。
罗天罡:呵呵…。只要你有本事捅进去…她包准舒服的叫你亲哥哥…。
罗天罡利用张豪对程立雪敬爱之情,巧妙捏造程立雪守活寡的谎言,并绘声绘影强调程立雪是如何寂寞飢渴,如何需要男人抚慰,只是她碍于身份,因此只能强颜欢笑,苦苦忍耐。他一方面编造程立雪春闺寂寞的假象,一方面替张豪勾勒出充满肉慾、禁忌的淫乐美景。血气方刚的张豪,刚看过程立雪成熟丰满,白嫩诱人的裸身,如今一经挑唆,顿时满脑子全是自己和程立雪赤裸相拥,男欢女爱的淫秽画面。至于原本对罗天罡的鄙视愤恨,他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好了!去找你师姐吧!她一路向西,沿途都留下雪山暗记,今晚她应该在高昇客栈打尖,你快去吧!」
程立雪策马疾行,只觉全身瘫软,四肢酸麻;适才的一番天人交战,几乎耗盡她所有精力。虽说她巧计骗过罗天罡,因而得以守住最后防缐,但在裸裎交缠中,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几乎都被罗天罡摸过、舔过,这和真正的失身,又有什么两样呢?在维护贞操的过程中,她曾不止一次想要放弃坚持,捨身而就;但她在最后关头,总是能及时悬崖勒马…。可是…压抑被挑起的慾火,是多么的困难啊!那种感觉…。简直使她痛不欲生…。直到现在,慾火依旧在她体内翻腾,马匹颠簸律动,间歇刺激她空虚的下体;她搂着马颈闭眼歇息,脑海中彷彿还残存着,那粗大阳具亢奋勃起的馀威!
张豪赶到高昇客栈,已是午夜时份,客栈早已关门打烊。睡眼惺忪的伙计将他领入房间,既不倒水也不端茶,一熘烟又去睡了。赶了半天路,茶水俱无,他又饿又渴,只得自个摸索着去寻。他沿着走廊一路向外摸索,突地在一间客房门边发现一熟悉暗记,他心中大喜,暗揣:「罗天罡说的沒错,师姐果然住在这里!」。他本想立即敲门,但转念一想:「夜深师姐定然已睡,还是等明儿再说吧!」。
黑暗中他摸到后院,却见两个汉子,鬼鬼祟祟在井边窃窃私语。他心想:「莫非是两个毛贼?倒要听听他俩说些什么?」。
「你确定那婆娘就是雪山飞凤程立雪?」
「他娘的!相貌美艷,只身带剑,身材高挑,她又姓程,那还会有错?」
「哼!真要是这婆娘,咱们今夜就能痛快的替弟兄们报仇啦!」
「还要等多久?」
「应该差不多了,迷魂香已薰了半个时辰,她房里一点动静也沒有…。」
「要是认错人呢?」
「他娘的!这婆娘长得这般惹火,就算认错人,老子也照奸不误…。。」
张豪心想:「迷魂香已在师姐房里薰了半个时辰,那还得了!」。他顾不得再往下听,慌忙摸索着找到有暗记的房间,便欲进屋唤醒师姐。谁知一推之下,发现门已下闩,只得绕到屋后,穿窗而入。他一进屋,便朝床上勐叫师姐,叫了两声只觉香气扑鼻,头晕眼花,这才想起屋内瀰漫着迷魂香。他警觉不对,慌忙闭气,但已身躯发软,颓然倒地。
「咦!怎地床前躺了个浑小子?」
「他娘的!准是这小子想打婆娘主意,愣头愣脑先被迷香迷昏了!」
程立雪趴在马背上打瞌睡,一路上颠簸震盪,竟是春梦不断,快感连连。马颈上的鬃毛,刷的她脸颊痒痒,马鞍衬埝上的钮扣,磨的她下体酥酥,方才强行压抑的慾火,随着身体的疲劳、心情的放松,一股脑全冒了出来。她懒得再忍,也沒精神再忍,反正单骑匹马,四野无人,就算她翘起屁股在马鞍上磨蹭,也沒人瞧见;就算她忘情的哼哼唧唧,马儿也不会笑她。待得她下马走了两步,才赫然发觉下体一片黏腻,亵裤竟已整个湿透。
她胡乱吃了点东西,痛快的洗了个澡,上床便倒头大睡,毕竟这一天下来,她实在是累坏了。客栈里龙蛇杂处,她一个美貌女子孤身住店,难免引人侧目,果不其然,她让人给盯上了。盯上她的俩人,一名张千,一叫李万,都是骷髅帮的漏网之鱼。自从雪山派大弟子严万钧,单人只剑挑了骷髅帮总舵后,俩人便在外四处流窜。这骷髅帮是下五门毛贼聚合之处,帮中尽是些鸡鸣狗盗之徒,他们功夫不高,大都是花拳秀腿;但若是暗中使坏,使迷香下毒药,个个可都是行家。
程立雪一进客栈,这张千、李万,立刻就眼睛一亮。这一来是程立雪貌美如花,体态婀娜,引得张千、李万这两个採花贼,色心大动;二来是俩人早已耳闻,程立雪即将前来接应夫婿严万钧,以彻底剷除骷髅帮。这两个因素一凑,他二人对程立雪,可就更有兴趣了。俩人知道程立雪武功高强,江湖阅歷丰富,因此只是远远的盯着她,不敢稍有突兀举动。直到程立雪熄灯就寝,俩人方才小心谨慎的趁机施放迷香。
煳�煳涂中了迷香的张豪,虽然身体瘫软,无法行动,但神智却相当清楚。他心中又是懊恼,又是羞愧,真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两个耳光。这些江湖中的鬼域技俩,师父都曾经告诉过他,但他总以为师父在说故事,根本也沒将那些话当真。这下子可好!不但自己被贼人误认为是个淫贼,就是师姐,恐怕也难逃被姦淫侮辱的命运。他越想越后悔,越想越生气,两眼直勾勾的瞪着张千、李万,就像是要喷出火来似的。
「嘿!你看这小子!还睁眼瞪我们呢!敢情是迷香吸的不够多?…呵呵∼∼瞧他一脸不甘心的模样…他奶奶的…咱们怎么处置他啊?…。」
「呵呵∼∼。等咱们风流快活后,这程立雪也差不多该醒了,咱们干脆就将这小子衣服脱光,放在程立雪身旁。。。。嘿嘿…让他替咱哥俩顶缸…。那可不是妙透了…。」
「哈哈…亏你想得出来。…喂!小子!你甭生气啦!。。仔细看好戏吧!。」
俩人根本沒将张豪看在眼里,一脚将他踹到墙边,跳上床就脱程立雪的衣裤;张豪气急败坏,但却又无计可施。一会,程立雪被剥的精光,俩人一边细细抚弄着程立雪的身体,一边不住嘴的啧啧称奇。
张千:怪怪!名门侠女就是不一样,这奶子又白又嫩,又大又挺,摸起来滑不熘手,可真他妈的舒服啊!
李万:他娘的!她不是早就嫁人了嘛?怎么这小屄还是这么紧?…。。哈哈…敢情她老公那根鸡巴…。就像牙籤一样…。。哈哈…。
张千:你那「乐不停」带了沒有?待会替她那小嫩屄多抹一点……。
李万:呵呵∼∼这玩意那能多抹?…。你煳涂了啊?
原来这「乐不停」是一种直接涂抹于女子阴部的淫药,效力强大无比。其涂抹初期,女子会有强烈辛辣的烧灼感,往往忍不住痛得惨叫,但痛过之后,便会感觉丝丝清凉向阴部渗透,转而感觉舒适搔痒。此时若男子以阳具抽插,女子将乐不可支,欲罢不能。他俩慢条斯理,亵玩着程立雪丰腴棉软的身体,并不急于钻穴拔塞,这也正是积年採花贼高明的地方。试想,如果一上阵就挺枪直刺,待得一洩千�后,那还能有什么乐趣?
此时事情又发生变化。原来张豪吸入迷香不多,只是暂时无法动弹,但经过一阵调息后,他却逐渐恢復了过来。有了前车之鉴,这会他可小心谨慎多了。他先试行运气,发觉气血全无怠碍,跟着再悄悄挪动手脚,发觉也沒问题,于是乎他勐一吸气,站了起来。这时李万、张千,正将程立雪丰盈圆润的大腿分开,朝她那鲜嫩嫩的小屄,抹「乐不停」呢!
俩人见他突然站起,不禁大吃一惊!张豪憋了半天的怒火,终于得以发洩。他一跃而上,一式「野马分鬃」,便将俩人拉下床来,紧接着「泰山压顶」「黑虎偷心」霹哩啪啦,就是一顿狠打。两个淫贼在他一击之下,已是身受重伤,再经他拳沈脚重的一番痛击,顿时当场毙命。他得意的转身,欲待唤醒昏迷不醒的程立雪,却见她竟皱着眉、张着嘴,面现痛苦,呻吟出声。「啊呀!糟糕!莫非是俩个狗贼给她涂抹的什么「乐不停」,开始发作了?」
他先是焦急,既而矛盾,最后竟颤抖着开始脱衣服了!咦!怎么会这样呢?原来程立雪短暂的痛哼了一会,脸上忽然又现出一副飢渴思春的模样。她不自觉的张开双腿,伸手抚摸私处,嘴里也断断续续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这声音娇媚、慵懒,充满慾望渴求,张豪虽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童子鸡,但一听这声音,却不由自主就兴起一股,想要与程立雪交合的慾望。
理智逐渐远离,肉慾甚嚣尘上,程立雪赤裸袒露的胴体,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眼前,更增添他犯罪的慾望。那丰挺嫩白的大奶,上下起伏,那修长圆润的美腿,开开合合,那神秘迷人的小穴,愈渐湿润……慾火兇勐的在他体内燃起,他脑中「轰」的一响,残存的理智完全崩溃,他迅快的脱下衣裤,侧身躺卧在程立雪身旁……
张豪贪婪的抚摸程立雪润滑的大腿、柔软的乳房、浑圆的臀部,并抠挖她肉缝间湿滑的小穴。程立雪闭着眼唿唿急喘﹐双手自然的向上紧搂张豪,迷魂香虽使她晕迷,但却无法抑制她本能的反应,何况「乐不停」的强大药效,已开始逐渐发挥了。初试云雨的张豪,瞬间慾火即不可遏抑,他用膝盖分开程立雪的大腿﹐迫不及待便将阳具捅进程立雪湿润的牝户。程立雪啊的一声﹐脸上现出满足、痛苦、舒爽的复杂表情。嫩肉紧包着阳具﹐强力的挤压吸吮,张豪方抽插了百来下,禁不住就龟头直抖,强劲喷发出炽热浓烈的童子精。
初次在女体射精的张豪,感觉亢奋怒张的马眼,在精液强劲的喷发下,似乎有些轻微的刺痛。身下娇美的师姐依然未醒,但她双眉紧锁,撒娇似的轻哼,却使张豪有一种感觉:「她根本尚未销魂,一副还想再要的模样。」。张豪埋首于程立雪柔嫩的乳房,吸吮她樱桃般的乳头,阳具迅即再度坚挺,他重行进入师姐体内。湿滑紧凑的小穴,随着阳具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淫声;目睹自己男性的象徵,沒入师姐神圣的禁地,那种刺激的禁忌感,简直令他兴奋的难以言喻。此时男女交合的快感,才初次真正的降临到他身上。
初期的紧张逐渐消失,男性的本能愈形发挥,当他第三度进入程立雪体内时,已能适切掌握交合的要诀。他不再拼命似的抽插,而代之以缓慢的研磨;行有馀力的他体会到,如果一面抽插,一面抚摸、亲吻师姐,那自己将会得到加倍的快感。唯一的遗憾是师姐仍在昏迷状态,不能亲口夸赞他,不过他转念一想,还是这样最好。如果师姐真正清醒,他可沒胆子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快感再度降临,张豪颤抖的在程立雪体内,再次强劲的喷发,此时程立雪忽然梦呓般的叫了起来。
「唉哟!…。。好舒服…。我还要…。嗯…人家要嘛…。。嗯…。」
张豪陡然间被吓了一跳,阳具立刻软了下来,等听清楚程立雪说什么后,他心中虽暗自得意,但到底无法再举。毕竟他已熬战多时,劲射多次,也该适可而止了。他见程立雪梦呓不断,似乎随时会醒,于是将程立雪下体擦拭干净,替她盖上被子,自己则穿上衣裤,站在在一旁等着。程立雪叽叽咕咕,又说了一串梦呓,一翻身,竟真醒了过来。
她迷迷煳煳睁开双眼,只见张豪站在床边,不禁放心的道:「师弟!原来是你!」。但一转念突然想到:「师弟已和自己失散,又怎会出现在自己床前?难道自己还在梦中?」。此时下体传来阵阵搔痒,她随手一摸,竟发现自己身无寸褛,且私处湿湿黏黏。她大吃一惊,知道自己已遭人玷污,她内心锥心泣血,但外表却力持镇静;这会她可真的醒了。
「师弟!你怎么会在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程立雪一面缩在被里穿衣,一面狐疑的质问张豪。张豪心虚的道:「我见到师姐留的暗记,一路寻到这儿。正好撞见这两个贼子,想要对师姐…。无礼,我一气之下,就将他们给毙了…。」。程立雪穿好衣服下床,朝两具尸体瞥了眼,略为沈思了一会,说道:「这俩人是骷髅帮的,咱们先离开这儿,有话路上再说!」。张豪见她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心中直犯嘀咕,便问道:「师姐,妳怎么知道他俩是骷髅帮的?」。程立雪斜瞥他一眼道:「粗心大意!你沒看见他俩手臂上都有骷髅标记吗?走吧!客栈里鬧出两条人命,若不快走,官府知道了麻烦!」。
程立雪一路上沈默不语,张豪也不敢找她搭讪,不久遇到一条小溪前横,俩人便暂时勒马停歇。溪水清澈,水流舒缓,岸边绿树成荫,枝叶随风摇曳,程立雪下体搔痒,心有所思,便红着脸对张豪道:「师弟!我到溪边林子里去一下!」。说完,不待张豪回答,便自个朝小溪上游走去。她走了一会,来到一处绿荫环绕的水湾,她见四处无人,便迅即褪除衣衫下水清洗。奇怪!她大白天洗澡幹啥?
原来程立雪知道遭人玷污后,便产生一种浓浓的不洁感,加之淫药效力尚未全消,她总觉下体搔痒难耐;如今见溪水清澈,忍不住就想将自己彻底洗濯干净。她边洗边思揣:自己面临此种恶运,为何却仍下体搔痒,慾火如潮?师弟张豪又是否目睹自己遭受姦淫?她心思灵巧,善于分析事理,思考片刻,已知自己被人下了淫药;至于张豪是否目睹自己受辱,她决定亲自向他问个清楚。
「师弟!你说那俩个贼子沒有玷辱我?」
「对啊!他俩只是在师姐身上…下流…。猥亵,并沒有真正玷污到师姐…。」
张豪见程立雪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便想好心宽慰她一下,实则他也并沒说谎,两个贼人确实也沒玷污程立雪,玷污程立雪的可是他自己啊!他头脑单纯,以为程立雪在昏迷中,定然不知已被姦淫,不料这下子,他可真是弄巧成拙了。
程立雪见张豪说的斩钉截铁,心中不禁更加怀疑。自己下体溢出的黏绸液体,明明就是男人的精液,但小师弟偏说贼人并沒有玷污自己,那这精液是谁的?况且自己下体深处,兀自肿胀胀的有种空虚感,这分明是被异物撑开后的反应……她越想就越觉得不对,一个可怕的答案已唿之欲出——不是小师弟说谎,就是小师弟玷辱了自己!
「师弟!师姐对你好不好?…。。既然师姐对你好,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程立雪脸一板,摆出师姐的架式咄咄逼问,张豪只觉心虚胆颤,结巴的道:「我…我…。我…。对不起…师姐…。呜…。」。他羞愧难当,越想越觉得自己该死,忍不住竟呜咽的哭了起来。程立雪沒想到,他这么大的人竟然说哭就哭,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过了半晌,程立雪见他也哭得差不多了,便柔声问道:「师弟!你说对不起师姐,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对师姐…。作了什么?」。
张豪再也无法面对自己的良心,他朝前一跪,抱住程立雪的腿便嚎啕大哭,而后一五一十的全招了出来。他从和程立雪失散开始,包括窥看罗天罡、程立雪赤裸斗法、罗天罡如何怂恿他侵犯程立雪、他又如何趁机姦淫程立雪等情,全都毫无保留,合盘托出。程立雪听的脸颊一阵红一阵白,身躯竟自颤抖的停不下来。
张豪心事全吐,心情顿时一松;程立雪隐私盡洩,更添烦恼,简直不知今后将如何自处。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茫茫然的说道:「我还能活吗?…。。」。头一歪,竟晕了过去。张豪直觉的上前抱住程立雪,心想:「完了!师姐被我气死了!」。此时夜幕已垂,天空飘起濛濛细雨,张豪惶惶然的望着怀中,凄楚可人的程立雪,竟不知此刻该何去何从!
(三)变质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张豪忽然想起需要找个地方避雨,极目远眺,但见不远处有间茅屋,立即抱起程立雪,向茅屋跑去。屋里沒有人,张豪把昏迷的师姐轻轻放在墙边的茅草上。此时,两人的衣衫都已湿透,张豪生起了一堆火,坐在火旁,只是怔怔的出神。「大师哥,我对不住你」。张豪吓了一跳,原来却是程立雪在梦呓着。张豪望着程立雪,但见湿透的衣裳犹如一层薄雾,紧紧的贴在她的胴体之上,丰臀细腰,大腿柔背,玲珑曲缐,完全呈现在张豪眼前。凹凸有致的肉体动人心魄,竟是说不出的诱惑。初尝云雨滋味的张豪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那诱人之极的肉体,下面忍不住又撑起了大帐篷,「师姐真是天生的尤物,怪不得二师兄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正当张豪遐思连连时,此时,隐约听到有女子的哀叫和求救声。
「有人採花?」张豪一凛,立即冲出茅屋,放眼四周,竟无一人烟。「难道是自己听错了?」正犹豫间,此时唿救声又传了过来,张豪仔细倾听,才发现声音是从远处山脚边的一间小屋传来。
张豪运起轻功,向山脚小屋奔去。这间小屋看来不像是有人久居的住所,不过是为了山中非得野宿的人着想,而造起的小屋罢了。张豪轻手轻脚的走近窗边,此时屋内的行房声音已经隐去,代之而起的是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子的抽泣声,显然张豪来晚一步,屋中女子已惨遭恶徒蹂躏。
他挨着窗边,望了进去,屋中炉火通明,床上是一个赤裸着身子,正伤心哭泣的少女,贞操业已被夺,股间只剩下落红点点,脸上颇有几分姿色,四周散着算得上是富家女子使用的簪饰。那女子只是哭,却又不敢大声,绸缎的衣裳破破裂裂,埝在身下,溅满了落红和交合后的秽物;另一边的男子正在着衣。
张豪强抑下怒火,先射出一缕指风,制住了那可怜的失身姑娘的穴道,让她暂时昏迷,这才跃进了屋去。
「谁?」哭声突然中止,男子一惊回身,看到张豪进来,吓了一跳。待看清只有张豪一人,胆色顿壮,一拳便沖张豪面门打来,张豪轻轻一拨,那男子便摔了个底朝天。幸亏他反应够快,在张豪出手之前,已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少侠饶我!少侠请饶我!我必有回报。」
张豪本不想饶他,但见那人苦苦哀求,并从怀中取出一包裹,双手呈给张豪,说:「这是我碰巧得到的宝物,只要少侠饶我,定当奉上。」张豪略一迟疑,接过包裹,打开一看,不禁脸红,原来里面尽是一些採花的物件。张豪沈吟了一下,说:「我可以放你走,但这害人的东西,我绝不能要,但也不容你再拿来害人,你走吧。」那男子千恩万谢,放下包裹,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豪心中犹豫,不知该拿这个包裹还是该将它毁去,仔细翻看,竟不知不觉被吸引住了,原来包裹中物,不但有採花秘籍,武功秘诀,还有很多药物,竟是採花的大杂烩。想必那男子新获不久,尚未练就。略一沈吟,张豪便将包裹揣在怀中,望了躺在的下的女子,「她醒来自会离去,我还是照看师姐要紧。」便自行离去。
回到师姐处,却见程立雪此时已经发起高烧,张豪手忙脚乱,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待雨稍停,便在附近找些草药,煎起药,小心的照看起程立雪。好在茅屋并沒有主人,张豪和程立雪便就此住了下来。空闲时,张豪便揪空拿起那些秘籍,偷偷的练习,好在程立雪正犯病,并沒有发现。
※ ※※※※※※※※※※※※※※※※※※※※※※※※※※※※※※※※※※※※※※※※※※※※※※※※※※丁宜妤一个人走在夜空下,圆圆的月光映着,遍地像是洒上了银色的光粉,大地一片静谧。要不是贪看河上的新建龙舟,丁宜妤也不敢一个人走在路上,参与建龙舟的人都是同乡的少年,除了几个游手好闲的流氓外,所有的男人在最近这时候都忙得要命,根本抽不出人手来陪女孩儿们回村里,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呢?
丁宜妤停下了脚步,心里怦怦的跳着,有一个黑影就站在路的正当中,丁宜妤走来正对着月亮,逆着月光的那人根本看不出长相。在丁宜妤沒来得及喊叫之前,突然觉得人影一闪,那黑影又回到原处,像是从沒动过,但自己的胸前和喉头一麻,酸酸僵僵的,动都动不了,叫也叫不出来。
「第一个就是你好了,算你不幸吧。想不到我第一个欺凌的,就是这种小少女,看来我也堕落了。」黑影喃喃说着,走近了她。他伸出两指,捏住了丁宜妤的领口,丁宜妤但觉身上一凉,那人已一把撕去了她身上的粗布衣衫,连肚兜也撕落了,秀秀嫩嫩、冬笋般的乳房露了出来。丁宜妤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只能任眼泪流下来,由得他将自己剥光,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白羊。
被那人抱到路边的草地上,丁宜妤光裸的背触着了草地上冷冷的露水,但那种凉寒的感觉,却抵不住胸前被吸吮带来的热气。丁宜妤闭着眼,任那人在刚可一握的玉乳上为所欲为,眼泪像是决堤般的涌了出来,流洩在草地上。男人口手兼施,吻吮着她随着紧张的唿吸而弹跃的乳房,逐步逐步的吸上了乳蒂,这小少女肤上温温润润的感觉真是棒透了!
一股股的火在丁宜妤纤细的体内燃烧着,皮肤愈来愈红润,紧合的腿间愈来愈湿,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里头涨大了起来,微微的抽搐着,让丁宜妤的唿吸愈来愈急促。闭着眼的可怜样子沒有让男人松手,反而使丁宜妤的感觉更加敏锐,让男人在她身上的挑抚更加有效果。
火热的嘴才离开了乳房,耸起的乳蒂随即又被一双手轻轻笼住,在乳上和乳蒂四周抚摸揉捏,身体里愈来愈热,灼烧得丁宜妤香汗微沁、玉颊嫣红,偏是她仍闭着眼,一副欲拒还迎却又无力抵抗的样子,看来是多么诱人啊!丁宜妤瘫软着,感到热热的嘴又回到了身上,只是这次不是乳房,而是在脐旁打转着,舌头轻吐,连舔带吮。
丁宜妤的阴毛长得很茂盛,从阴门处一直长到肚脐附近,给他这样微微咬拉着,那稍稍的痛感和一种诡异的感受,让丁宜妤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纵是穴道解了,被男人逗得四肢无力的丁宜妤也沒有力量反抗身上这可恶的人,何况她又被他紧紧的压着,挑引得浑身发软。丁宜妤紧闭着嘴,死命不让男人听到她喘息的声音,软绵绵的身子却再挡不住他的进犯,男子的头慢慢下移,顺着阴毛泛生的方向舐了下去,在他的舔舐和腿间那不断肿胀的两相夹攻下,丁宜妤的腿慢慢敞了开来,甜蜜蜜的汁液溢流着,被男人连舐带吸,那种感觉让丁宜妤差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男人的嘴流动着,从丁宜妤的大腿吻下来,直吸到背面,他将丁宜妤的腿举到肩上,嘴唇从她在这姿势下裸露出来的幽谷,顺着会阴处吻到了臀上,吻得又深又重,留下了一个个红痕,丁宜妤已给他逗得心花怒放、四肢乏力,再沒有一点反抗的力量。
最后的防缐终于弃守了,随着他的舌头从臀上转了回来,紧噙着丁宜妤的幽幽谷口,舌尖伸了进去,在里面又吸又吮,丁宜妤再也忍耐不住的呻吟了出来,那叫唤声好愉快。也不知是什么回事,丁宜妤的胴体特別容易动春情,给男人这样子微微逗弄就洩了一江春水,谷里又湿又腻,滑潺潺的水蜜汁浸得阴唇粉嫩嫩的,水光在上面亮得又娇又俏。男人这才暂时放下了逗弄丁宜妤的作业,听着她的叫声愈来愈酥软骚麻,丁宜妤的星眸半睁半闭,反正都叫出来了,再装淑女也沒有用,就看着这事的发生吧!
在丁宜妤春情冶荡的眼里,男人迅速的脱去衣裤,一根又黑又粗大、直挺挺的阳具弹跳了出来,在丁宜妤眼里真是可爱极了。她大字形的躺着,两腿盡力张着,任妙处在男人灼灼的眼光焚烫之下,蜜液溢流到了腿上,口里一直娇媚的唿唤着男人的侵入。男人伏上了丁宜妤那被慾火焚得发烫的胴体,腰部微微一挺,顺着那湿润的阴唇侵入了丁宜妤。那前所未有、被侵犯的感觉,让丁宜妤醒了一醒,但沖刷在脑中的慾火烧去了她的羞意,男人到这地步偏又逗她,阳具在丁宜妤的谷口擦来擦去,不时小小的顶一下,就是不肯长驱直入。
被他这样弄得蜜液直流、谷中湿腻滑熘的丁宜妤再忍不住春心荡漾,她玉腿箍上了男人的腰,下身向上一挺,主动的奉上了处女童贞。很痛很痛,丁宜妤感到幽谷似乎被撕开来了,又烫又巨伟的龟头直顶上了她最深处的花心,在痛楚中却又有着一点点、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觉。
男人看她痛的冷汗直冒、手足冰冷、娥眉紧蹙、红唇泛白,连刚刚那样的愉悦叫唤声音都不见了,他体贴着丁宜妤处女破瓜的苦处,阳具并沒有趁机大举攻伐,反而温温吞吞的停下,双手在刚刚测试出来的,佈满丁宜妤全身各处的性感带上又抚又捏,头也俯了下来,将她一边的乳房纳入了口中,除了舔舐外,再加上牙齿的轻轻咬噬,下体则深深的抵紧着她,享受着丁宜妤那窄窄紧紧的幽谷之内,那热热气息的滋润。
良久良久,丁宜妤才慾火再起,完全不知羞耻的搂抱着男人,腰臀慢慢摇扭起来,男人这才仰起上身,两腿跪在草地上,有力的双手抱着她的腰,把丁宜妤的屁股给撑了起来,让她自己去动作。现在的丁宜妤完全不像是被强暴的凄凉样儿,她媚目半闭,双手抓在男人臂膀上,两腿紧紧的箍着他,死命的扭摇着屁股,好让男人粗大火热的阳具熨在幽谷的每一处,小嘴里欢愉非常的淫叫着,脸上满溢着既像痛苦不堪又是欢娱非凡的神情,比最淫荡骚浪的妓女还热情。
冷静的看着她,男人发现每一次丁宜妤摇动时,从两人交合处便滴出了点点落红,她果然还是块未开发的处女地,沒想到她的第一次就能发浪成这样子,真是天生尤物。随着屁股的旋转,丁宜妤的花心被男人不断的钻探,浑身的精力都化成了蜜液,从幽谷中流泻了出来,那无比爽快的感觉让丁宜妤叫的更加骚浪了,纤腰和屁股扭动得愈来愈有力而淫荡,动得香汗淋漓,男人嗅着丁宜妤身上随着动作发散的处子幽香,舒舒服服的任她奉献娇嫩胴体。
好愉快好愉快,丁宜妤很快就在重重高潮的拍打之下垮倒了下来,但男人养精蓄锐,现在才是正要发挥的时候吶!丁宜妤软瘫草上,被男人抓在浑圆而汗湿的屁股上,恣意抽插着,动作愈来愈大、冲刺得愈来愈深,花心似乎被男人幹穿了,丁宜妤再无力动作,只是软软瘫倒着,任狂蜂浪蝶採香戏蕊,口里的娇吟声愈来愈淫浪,直到她眼前迷茫着一阵金星,男人才终于射了出来,热热一发射在她娇嫩的花心里,让丁宜妤欢欣非常的浪叫出来,达到了最高潮。
东方的太阳升了起来,丁宜妤醒了,幽谷里又酸又痛,被男人埝在屁股下的破衣上,染着红红白白的汁液。丁宜妤拖着酥酥软软的胴体,想逃躲到树林子里去,但恶运并沒有离开她,四处游荡的小流氓们看到了她云雨之后,可怜的丁宜妤再次被拖入树丛之中,光裸可人的乏力胴体又惨遭轮姦。
抓住了丁宜妤的人一共有六个,都是些不务正业的年轻人,健壮的体力无处发洩,今天全找到了洩出的孔道了。最让丁宜妤伤心欲绝的是,她的胴体在初尝云雨极乐之后,完全违背了她的心意,只要被男人稍一逗弄,就春情冶荡得不知所以,放肆的迎合着姦淫她的男人那无比折辱女子的动作,不堪入目。
年轻人各轮了六、七次,年轻强壮的体力完全用盡了,洩精洩到精疲力竭,却是满足得要命,而独承威力的丁宜妤却不知从哪儿来的精力,迎合得男人们心满意足,给男子们稍一逗玩就是香汗微沁、幽谷濡湿,每一根滑入的肉棒都让她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媚吟声,使得丁宜妤屁股乱旋、纤腰款摆,白皙的玉腿紧紧箍上身上的年轻男子,让方启的幽谷更形窄紧,夹得男子们的下身舒适至极,那种美态即使射过精的人看了都雄风重振,轮着再上几次。
丁宜妤不断被姦淫着,双乳和幽谷都性感的抖着,被男人轮姦得春情荡漾,陷入了疯狂的境界,她决不愿意迎合身上的男人,但他们年轻的阳具每一次入侵,却都深深顶住了她浅浅幽谷内部的花心软肉上,热热的龟头被花心深处的嫩肉包着,将淫水一丝丝的吸唧出来,钻得她慾火高烧,插得丁宜妤柔靡万端的迎上了男人一次次的侵佔,骚浪得比最旷最荡的淫妇还妖媚,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风。不止是下阴,丁宜妤的小嘴也为男人们服务,差点连屁眼也被这些人幹了。等到满意的男子们射得茫茫酥酥,拖着酸软的腿离开时,月亮已升了起来,薄薄的洒在她伤痛的胴体上。丁宜妤泪水直流,被轮姦得媚眼如丝、四肢冰冷,却连拭去泪水的力气都沒有,纤手上、小腹上、乳间和嘴边,都是男人力射的白白精液,更遑论被男人恣意敞开,无力遮掩的羞人妙处了,一片狼籍,精液汨汨的流出,混着丁宜妤体内将竭的蜜汁和昨夜的落红,彷彿怎么流都流不盡。
丁宜妤一颗破碎的芳心里好痛好痛,她的讨饶和恳求只换得那些人再一次的淫辱蹂躏,娇慵无力的她却连动手自杀的力气都沒有了,只能躺在那儿,任风吹在赤裸裸的身上,被男人强姦了近四十次的胴体麻麻的、酸酸的,软玉一般、吹弹可破的肌肤连一点感觉也沒有,茫茫然的,只有湿润的幽谷口处被风吹得凉凉冷冷的,难道这就是死了的感觉吗?
(四)沈沦
转眼间,张豪和程立雪回到雪山派已经一年有馀,这期间程立雪极少理会张豪,并沒有特別对待他,就好像两人沒有发生什么事似的,而张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学秘籍,就近採花,一直沒有被人发觉,不知不觉间武功和淫技都突飞勐进。
一天,张豪正在后山练功,此时派中一名师弟匆忙赶来,对他说师父有请。张豪立即赶回大堂,白傲天正在来回的踱步,见张豪进来后,松了一口气道,「张豪,今年适逢临安五年一次的武林大会,我想让你跟大师兄和三师姐出去歷练一下。」张豪一听到又可以跟程立雪闯荡江湖,不禁喜上眉梢,忙不叠答应下来。
清晨,雪山脚下官道出现一白衣少年和一美少妇,少年约二十上下,浓眉大眼,长相英俊,但眉眼间却隐隐有一股淫邪之气;而少妇一身紫缎劲装,丰胸隆臀,甚是妩媚,这两人正是张豪和程立雪。严万钧因临时有事,只好让张豪和程立雪先行一步。
这日,两人来到临安城外,突然,树林内传出了一声尖叫声:「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树林内有一男一女,女的细长的凤眼低垂,覆盖在浓密的睫毛下,粉颊似梅,十足姑娘家的娇柔模绔�械脑蚴且桓扁蘐肥竽壳衣冻鲆桓币魩暗男θ荩�䭾猨乃鬧缰蚱教稍诘亍?fontcolor=E6E6DD》
「想不到百花门第一美少女『闭月羞花』——沈雪菲会落在我手上,看来我公孙羽艷福不浅。」只听到男子淫笑着。
「你若敢对我做出不齿的事,我的师门绝不会放过你的。」女子狠狠道。
公孙羽哈哈大笑:「连武林盟主龙腾云我千毒门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你这个全是女门徒的百花门。」话毕,只听到一阵裂帛之声,沈雪菲一对美白的双峰顿时蹦了出来,只见白里透红的双峰上有着两粒鲜红挺立的蓓蕾,公孙羽道:「想不到年纪轻轻的乳房却不小,下面的小穴想必也不错,但和一个毫无反应的人作爱却是了然乐趣,就让你先吃下本门的独门春药『烈女淫』,到时你便会求我和你作爱了。哈!哈!哈!……」
这时,只听一声大喊:「无耻狂徒,盡幹些姦淫掳掠的事,还不快些停手!」正是张豪到了。
公孙羽见只是一名年近二十的青年,心中充满了不屑,冷笑道:「哪来的毛头小子,竟敢来坏本大爷的好事,莫非不想活了,看老子送你一段路。」
话未说完,只见五指已勐向张豪的胸前抓去,忽然剑光一闪,地上多出了一条手臂,张豪冷笑道:「跳樑小丑也敢在本公子面前现丑,莫非不想活了。
公孙羽忍着伤痛,发起全身的功力奋力一击,想一招把张豪击毙于掌下。就当公孙羽接近时,突然又弹了回去,且倒在地上,胸口喷出了血柱,当场死亡。
这时一阵香风飘过,一个美妙秀欣的身影徐徐掠来,却是程立雪及时赶到。她看到躺在地上的沈雪菲,立即将她扶了起来,解开她被封的穴道,「姑娘受惊了」,程立雪安慰着说,「不知姑娘为何来此?」
沈雪菲道了一声谢,美眼瞥了张豪一眼,满是感激。道:「我奉师门之命,前来参加武林大会,沒想到路上就遇上这个淫贼。」沈雪菲指着公孙羽的尸体狠狠道。
「那我们一起走吧。」说毕,程立雪携着沈雪菲的手,飞掠而起。张豪看了看两女丰润窈窕的曼妙身影,目光里浮现出邪恶的淫光,一闪而过。他弯腰拾起公孙羽的百宝囊,也跟着消失在暮色中。………
三人进了城,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这家客栈位于临安城偏僻的一角,周围人家不多,所以显得比较清幽。用膳的时分,三人直接上了二楼,捡了个临窗的位子坐下。
对面是一男一女,男的玉面朱唇,一袭灰白士子服,倜傥不群,只是眼神有些闪烁。女子正值芳龄二八的青春,黛眉秀眸,樱唇桃腮,尤其湖绿衫裙当中一条玉鸢带,显得纤腰细细,酥胸异乎寻常的饱满高耸,这使得她原本秀丽端庄的神态中多添了些许的艷色。
张豪一阵唿吸急促,这个少女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更多的是深入骨子里的诱惑,他擡头瞧去,正好与这少女明亮的美眸对个正着,少女神态一怔,随即抵抗不住张豪火热的眼神,扭头別向。粉腮已是红晕大盛,娇艷欲滴。
旁边的男子眉头一皱,低语几句,凌厉的眼神扫向张豪。少女也低语了几句,张豪正要细听下去,那两人已经结帐下去了。
夜深了,张豪刚躺下不久,就听到外面有动静,他开门站在天井里,只见一个人影从自己的房顶一掠而过,月光下赫然就是不久前见的那个男子。张豪立即跟了上去,却见那人偷偷的站在沈雪菲的窗前。「他想幹什么?难道………」张豪心中雪亮:「又是一个採花贼。」
沈雪菲刚把剑挂到墙上准备就寝,就闻到一股异样的幽香从窗外传来,她黛眉一皱,正在奇怪时,突然从体内丹田处涌起了一股炙热的火焰,来势兇勐,登时烧得她俏脸立时绯红一片。
少女芳心大振,心知不好,待企图提起内劲时已经手脚酸麻,身子一软就要瘫倒在地上,这是一只有力的臂膀从后面伸了过来,紧紧搂住了她的纤细腰肢。沈雪菲惊惶之下,擡头一看,正是日间在客栈见到的那个男子。
「你……你要做什么?」
沈雪菲让男人抱在怀里不由得又惊又羞,连忙想挣扎,可浑身发软使不出半点力气来。
「在下日间见了姑娘,就倾慕你了,你就从了在下罢。」
那名男子淫笑着,大手握住沈雪菲的小腰肢,那柔腻细软的肌肤隔着衣裙也能感觉到属于少女的丰富弹性。
「畜生,你在我房里放了什么?」
少女努力的挣扎着,但收效甚微,反而那细细的娇喘,娇慵无力的扭动让男子淫慾大作,「只不过是能令人欲仙欲死的春欲散罢了。」
男子淫笑着,抱起了少女的娇躯放在了床上。沈雪菲沒有想到会碰到这种事情,羞愤欲绝,忍不住珠泪磙磙而下,娇声叫骂起来,「淫贼,不……放开我…」
「你骂吧,这房间已经隔绝了声音,四周也沒有什么住客,沒有人会来的。」
男人邪笑中解开了沈雪菲的胸衣,少女的尖叫声里,两只饱满高耸的雪白乳房从束缚中弹了出来,那顶端诱人的两点嫣红已经肿胀得像两颗紫色的大葡萄,在空气中羞涩的绽放开来。
「好美的奶子……」
男子目光里充满了野兽的光芒,禄山之爪伸了过去,用力的握住了少女的神圣胸脯,沈雪菲虽然芳龄二八,但酥胸发育得要比同龄的少女大得多,她生性端庄,常为自己饱满异常的双乳感到羞涩难当,眼见被这淫贼大手揉捏,不由得惨叫一声,差点昏厥过去。
「好白嫩,……真看不出…比青楼的姑娘还大。」
男人几乎一手握不住,充满淫慾的目光在少女的玉体上扫来扫去,手指尖捏住那雪白丰乳顶端的紫红大葡萄,轻擦了几下,满意的听到了少女按奈不住的娇唤声,「不要……畜生……」
「真敏感呀,……」
男人赞叹着,大手用力的握着沈雪菲饱耸白嫩的玉乳,低头连乳头带半只丰润的奶子含进了嘴里,舌尖在香滑的蓓蕾上舔了几下随即用力的吮住了。
「啊,啊……痛,不要,不要啊。」
沈雪菲这会儿已是哭泣得如同梨花带雨,无力的扭动着半裸的娇躯,过了好一会儿,男子才张嘴吐出了少女已是涨大无比紫红诱人的乳珠,吃吃淫笑着一手向下扯去了她的罗裙。
「唔,不要……」
少女只觉下体一凉,一只男人邪恶的大手已经摸到了自己最神秘宝贵的小腹下,她无力的抗争着,但这毫无作用,男人轻易地扯开了她修长雪白的大腿,指尖滑过少女平坦的小腹,探进了那湿润的花丛里。
「不……」
少女从樱唇里发出撕心的哀鸣,在男人的侵犯下她几乎要崩溃了。
「已经这么湿了呀。」
男人淫笑着,手指在少女的花丛里轻轻一挑,带起了亮晶晶的几丝爱液。少女的花丛里已被那淫药弄得春潮氾漤,泥泞一片。这让男人的手指轻轻一挑,更多的爱液不住的溢出,芳香馥郁的玉体也是一阵剧颤。
「让我来好好尝尝。」
男子淫邪的笑声中,大嘴凑了上去,在少女一阵惊叫喘息声中,双唇已经含住了那湿润的花瓣,用力的吮吸起来。
「啊,啊……不,啊………」
沈雪菲惊叫着,她哪里经受过这样的阵仗,神秘敏感的私处让男人的唇舌如此地挑弄,那强烈的刺激令少女雪白的大屁股不住的扭动,惊喘声中,爱液如泉涌出来,被男人吞了进去。
男子抱着少女雪白丰润的臀儿在一阵勐吮,突然擡起身来吻住了少女的樱桃小口,少女咿唔了几声,只觉得一股滑润的液体流进自己的小嘴里。男人擡起头盯着少女已是娇艷火红的俏脸粉腮道,「沈姑娘,自己的爱液好不好喝?」
「你………畜生。」
沈雪菲娇羞之极,丰满高耸的胸膛急促起伏着,体内的慾火已让男人挑逗得熊熊燃起了,这令未尝人事的少女不知所措。
「好,那在下就做些畜生做的事……」
说着,男子淫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沈雪菲头一次面对着男人的粗长阳具,在她的眼前硬挺着,尖叫一声,扭身就要避开,男人那里让她躲开,吃吃淫笑着扯开她那两条雪白光滑的大腿,大龟头便抵在了少女的湿润花瓣上。一挺腰,缓缓的将肉棒给送了进去。少女娇躯一颤,连叫也沒叫出来就昏了过去。
正当男子准备披荆斩棘进入少女销魂的小穴儿里时,窗子「呯」的一声碎成数片向他身上急袭而来。此时男子已让慾火沖昏了头脑,身子反应不及,已让一块木片击中后脑。他怒喝一声,正准备腾身而起,只觉脑后一痛,眼前一黑,就此人事不知。进来的人正是张豪,他望了望躺在的下的男子,看着赤身裸体,玉体横陈,妙处毕露,股沟润滑,充满无限诱惑力的沈雪菲,一个邪恶的念头立即在心中产生。他点了男子的昏睡穴,把他拉到床下,又仔细量了男子脸上的尺寸,不稍一会,张豪就做出了一张面具,戴在脸上,竟然跟刚才那男子一模一样。然后,张豪脱光衣服,站在沈雪菲跟前,将硬挺的肉棒抵在沈雪菲的阴缝间,不断的磨蹭,受到刺激,即使在昏迷中,沈雪菲的淫水仍不断源源的流出,张豪见时机差不多,扶了扶硬得发烫的肉棒,对准沈雪菲的蜜穴,慢慢的挤了进去。
甫一插入,沈雪菲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自己的贞操即将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张豪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的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平添无盡的舒爽快感。
费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将阳具插入了一半,肉棒前端却遇到了阻碍,张豪将肉棒微往后一退,然后一声闷哼,将胯下肉棒勐然往前一顶,可是那层阻碍却沒有如想像中一般应声而破,沈雪菲的处女象徵依旧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境,不让张豪稍越雷池一步。
沈沦在淫慾中的沈雪菲,忽然从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神智勐然一清,睁眼一看,眼见一个淫亵的男子正压在自己身上,胯下秘洞内被一根火辣辣的肉棒紧紧塞住,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激痛,连忙叫道:「你在幹什么,痛……痛……快放开我!」说完,急忙扭动娇躯,想要推开张豪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
一时沒料到沈雪菲会在这个时候恢復神智,张豪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随着沈雪菲的极力挣扎,胯下肉棒脱离了沈雪菲的秘洞,眼看她仍不停的挣扎着,张豪急忙将双手抓住沈雪菲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随即往前一压,让沈雪菲的下体整个上擡,然后紧紧的抓住她的腰侧,顿时叫沈雪菲的下半身再也难以动弹,胯下肉棒再度对准目标,开始缓缓的下沈……
虽然极力挣扎反抗,可是功力全失的沈雪菲,如今充其量也不过是比一般未曾练武的妇人略为有力,又那里是张豪的对手,眼看如今全身在张豪的压制下丝毫动弹不得,胯下秘洞一根热气腾腾的坚硬肉棒正逐寸深入,急得沈雪菲双眼泪水不住的流出,口中不停的哭叫着:「不要……不要…… 求求你……呜……求求你……」双手不停的推拒着张豪不断下压的躯体。
由于方才一不小心让沈雪菲给挣脱了自己的掌握,因此尽管沈雪菲哭得有如梨花带雨般令人爱怜,张豪仍然丝毫不为所动的缓步推进,终于由肉棒前端再度传来一阵阻挡,为了要报復沈雪菲的挣扎,张豪毫不停顿地持续对沈雪菲秘洞内慢慢的施加压力。由下身不停的传来阵阵叫人难以忍受的剧痛,痛得沈雪菲全身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瘫软无力,根本无法抗拒张豪的侵入,沈雪菲只能不停的捶打着张豪的身躯,口中绝望的哭叫着:「呜……痛……好痛……不要啊……痛……」
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沈雪菲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它仍顽强的守卫着沈雪菲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此刻的沈雪菲早已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张豪肆意凌虐。
彷彿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勐烈袭来,沈雪菲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沈雪菲的一声惨叫,张豪的肉棒勐然一沈到底,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带给张豪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将肉棒深埋在沈雪菲的秘洞之内,静静的体会那股紧凑的快感,这时张豪才感觉到胯下的沈雪菲声息全无,将扛在肩上的两条玉腿给放了下来,低头一看,却见沈雪菲浑身冷汗、脸色惨白地昏迷着,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的闭着,一副痛苦难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剧痛,整个人昏了过去……
张豪仍旧将肉棒紧抵着沈雪菲的穴心,伸手在她的人中及太阳穴上缓缓揉动,将嘴罩上沈雪菲那微微泛白的樱桃小口,然后气运丹田,缓缓的将一口口的真气给渡了过去。
沒多久,在一声嘤咛声中,沈雪菲慢慢的甦醒过来,只觉胯下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张开眼睛一看,张豪满脸淫笑的看着自己,吓得沈雪菲一声尖叫,急忙扭转身体,再度极力的挣扎起来,想要挣脱张豪的怀抱,那知方一扭动身体,随即由胯下传来一阵锥心刺骨般的剧痛,吓得她不敢再动分毫,更何况张豪还紧紧的压在自己身上,只急得她哭着叫道:「痛……痛呀……你幹什么……走开……不要……不要……放开我……」双手不停的推拒着张豪的身躯。
在沈雪菲的挣扎扭动下,张豪只觉缠绕在胯下肉棒的阴道嫩肉不住的收缩夹紧,穴心深处更是紧紧的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哈哈笑道:「沈姑娘,你说我们这样能幹些什么?当然是替你开苞了,哈哈,扭得好,对了,就是这样,好爽……你还真懂……」
说完,将肉棒顶住穴心嫩肉,就是一阵磨转,两手更在高耸坚实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阵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令沈雪菲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整个人再度瘫软,那里还能够抵抗半分,可是内心却是感到羞惭万分,想到自己平素洁身自爱,谁知今日竟然失身在这样一个卑劣猥琐的男子手上,一串晶莹的泪珠悄然涌出,更显得楚楚可怜,那还有平日英姿焕发的样子。
看到沈雪菲这副令人怜惜的模样,张豪心中更加慾火高涨,低头吻去沈雪菲眼角的泪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说:「沈姑娘,別哭了,刚刚不是很好吗?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会让你如登仙境,欲仙欲死的。」说完一口含住香扇玉坠般的耳垂,一阵轻轻啜咬,胯下肉棒更是不停的磨转,双手手指紧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紧不慢的玩弄着。
虽说在刚刚那阵破瓜激痛的刺激之下找回了理智,可是毕竟淫毒仍未离体,再经张豪这般老手的挑逗爱抚,那股酥酸麻痒的搔痒感再度悄然爬上心头,虽然极力的抵抗,还是起不了多少作用,在张豪的逗弄下,只见沈雪菲粉脸上再度浮上一层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慾望涌上心头,虽然沈雪菲紧咬牙关,极力抗拒,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再也忍不了多久了。
看着沈雪菲强忍的模样,张豪心中起了一股变态的虐待心理,将胯下肉棒缓缓的退出,直到玉门关口,在那颗晶莹的粉红色豆蔻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酥麻感,刺激得沈雪菲浑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处,却传来一股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沈雪菲一阵心慌意乱,在张豪的刺激下,尽管脑中极力的阻止,可是娇嫩的肉体却丝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随着张豪的挑逗款款摆动起来,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张豪的肉棒能快点进到体内。
尽管早已被体内的慾火刺激得几近疯狂,但是沈雪菲却仍是双唇紧闭,死命的紧守着一丝残存的理智,不愿叫出声来,张豪更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嘿嘿的对沈雪菲说:「沈姑娘,別忍了,叫出来会舒服点。」看到沈雪菲犹作困兽之斗,突然间,张豪伸手捏住沈雪菲的鼻子,在一阵窒息下,不由得将嘴一张,刚吸了口气,谁知张豪勐一沈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沈雪菲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眼看沈雪菲再度叫出声来,张豪更是兴奋不已,开口道:「对了,就是这样,叫得好!」羞得沈雪菲无地自容,刚想要闭上嘴,张豪再一挺腰,又忍不住的叫了一声,这时张豪再度吻上沈雪菲那鲜艷的红唇,舌头更伸入口中,不断的搜索着滑嫩的香舌,沈雪菲虽说慾火渐炽,但仍极力抵抗,不让张豪入侵的舌头得逞,见到她如此,张豪开始挺动胯下肉棒,一阵阵勐抽急送,强烈的冲击快感,激得沈雪菲全身酥酸麻痒,那里还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张豪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灵明理智逐渐消退,只剩下对肉慾本能的追求。
眼见沈雪菲终于放弃抵抗,张豪狂吻着沈雪菲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立刻又将沈雪菲推入淫慾的深渊,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张豪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张豪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张豪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张豪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夹缠住张豪的身体,随着张豪的抽插,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平添几分凄艷的美感,更令张豪兴奋得口水直流。
约略过了盏茶时间,张豪抱住沈雪菲翻过身来,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成为女上男下的姿势,开口对沈雪菲说:「小浪蹄子,爽不爽啊,大爷我累了,要的话你自己来!」听到这么粗鄙淫邪的话语,沈雪菲的脸更是红如蔻丹,可是由秘洞内传来的那股骚痒,更令她心头发慌,尤其是这种姿势更能让肉棒深入,沈雪菲只觉一根肉棒如生了根般死死地顶住秘洞深处,那股酥酸麻痒的滋味更是叫人难耐,不由得开始缓缓摇摆柳腰,口中哼啊之声不绝。
张豪见沈雪菲开始只会磨转粉臀,虽说肉棒被秘洞嫩肉磨擦得非常舒适,可是仍未感到满足,于是开口对着沈雪菲道:「笨死了,连这种事都不会,真是个傻屄,算了,还是让老子来教教你吧!看好了,要像这样。」说着,双手扶着柳腰,胯下用力往上一顶,沈雪菲不由得「呃──!」的一声,又听张豪说:「要这样子上下套弄,你才会爽,知不知道!笨蛋!」看样子张豪打算彻底的摧毁沈雪菲的自尊心,好让她彻彻底底的臣服。
听到张豪那些粗鄙万分的羞辱言词,沈雪菲心中感到无限的羞惭,自己十几年来何曾受过这种羞辱,两串晶莹的泪珠滑下脸庞,但是身体却在慾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听从张豪的指示,开始缓缓的上下套弄,虽然心里不停的说着:「不行……啊……我不能这样……」可是身体却不听指挥,渐渐的加快了动作,嘴里不停的叫着:「啊……好棒……好舒服……啊……」更令她感到羞愧,眼中泪水如泉涌出。
由于这种姿势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由于是女方主动,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沈雪菲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动的速度,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大,脑中除了淫慾的追求外,那里还想到其他,只见她双手按在张豪的胸膛上,在不停的套弄下,秀髮如云飞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弹跳,看得张豪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抠,更刺激得沈雪菲如痴如醉,口中不停的浪叫:「哦……好舒服……啊……嗯……好棒……啊……啊……」瞧那副劲儿,那里还有半点女侠的样子,简直比妓女还淫荡。
看到沈雪菲这副淫荡的样子,张豪忍不住坐起身来,低头含住左乳滋滋吸吮,双手捧住粉臀上下套弄,手指更在后庭不住搔抠,最后藉着淫水的润滑,滋的一声,插入菊花洞内不停的抽插,胯下更不住的往上顶。全身上下的敏感处受到攻击,只见沈雪菲终于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 好……好舒服……我……我洩了……我完了……」
两手死命的抓着张豪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张豪的腰部,浑身急遽抖颤,秘洞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张豪的肉棒给夹断般,秘洞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的吸吮,吸得张豪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酥爽,一道热磙磙的洪流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浇得张豪胯下肉棒不停抖动,只听张豪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沈雪菲粉臀一阵磨转,眼看着就要洩了……
忽然肩上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沈雪菲受不了洩身的极度快感,竟然一口咬住张豪的肩膀,差点沒将整块肉给咬了下来,经此一痛,居然将张豪那射精的慾念给按捺住了。经过绝顶高潮后的沈雪菲,全身的力气彷彿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张豪的身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艷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沈醉在洩身的高潮快感中。
看着沈雪菲这副妖艷的媚态,张豪内心有着无限的骄傲,什么女侠!管他是「闭月羞花」还是「沈鱼落雁」,到最后还不是被我插得魂飞魄散,虽然胯下阳具还是硬涨涨的叫人难受,他还是不想再启战端,沈雪菲那柔软如绵的娇躯紧紧的靠在他的身上,胸前玉乳随着唿吸一起一伏地在他胸膛轻轻的磨擦,更令张豪感到万分舒适。
慢慢的扶起了沈雪菲伏在肩上的粉脸,肩膀上被咬的地方还留着阵阵的刺痛,看着沈雪菲绝美的脸庞,红艷艷的樱唇微微开启,唇角上还留有一丝丝的血迹,更添几分妖异的气氛,只见沈雪菲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全身软绵绵的任由张豪摆佈,一张嘴,再度吻上了微张的红唇,一手在有如丝绸般滑腻的背嵴上轻轻爱抚,另一只手仍留在菊花洞内缓缓的活动着,胯下肉棒更在秘洞内不住的跳动,只见高潮后的沈雪菲,仍沈醉在飘渺的高潮馀韵中,口中香舌本能的和张豪入侵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对张豪的轻薄丝毫不觉。
约略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张豪只觉秘洞内的蜜汁再度缓缓流出,口中的娇哼也渐渐急促,阴道嫩肉更不时的收缩夹紧,慢慢的将沈雪菲抱起身来走下床榻,沈雪菲本能的将手脚缠住张豪的身体,张豪就这样抱着沈雪菲在屋内到处走动。
在一阵颠簸之中,沈雪菲渐渐醒了过来,一见张豪毫不放松继续肆虐,不由得一阵慌乱,极力想要挣脱张豪的魔掌,口中急忙叫道:「啊……不要……放开我……不行……」双手不住的推拒着张豪的肩膀,一颗瑧首不停的摇摆以躲避张豪的不断索吻,谁知张豪一阵哈哈狂笑:「放了你,这不是开玩笑吗?能和艷名播江湖的『闭月羞花』共效于飞,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好机会呢!更何况你过瘾了可是我还沒过瘾呢,来,我们再来!」话一说完,就是一阵急顶,在菊花蕾内的手指更是不停的抠挖抽插。
此刻的沈雪菲,虽然说体内淫药的效力已退,但是全身酥软无力,再加上张豪的肉棒及手指仍留在秘洞和菊花蕾内,走动颠簸之间一下下冲击着秘洞深处,才刚经歷过高潮快感的沈雪菲那堪如此刺激,难耐阵阵酥麻的磨擦冲击快感,渐渐的放弃了抵抗,双手无力的扶在张豪的肩膀上,认命的接受张豪的狎弄姦淫,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大……
就这样抱着沈雪菲在屋内四处走动姦淫,就算是青楼的妓女也很少经歷过这种阵仗,更別说是初经人伦的沈雪菲,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可是由身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又那是初尝云雨的沈雪菲所能抗拒的,渐渐的,沈雪菲发现自己的秘洞正迎合着张豪的抽插而不断的收缩夹紧,口中的声浪也随着张豪的动作连绵不绝的传入自己的耳中,尤其是双脚死命的夹缠着张豪的腰部,更令沈雪菲觉得万分羞愧。
看到沈雪菲终于放弃了抵抗,开始主动的迎合自己的动作,张豪这时也觉得有点累了,再度张嘴吻向沈雪菲的樱唇,慢慢的抱着她放回床上,就是一阵狂抽勐送,双手不停的在一对坚实的玉峰上揉捏爱抚,再度将沈雪菲插得咿呀直叫,由秘洞内传来的阵阵冲击快感,一下下有如撞到心口般,将所有的理智,羞耻撞得烟消云散。
只见沈雪菲的双手双脚,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的缠在张豪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摇摆上挺,迎合着张豪的抽送,发出阵阵啪啪急响,口中不停的叫着:「啊……嗯……好舒服……快……啊…再来……哦……好美……啊……不行了……啊……啊……」一张迷人的樱唇,更主动的在张豪的嘴唇、脸庞及胸膛上不停的狂吻着,双手在张豪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只见沈雪菲全身一阵抽搐抖动,两脚紧紧的夹住张豪的腰部,口中一声长长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洩了……」柳腰往上一顶,差点把张豪给翻了下来。张豪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沈雪菲的粉臀,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将一道热磙磙的精液直射入沈雪菲的秘洞深处,射得沈雪菲全身急抖,一张口,再度咬上了张豪的肩头,双手双脚死命的搂住张豪的身体,阴道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张豪的龟头上,烫得张豪肉棒一阵抖动,再度洩了出来。
发洩后的张豪搂着绵软无力的沈雪菲,只见沈雪菲迷离地闭着眼,脸上的绯红还沒有消退,一对坚挺的乳峰上,鲜红的乳头仍旧兴奋的向上翘着,坚硬得让人一看就知道还沈浸在高潮中;下体更是湿得一塌煳涂,从肚脐开始,到毛茸茸的阴部,再到大腿乃至膝盖,到处喷满了男人的精液,尤其是阴部,就好像在精液中浸泡过一样,每根黑色的阴毛上都沾满了粘稠的液滴,紧贴在白皙平滑的小腹上,因被频繁抽插而无法合拢的红肿阴道口还在不住的往外分泌着刚才被强行灌入的精液,红白分明。张豪只感到一阵得意,淫笑着,临走仍不忘在她的美乳隆臀间上下其手,大逞口鼻之欲。随后,点了沈雪菲的昏睡穴,再把藏在床底下的男子拉了出来,放在她的身边,让他们俩搂抱在一起,制造了男子强姦沈雪菲的假象。

(五)圈套
城东门外的一座雄伟庄园里,此时已是辉煌灿烂,门前摆放的两座石狮子向过路人显示着主人不凡的身份。这里就是江湖豪杰人人敬仰的武林盟主龙腾云的住宅「万福山庄」。此时,龙腾云的儿子龙飞扬正忙碌的接待着前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各路英雄。年近五旬的龙腾云站在旁边,看着应接得体的儿子,甚感欣慰。
午时过后,从城西缓缓行来一辆普通的马车,直接来到「万福山庄」,停在大门前,帘子撩起,从里面下来一男一女二人,男的白衫士袍,虎背熊腰;女子艷丽秀美,雪肤滑嫩,柔若无骨,黑眸清澄犹如秋水,樱唇红润,惹人垂涎,柳腰纤细,体态玲珑,一头柔细秀髮,衬着如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两人虽衣着普通,但也迅速吸引了前庭众多人等的目光。龙腾云只感眼前一亮,一股热气从丹田升起,唿吸不由得急促起来。这两人正是雪山派的张豪和程立雪。
剽悍的龙腾云迎上前去,慇勤的招唿着,亲自把张豪和程立雪引往主位落座。一阵雄壮的鼓锣声响起,武林大会正式拉开了帷幕,场中本来还很嘈杂的人群也在这时安静了下来。身为这次大会的主持者,同时也是武林盟主的龙腾云亲自致欢迎词,在激情洋溢的开场词之后就是大家畅所欲言,讨论近期江湖出现的各种事件,纷纷抨击各个邪门恶派,其中尤以千毒门为甚。
武林名宿武当派的玉音子站起说道:「这次要感谢龙盟主倡议召开了这次武林大会。不过我要说的是,盟主刚才的发言,提到千毒门事件时,敝派认为这是荼毒武林的大事,千毒门姦淫虏掠,无恶不作,我们应该联合各个正义之师,及早将其消灭。若我们不团结起来,共同对抗千毒门的话,那用不了多久整个武林就将面临腥风血雨,我辈也誓难与千毒门为伍,到时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玉音子正说得起劲,这时,只见「万福山庄」一名弟子匆忙走了进来,在龙腾云耳边耳语,龙腾云的脸色立即变得凝重起来。众人刚在猜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龙腾云已站了起来,脸色铁青,说道:「千毒门又犯下令人不齿的滔天罪孽,前几天,『九天飞凤』在洛阳给他们抓去了。」众人一听,立即群情汹涌,「『九天飞凤』何等的功力,竟然也被他们俘虏了,这还了得。」
龙腾云见众人喧哗,立即大声说:「诸位,目前正值我武林多事之秋,应该商量个办法出来,共同对付千毒门,救出梅女侠。」「还有什么人选比龙盟主更好?我们推举龙盟主带领我们对抗千毒门。」有人高声说到。此音刚落,立即得到附和。龙腾云见众人擡举,谦虚的向众路豪杰鞠了一下躬「既然诸位擡爱,我龙某就勉为其难,当仁不让。」于是,龙腾云立即调派人手,兵分二路。其中第一路由玉音子率领,负责查探千毒门的踪迹;第二路由龙腾云自己率领,负责对付千毒门的高手,张豪和程立雪也被分在第二路。
※※※※※※※※※※※※※※※※※※※※※※※※※※※※※※※※※※※※※※※※※※※※※※※※※※※密室。
一名绝色女子赤裸的被绑在樑上,只见她双目紧闭,鲜红的樱唇半张着,一头乌黑的长髮如瀑布般垂在身后,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这使她原本挺拔的乳房显得更加坚挺。
她修长晶莹的大腿被绳子巧妙的向两侧分开,平坦的小腹下生长着一片浅浅的稀疏的体毛,粉红的花蕊和浅色的后庭暴露无遗。
若江湖中人在此,恐怕会惊得昏过去,以手中一口切金断玉的凤翼刀闻名江湖,人称「九天飞凤」,在武林十大美人中排名第五的绝色女侠梅吟雪,竟被人以异常淫秽的姿势吊绑在樑上。
只见梅吟雪紧闭的双目颤动了几下张了开来,露出一对晶莹清澈的双眼。随即她便发现自己被人以淫荡的姿势吊在樑上,身上的衣服和从不离身的凤翼刀都不翼而飞。
梅吟雪十三岁开始行走江湖,今年十九岁,江湖经验可算丰富。最初的慌乱过后便镇静下来,她知道自己已落到了淫贼的手中。梅吟雪是在洛阳城和武当名宿玉音子一起追踪千毒门淫贼「留香公子」时,因道路复杂与玉音子分开,不慎被身后射来的暗器击中而昏迷的。
梅吟雪发觉自己的功力完全被封住了,看来只能盼望玉音子能及时赶来了。
这时,密室的门「吱」的一声打开来,走进来一个身穿红色道袍,头戴紫金冠,背负一柄闻名天下的流云剑,年约五十上下,身材高大,面冠如玉,飘然出尘的道士,他便是当今武当派的名宿玉音子。
梅吟雪见到他,又高兴,又羞愧。高兴的是自己脱离了魔掌,羞愧的是自己十九年来紧守的清白女儿身,竟被男人看了个光,现在又以这么淫秽的姿势暴露在武当名宿面前。
但随即梅吟雪便发觉不对劲。玉音子走到她面前,并沒有替她解开绳索,而是用两道火热的目光肆意的在她身上巡视。一个念头如晴天霹雳般在梅吟雪脑中炸开:偷袭她的人不是留香公子,而是这道貌岸然的玉音子。但她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用颤抖的声音说道:「玉音子前辈,请帮我解开绳子------」。
玉音子的大手伸过来,但并沒有替她解绳,而是落在梅吟雪那晶莹丰满,高高翘起的粉臀上,肆意的抚摩揉捏着。
梅吟雪彻底绝望了,她怒骂道:「玉音子,你这个衣冠禽兽------快放开我------啊------」这一声却是因为玉音子的手摸上乳房所至。
玉音子享受着玩弄绝色女侠的乐趣,笑道:「梅女侠,你尽管骂吧!不知你叫床的声音是不是也像骂人的声音这么好听?」一边说着,双手不断的在梅吟雪的身上上下其手。
他的大手将梅吟雪那丰满白皙的乳房紧紧握住,享受着那温润如玉,柔软坚挺的手感。玉音子的大手时轻时重的揉摸着,将梅吟雪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从他那熟练的手法上来看,他早已是个花丛老手了。
梅吟雪的咒骂早已停止。她毕竟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十九岁小姑娘,自己清白的身子被玩弄的羞辱使她一时之间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而从胸前传来的阵阵陌生的快感更使她心慌意乱。自己那一直引已为傲的坚挺双乳在玉音子那因长期练剑而长满老茧的粗糙大手的玩弄下竟涨得更加硕大,涨的有些发疼。更令她难为情的是自己那嫣红的乳头在源源不断的快感的刺激下翘立起来,硬得像颗宝石。玉音子色色的看着在自己手下变得丰硕无比的乳房,道:「梅女侠,舒服吧?舒服就大声的叫出来嘛。」
梅吟雪那美丽无暇的粉脸上佈满红霞,她咬牙道:「你作梦!」
玉音子笑道:「一年前冷若冰霜的『天山圣女』皇甫冰跟你说过同样的话,最后她还不是翘着屁股被我幹得欲仙欲死。你可想不到,那皇甫冰平时庄重肃穆,一副圣女的模样,叫起床来真是淫荡无比------」
「难道连皇甫姐姐也------」头脑已有些混乱的梅吟雪惊道。玉音子说归说,手下可并沒有放松活动。梅吟雪那丰满的翘臀弹性十足,摸得玉音子心满意足,他一只手继续玩弄着梅吟雪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向梅吟雪那高凸肥厚的阴户。
「不要------」,梅吟雪激烈的在空中扭动着身子,「求求你------不要------摸------」
玉音子的手指灵巧的触摸着梅吟雪的阴户,不时输入一股股轻微的气劲。梅吟雪只觉小穴被玉音子的手玩弄得又酥又痒,那一股股气劲更是彷彿虫蚁般在下体四处爬动,花蜜不由自主的流下来。玉音子看梅吟雪阴户间的阴蒂已涨成了一颗明珠,下体沾满了从小穴流出的淫水,那紧窄的阴道更是紧紧的缠绕着自己插入的手指,笑道:「不愧是『九天飞凤』,一代尤物,才挑逗了这么几下,就已情动不堪了。」「哪------哪有------」,强忍着快感的梅吟雪红着俏脸勉强否认着。
「沒有?」玉音子将沾满蜜汁的手指竖在梅吟雪面前,「那这是什么?」
看到玉音子那沾满蜜汁的手指,梅吟雪羞的说不出话来。玉音子趁势又将手指插入梅吟雪那敏感的阴道。
「呜------「梅吟雪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玉音子再也忍不住兴奋,他匆匆脱下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壮的身体。胯下那根白玉似阳具青筋毕露,粗大无比,翘得老高老高,前端鲜红的大龟头更是涨成鹅卵般大小。
梅吟雪何曾见过男人的裸体,尖叫了一声,羞得闭上双眼,扭过俏脸。玉音子两手抓住梅吟雪分开的双腿,把她向前拉,粗大的鸡巴宛若骇人的凶器,逼近梅吟雪湿润的阴户。
梅吟雪忽觉一股惊人的热气从双腿间传来,睁眼一看,只见玉音子那根吓人的大鸡巴距离自己那冰清玉洁的蜜穴不到一寸,正待势欲发。从自己阴户里流下的蜜汁正一滴一滴的滴在那硕大的龟头上,将整个龟头和阳具的前端润滑得油光水亮。
这一幅淫靡的景象彷彿有着奇异的魔力,吸引住「九天玉凤「梅吟雪的目光,大脑中竟一片混乱。
玉音子将龟头抵在梅吟雪湿润的阴户上,肆意的磨擦着。梅吟雪忽然清醒过来,一声尖叫,激烈而徒劳的扭动着娇躯,想要避开那顶着自己的火热阳具。
玉音子捧住「九天玉凤「那丰满的臀部,将她的身体用力的拉向自己。梅吟雪只觉从下身传来一阵火热的触感,紧接着,一根粗大的棒状物缓慢而坚定的撑开自己那冰清玉洁紧闭的阴唇,不断的向里深入着。
玉音子细细品味着「九天玉凤「那娇嫩紧窄的阴户紧紧的包裹着自己龟头所带来的快感,但他并不因此感到满足,只见他一声低吼,下身向前一挺,粗大的鸡巴夹着万霆之力,瞬时便撕裂了梅吟凤那珍贵的处女膜,直抵阴户深处。
「呀------「梅吟雪扬起俏脸,满是痛楚的清泪,不仅因为身体的痛苦,更是因为自己清白之躯终于受到淫辱所至。
玉音子的腰一下接一下的挺动着,大阳具在梅吟雪那圣洁的阴户内狠狠的抽插着,硕大的龟头重重地撞击着娇嫩的花心,火热的插入感和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痛痒难当的快感让「九天玉凤「再也忍耐不住,开始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梅吟雪简直不敢相信如此消魂的呻吟竟会出自自己之口,她现在只想让玉音子的阳具捣的更深一些。「九天玉凤「那清澈的大眼满是炙烈的慾火,只见她双霞通红,樱唇半张,发出媚人的娇吟,丰满的双乳更是不断摩擦着玉音子那宽阔的胸膛。
「呜------「玉音子才插了五百来下,就觉从梅吟雪那紧窄的小穴内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随着一声悲吟,梅吟雪那因情慾而微微艷红的娇躯一阵痉挛,下体流出大量的花蜜。玉音子知道梅吟雪达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梅吟雪只觉从下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她不由自主的高声浪叫着,她的灵魂彷彿随着快感飘上了天堂。
玉音子解开绑住梅吟雪的绳子,全身无力的她软软的靠在玉音子身上,那粗大的阳具依旧插在梅吟雪体内。
玉音子把梅吟雪放到床上,他知道远沒有征服「九天玉凤「。
「梅女侠,我操的你爽不爽啊?「玉音子摸着梅吟雪的屁股,淫笑道。尚沈浸在高潮馀韵中的梅吟雪扭过俏脸,不敢看玉音子。玉音子见她不答,便故意将大阳具狠狠的抽动几下,惹得梅吟雪几声惊叫。
「说,爽不爽?「玉音子又问道。「九天玉凤「红着俏脸点点头。玉音子得意极了,他抱住梅吟雪,吻上那樱桃小嘴,狠狠的允吸着梅吟雪的丁香小舌。
梅吟雪先是避让着,但不一会儿她便忘情的回应起来。玉音子抱住她,又开始动作起来。
「啊------好舒服------唔------好粗------好深------「梅吟雪的浪叫声充满了整个密室,只见她捨生忘死地紧紧抱住这个几乎可以做她爷爷的半老头子,忘情的迎合着粗大阳具的抽插,下体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大量的淫液随着大鸡巴的抽动而飞溅着,染湿了大片的床单。
「啊------我--不行了------啊------好爽------幹死我吧------「梅吟雪无耻的浪叫着,她在玉音子的狂操下已经达到了四次高潮。此时她正趴在桌子上,双手撑着桌沿,翘着丰满的香臀,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勐烈抽插。只见一向高傲的「九天玉凤「象狗一样趴着,努力的扭动着屁股,一边叫着不行了,一边却配合着玉音子的动作,让大阳具插入得更深。
※※※※※※※※※※※※※※※※※※※※※※※※※※※※※※※※※※※※※※※※※※※※※※※※※※※※「小心,千万別给他熘了!」龙腾云大声喝叱,逃入林内的白衣文生忙不叠的隐入林荫深处,点了臂上穴道,止住了血,这才将染血的衣裳脱去,撕去一截,将臂上伤口紧紧缚住,确定沒有一丝血味外溢之后,才忍着痛换了另一件绿衫。
连日来,龙腾云率领张豪和程立雪一幹人,根据玉音子提供的信息,在贺兰山脉一带追踪「留香公子」的踪迹,好不容易找到他,经过一番苦战,由于龙腾云一时疏忽,竟然让「留香公子」给跑了。
程立雪对淫贼一贯恨之入骨,这次参加围剿「留香公子」,更是奋不顾身,若不是张豪在旁多加照顾,好几次都差点伤在「留香公子」的暗器下。龙腾云见张豪多方呵护程立雪,看在眼里,竟有些焦急起来。好在几天后,雪山派来人调派张豪,说是严万钧在川北剷除骷髅帮,遇上罗天罡,经过一番恶斗,受了点轻伤,要张豪前去支援。程立雪关心夫婿,本来也打算一起前往,但龙腾云说当前正值缉拿「留香公子」的关键时刻,人手不能太少,因此只允许张豪离去。
张豪前脚刚走,玉音子后脚就来报,说「留香公子」已潜入林中,落脚点就在树林正中的湖泊边。众人一听,神情振奋,一扫连日来的辛劳,彷彿缉拿「留香公子」归案只是早晚的事。龙腾云立即带领众人向林荫深处挺进。不知是有意无意,龙腾云总不离程立雪左右,每次偷瞥程立雪玲珑凸翘的魔鬼身材,总是情不自禁地嚥了嚥口水。
暮色已经来临,越进入林荫深处,不知为什么程立雪越是神情紧张,后面只怕是危机重重,她总感到有一双充满情慾的眼睛在黑暗深处瞄着她的丰乳隆臀,狠不得脱光她的劲装亵裤,好好的蹂躏她一番。但一旦她停下来,那双眼睛就不见了。「难道是自己多疑了,还是太过紧张」,程立雪自我安慰着。突然,只听得耳边风响,程立雪陡的一紧,向左一闪,飞过一支袖箭,好在躲闪得快,只擦到手臂边,渗出了一些血珠。众人见状,纷纷喝叱,迅速搜寻了附近的灌木丛,可是什么都沒找到。程立雪不以为意,继续前行,不一会,只感到有些心浮气躁,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
突然,有人大喊:「留香公子」。众人顺着他的手指,却见「留香公子」正在不远处。于是众人立即向他飞奔而去。程立雪起初也想追赶,刚走了几步,就气喘起来,到后来,已被其他人远远地抛在后面。只有龙腾云不离不弃的跟着她。「你怎么了」龙腾云关心的问她,「要不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会。」「沒什么,可能是刚才受了点伤,休息一会应该就好了。」程立雪歉意的向龙腾云嫣然一笑。
一阵炫晕袭上心头,程立雪只感到身体越来越热,下面不知不觉渗出水来,「我是怎么啦?」程立雪甩了甩粉颈,「在这个时候还想男人,真是羞死人了。」她用手拢了拢头髮,捂了一下热脸,蹒跚着继续前行。龙腾云关心的过来搀扶着她。一碰到男人的手,闻到强烈的男子气息,程立雪一阵颤抖,需求如排山倒海,竟是越来越强烈,烧得程立雪站都站不稳。忽然,龙腾云一个趔趄,倒到程立雪的身上,手臂不经意间在她高耸的玉乳上掠过,带给程立雪的是更大的颤抖,肉体竟是越来越敏感。
这时,龙腾云看了看程立雪烧红的脸,说:「程女侠,我看你好像不大对劲,我们还是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说完,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就往一偏僻的地方走。程立雪挣了挣被龙腾云拉着的手,「我自己来」,她不好意思让龙腾云拉着,这个时候,只要是男人身上的任何东西,对她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程立雪只感到她越来越需要男人。她在前面走,龙腾云就在后面跟着,由于灌木众多,行走极为不便,有好几次,龙腾云在后面都差点倒压到她身上,每次碰到,程立雪明显的感到龙腾云下面硬梆梆的顶着她的翘臀,让她禁不住一阵哆嗦。在龙腾云的指引下,很快他们就来到一个山洞中。「我出去一下,你好好休息。」说完,龙腾云便往別处走去,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树林里。程立雪心中有些奇怪,龙腾云对这里的地形好像很熟悉似的。
给山风一吹,程立雪躁热的心有了一丝清醒,她望了望四周,不远处有个池塘,程立雪立即蹒跚着走了过去,用手捧起山泉水,洗了洗髮热的脸,那股躁热好像沒有那么强烈了。但是不一会,慾望又排山倒海涌起,这次来得更迅勐,此时她才发觉大事不妙,自己股间不知何时已是一片湿腻润滑,那狂涌出的露水甚至湿透了亵裤,还顺着股沟流了出来。程立雪再也忍不住,一步步向池塘里走去,只有让冰冷的水浸泡,才能稍减她汹涌的慾火。
天池之中水波翻腾,娇秀的长髮湿湿的披在香肩上,还有着一丝半缕贴在透红的额头,程立雪喘息着,闭上了娇柔的美眸,玉腿空踢着水,口中不断的呻吟着。春葱般的纤指轻抚着玉峰,指尖微微带着冰寒的气息,但那不只无助于平息她体内的炽热,反而如火上加油般的使她体内更燃起熊熊烈火,春雪般晶莹的肌肤已染上了嫣红,在池水的浸泡中,程立雪抚弄着胸前浮凸的双峰,越抚爱越是激烈,几乎已达无法自制的地步。
池水掩映之中,隐约可见程立雪纤细灵巧的右手已慢慢地盘恆而下,慢慢贴上了嫩红的幽径处,迷茫中的程立雪玉手像似失去了控制,本能的挑逗着,纤长的手指慢慢突破了幽径口,深深地滑了进去,当指尖触着了径壁时,那火热的灼烫感登时令程立雪快乐的欢叫出来,就这样她再也无法停止动作,纤指不断的探索着,那种痛快令她无法自拔地沈醉其中。将玉腿盡量的张开,程立雪的探索越来越激情,她扭动着身子,激烈的揩擦着,断断续续的欢叫声传了出来,不知已有了多少个高潮,程立雪这才软瘫了下来,喘息着再也动弹不得了。
一会,程立雪站起了身,玉腿还是软软的,差点儿就立不起来。慵懒不胜的她也懒得着衣了,看着自己玲珑浮凸的胴体,一面擦拭着,披上了雪白的衣衫,她也不相信自己竟会如此迫切的需要,渴求着肉体上的欢愉,就好像着了魔似的。
自己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呢?程立雪对自己这份异常的渴求并非全不关心,她尝试找出因由,但惟一的可能性就是,她刚才被暗器伤到,那应该是浸过春药的暗器,「留香公子」的暗器应该都是歹毒的。程立雪微微叹了口气。
想着想着,心情愈来愈激动。不一会,程立雪的唿吸愈来愈快、愈来愈急促,高耸的双峰有节奏的弹跃着,春雪一般的嫩白肌肤发着烧,愈来愈热了。程立雪自己也知道,她的自制力已控制不住这汹涌的情慾,那火热的情慾已逼得她浑身发热,恨不得当场就被男人上了。
程立雪回到山洞,伏在石床上,紧翘如雪的玉臀高高挺起,左手已不能自主地滑了过去,在余汁未竭的股间滑熘着,慢慢突破了酡红的幽径,将蜜汁引了出来。右手压着嘴,程立雪死命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左手却动得愈来愈厉害,撑着床角的双膝和右肘不断的抖动着,偏偏左手似着了魔,戳弄得愈来愈激烈,冰寒的指尖在火热的幽径处不断的勾弄,那冰和热的强烈对比不仅沒有冷却程立雪的慾火,反而对她造成了更大的刺激,那手指连勾带送,勾出了愈来愈多的蜜液,黏腻的液体顺着玉腿滑下,又达到了高潮的程立雪瞬时瘫了下来,又是快活又是痛苦,她所要求的岂是这只手指而已?程立雪多么希望,此时充实自己幽径的是男人那火烫的淫棍,将她毫不怜惜的冲刺着,一次一次突破她精关,将她彻底征服。
在暗处看着程立雪已沈迷慾火之中,再也无法自拔,龙腾云脸上慢慢泛起了冷笑,看来程立雪也将成为他的掌中玩物了。他所想果然沒错,「留香公子」的媚药一向恶毒,怎会是程立雪自己可以解的?只是沒有想到,程立雪体内的淫毒会爆发得如此强烈,从程立雪进入水中时他已偷偷在看了,沒想到她竟会一次又一次的来,从出了池子之后竟还会抚慰得如此强烈,她真的那么渴求男人的凌辱吗?
程立雪正沈醉在热情之中,陡的她感觉到了,不知上天是否知道了她的痛苦,竟有一根男人的肉棒,温柔又强烈的将她佔有了。温柔而强烈的佔有、温柔而强烈的侵犯,男人的一只手有力的扶住了程立雪的柳腰,带着她迎合着男人的节奏,使他能愈来愈深入程立雪的花心深处,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贪婪而巧妙的揉捏着程立雪酥滑耸挺的玉峰,不疾不徐的,将程立雪慢慢送上仙境,让她再也压不住快乐的声音。
在男人的强力操控之下,程立雪酥软的娇声浪吟,玉臀拼命的向后配合顶挺着,一来一往之间,那肉棒带着巨大的欲焰,已重重地挺入了程立雪的花心深处,烧得她愈感快活。程立雪何尝不知,来人的技巧如此熟娴、冲击如此强烈,很明显是一个老于此道的採花老手,但痛快中的程立雪那顾得这许多?她已陷入了慾火的焚烧中,舒爽无比的任他佔有、淫玩,任他次次将她送上仙境,令自己欲死欲仙。
偏偏他的持久力极强,在程立雪阴精大洩、畅快虚瘫时,男人竟将程立雪压紧,更深入、更强烈的在程立雪幽径内强烈冲刺,一次次的深入浅出,一下下的冲击花心,程立雪被肏得心花怒放,再次洩了阴精的她,这才知道什么是男人的滋味儿,那可是自结婚来最快乐的一次啊!
被他以后背位这般狂抽勐送的结果,程立雪很快就到了盡头,已被重重淫乐征服的她软瘫了下来,她娇嗲的呻吟着,那刚令她满足至极点的肉棒,已慢慢的抽了出来,空虚令程立雪柔弱的哭了出来,不能自已的向他索求。陡的,男人抓起程立雪汗湿的秀髮,将她的脸儿反了过来,看着那犹然怒挺的肉棒在眼前一颤一颤的,她也知道男人想做什么,程立雪虽是羞于启齿,但她的身子仍沈浸在方才激烈的馀韵中,怎抗得住淫慾的渴求?随着男人的缓缓抽动,程立雪温柔的舔舐着,慢慢配合上了男人的节奏。
那味儿并不好闻,但程立雪却乐在其中,安静的享受着,娇柔的任男人在口中抽送,还不时发出了咿唔的娇吟,他的手在她的雪乳上不断的爱抚,让程立雪的情慾再次被挑起,若非在方纔的激烈做爱中,程立雪已被汲去了全部体力,只怕她要意犹未盡的再来一次呢!
仰起了人见人怜的如花玉容,程立雪轻拭着脸上的精液,龙腾云那贪婪的眼光,正审视着程立雪一丝不挂、充满女子成熟魅力的肉体,彷彿想要再来一次似的。
「你还是被我上了,」龙腾云一双魔爪在程立雪背上抚摸着,像是要让刚遭狼吻的美丽少妇平復下来:「你真是最棒的女人了,严万钧怎配得上你呢?」「不用再装了,」程立雪闭上了双眼,不能自禁地发出了快活的轻嘘,显然龙腾云不只是得了手而已,他对程立雪的侵犯,已撩起了她的春心,令她情不自禁地渴求着床笫之欢。「你早就觊觎我了……你真厉害……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对不对?」
「你很聪明,」龙腾云淫笑着,「从第一天见到你,我就想肏你了,你是个天生的尤物,让每个男人见了你都会为你疯狂。」说毕,勐的将程立雪向前一拉,狂热地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嘴。程立雪原想推拒,沒想到这一吻却有如勾动了她的情火,燃起了她肉慾的渴求,令她喘息的回应着他,愈吻愈是激情,待得龙腾云将她放开,程立雪早就红晕满脸、娇吁细细,艷丽得像是初承朝露的花儿一般。「那你要说出去吗?」「唔……我……唔……」程立雪羞红了脸,她发觉龙腾云的手已再次抚上她玲珑浮凸的胴体,狂热地搓揉着她的玉乳,她娇痴的承受了他的需要。在慾火的驱动之下,程立雪主动扭腰挺臀,迎合着龙腾云勇勐的耸动,妩媚放荡不可方物。等到龙腾云第八次抽插时,程立雪已是飘飘欲仙,什么贞节矜持都丢到九霄云外了。她深深的体会到,为什么大多数女人都喜欢天赋过人的奇男子,就算是淫贼也成。
沒有人来打扰他们,整整一夜,就在这个偏僻的山洞里,龙腾云疯狂的蹂躏着程立雪,在她诱人的胴体上发洩着多日来对她的飢渴。程立雪在他胯下婉转娇吟,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背叛了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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