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情侠女1~20全 2024-07-15 01: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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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情侠女 第一章
斗室之中,一位羽衣道士盘坐蒲团之上,似乎正在想着些什么,发髻虽是梳得整整齐齐,却已是白发多于黑发,脸上却是一丝皱纹也无,鹤发童颜,样貌确是个有道之士。
“师父”一句通报轻声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徒儿清源告进。”
“进来吧!”
门启处,一个道士走了进来,在门扉开闭之间带进了月色和几许蝉鸣。道士恭恭敬敬地对师父行了礼,才端端整整地坐在一旁,虽说看起来较蒲团上的道士年轻些,但发色也已掺和了丝丝白发,已经是个中年人了。
“什么事,清源?”
“刚刚清源看到师妹在整理行装,准备明日下山。虽说她天资聪颖,得师父真传,功力已不在武林寻常高手之下,但师妹是女儿家,又兼不知江湖险恶,孤身一人行走江湖,未免……未免太危险了些……”
“为师知道你想说什么,”老道士淡淡一笑,随即敛起脸色,道貌岸然中更增几分严肃,“可是梦芸这次下山,不只是单纯为了走江湖而已,这孩子才出世就去了双亲,身负血海深仇,为师和秋山大师既受她生母遗托,便无袖手旁观之理,偏偏老和尚又早走一步,把这担子全留给了为师。当年一念之动,为师至此已不能摆脱武林血腥,但无论如何,为师也不希望清源你也牵扯进来,梦芸自有她的造化,就让她去吧!”
看着清源道人嗫嚅着,老道士笑了笑,“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过无论如何,为师是不会准你下山的。”
“清源其实也不想走入红尘劫难之中,只是,”微微思考了一下,清源道人才接了下去,“清源方才整理阁里藏书,发现了一纸青文,是……是梦芸师妹的八字和批文……”
“哦,是那个呀!”老道士闻言微微一怔,回忆的神色中透出了几许无可奈何之意,好像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儿,“当日为师和秋山行经岷江,听得南岸林中婴孩哭啼之声,待到了林内,只见到梦芸小娃儿和她的生母,因身负重伤,加上产后血崩,母体已经无救,只得从其遗托,盡心扶养梦芸长大。”
“但当时正值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林内气息更阴,据为师推算乃是至阴之地,因此为师才和秋山带上梦芸,去找了蔔爻看她的面相,算她的八字。据老蔔爻说,梦芸的相若换上男子,乃是大吉之相,桃花缠绵不断,多妻多妾,但梦芸既是女子,更兼生时生地皆属于阴,将来只怕有情欲之灾,命中多有桃花劫数,甩不掉、化不去。偏偏这种事又不好对梦芸明讲,天定的多情女子,命中注定有多男之缘,这也是她的命,为师只能隐隐约约向她透露一些,让她多接触房中术书,好让她放开心胸,不至将贞节之事看得太重而已。鸟已离巢,既然放开了就不必再多所牵挂,知道吗?”
“清源知道了。”
完全不知道师父和师兄有这么一段对话,第二天一早,秦梦芸便下山了,人海茫茫,可她对父母之仇什么缐索都沒有,只知道主要出手的有两个人,所用的暗器和母亲所用的同是血叶镖,或有可能是母亲的同门师兄弟而已。如今武林豪士当中,会使用这奇门血叶镖的,只剩一个君羽山庄的庄主项枫,而且君羽山庄的崛起,又正好在秦梦芸出生之后不久,看来项枫的干系该是不小,偏偏师父在下山之前一再叮嘱,项枫成名久矣,乃一方武林大豪,她就算武功不弱多少,江湖经验可还差得太远,所以在下山两年之内,秦梦芸只能四处走看,增加江湖经验,沈积智能阅歷,绝对不准打草惊蛇,轻易就去找他。
从出生以来一直留在山中,只有和尚师父和道士师父两人,以及师兄陪伴着,秦梦芸从来不知世情,走在山路上还不怎么样,一进到市镇当中,可就有苦头吃了,这小姑娘眉目如画、肌如瑞雪,秋水般的明眸流转之际令人魂飞,清纯当中又带着几分娇媚,顾盼之间孕育几许风情,所到之处犹如磁石一般,吸引了多少男女眼光,还有数也数不清的品头论足,叽叽喳喳的,真教人吃不消,若非她一身道姑服饰,又兼背负长剑,颇有几分侠女英气,只怕早有登徒子上前攀谈,黏着不去了。
虽说沒有人黏着,可周遭大堆人品头论足,秦梦芸可也受不了了,下山前原有些走看风景的閑情逸致,到此都烟销云散,能赶多少路就赶多少路,一些儿流连也沒有。
这一日已近傍晚,走了好长一段路的秦梦芸终于找到了个小村镇,只是才一进镇,麻烦就黏上来了。
“哟!这么美的小姑娘啊!”才听到第一句话,秦梦芸已经心头火起,这些日子以来积压的火气似都给挑了起来,不过她是习武之人,修习的又是玄门正宗的武功,克制之心比一般人都强,否则一路上多半已经是一条血路了吧?勉勉强强压着心头火发,秦梦芸连理都不理那人,继续向前走去,一面注意着有沒有客栈或人家可以借宿的,偏偏那人就好像是闻到了蜜味的蜂儿般,还在秦梦芸的身畔绕个不休,口里不干不净的,真不知道他从那儿来的那么多轻薄言语,听得秦梦芸真想掩耳而遁,若不是时刻已晚,非得找个地方住下不可,她早已经施展轻功高飞远走,才不耐烦有这么个缠人货呢!
忍耐终也有个限度,听着耳边絮聒的那人完全沒个停,秦梦芸可实在忍不住了,右手的动作快到连看都沒能看清楚,秦梦芸背上的长剑已经出鞘,直抵那人胸口,娇柔明媚的秋波带着几分煞气直盯着他,吓得他一句话当场哽住,抽着气再也说不出来。
若非秋山大师和聆暮真人都是武林中声名远播的前辈高人,秦梦芸武功由明师所授,虽在气怒之下,仍犹有自制,出手之间颇有分寸,只怕这人已经了帐了吧?长剑凝在他胸前,只是忍着不刺下去,秦梦芸这才看清了此人,已近中年的面貌并不猥琐,还带着几分俊美,看起来身子也颇壮实,只是带着几分流里流气,加上畏怕之下整个人缩成了一团,看他这么可怜的样儿,秦梦芸实在也杀不下手,手一抖长剑已经回鞘,只不过不忍气地踢了他一脚,疼的那人连忙沒命地钻逃出去。
“这位姑娘是出外人吧?”又走了一段路,一个声音从旁边冒了出来,秦梦芸定下了脚步,转身看去,原来是位妇人,身材丰满却不见肥胖,衣裳看来是中上人家的衣着,虽是徐娘半老却还留存几分姿色,脸上还挂着柔和的笑意,令人一见就想亲近。
“是,”秦梦芸报以一笑,差点看呆了那妇人,原先秦梦芸虽还有余怒,微扳着脸孔,也难掩那娇媚容姿,现在她转颜一笑,启朱唇如樱桃初破,丁香微吐处声气甜美,真有绝色之姿,教人一见忘俗,“小女子路过此处,错过了宿头,不知镇内可有客栈?”
“我们这儿是个穷地方,沒有什么客栈,”那妇人解嘲地笑了笑,“如果姑娘不嫌弃,我家还有几间空的客房,不如就到我家住一晚上,如何?”
“那就麻烦大娘了。”
轻轻地吁了口气,秦梦芸满足地躺到了床上,虽说只是村镇人家,感觉上却比一般的客栈都好,不只是那妇人胡玉倩好客,连她的女儿吕家玲,稍比秦梦芸大上个半岁的新寡少妇也是殷勤无比,犹如回到家一般的舒服,甚至还有山间自然的温泉沐浴呢!看她换下的衣裳风尘僕僕,胡玉倩一片好心,要帮秦梦芸好生洗个干净,秦梦芸一方面拗她不过,一方面也确实想换身干净,就由得她了,只是沒想到她走进客房,衣柜里却有许多她前所未见的衣裳,多是薄纱小衣,虽然明知这是睡时穿着的,但光看就令人脸红心跳,真不知这村妇是怎样弄到这些的。
不过秦梦芸小女子心性,也爱尝新,虽说是羞的面红耳赤,却还是忍不住找了件合适自己身材的披上,飘然自怜。看着时还不感觉怎样,才只是摸到,秦梦芸就知道这薄薄纱衣的舒服处了,这些年来秦梦芸在山里穿的都是自制的粗麻内衣,对那粗糙的、磨磨挲挲的擦痒感早已是见怪不怪,但这薄纱小衣可不一样,不只沒有粗麻衣裳那般紧束,还轻暖温柔地熨着她周身,羽毛般轻轻扫过秦梦芸敏感娇嫩的肌肤,舒服到令人一上床就酣然欲梦。那薄纱衣裳穿来触感是如此的舒服,令人真是爱不释手,秦梦芸索性连原先穿的里衣都脱了,让娇嫩的少女胴体完全覆在那美妙无比的触感之下,虽说纱内赤裸裸的甚是羞人,反正无人旁观,也就不放在心上,秦梦芸心中虽知道不太可能,但浑身畅快的她可真的好想等离开的时候,向胡大娘要个几件,以备以后穿用呢!
虽是赶了一天的路,难免疲累,新穿的薄纱小衣又是舒服无比,温暖的床褥令人睡得又深沈又舒服,真不想醒来,但秦梦芸武功不俗,耳目也较一般人更为灵便,才到半夜,迷迷茫茫之间便被一阵奇异的声音给唤醒了。
半梦半醒之间,秦梦芸随着声音来处,手依着墙缓缓而行,小小村镇早已是一片黑灯暗火,一丝光明也不见了。她赤着双足,半茫地寻觅着声音来处,薄纱小衣不禁风,脚底和身上不时传来些许寒意,若不是秦梦芸内功深厚,怕早回去穿戴整齐才出来了。走着走着,一丝微弱的光亮透过门缝,洒入秦梦芸半茫的眼中,那声音来得更明显了,好像是肉体碰撞的声音,中间还夹着不少水花,啪啪地作响,间歇混着男人的低喘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听那女子的声气,就是接待秦梦芸的中年妇人,和这男子相当熟识,而且好像正做着一件快乐无比的事儿,音调又甜又媚,还半在睡梦中的秦梦芸这才微微一醒,听来那并不像是有宵小侵入,而是那妇人习以为常的事儿,该沒有她这武林侠女出面的份儿,该是她回房休歇的时刻了,偏偏一双玉腿就是沒法回头,体内有一股莫名的感觉,不断催逼着秦梦芸要去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摒住了唿吸,将脸蛋儿贴上了微启的门缝,就着明亮的烛火,房内的景像一览无遗,让秦梦芸差点儿就要叫出来,幸亏及时按住张开了一半的樱桃小嘴。里面的床侧面对着房门,床上那风韵犹存的胡玉倩剥得赤条条的,丰腴的体态真正诱人心动,她的臀部悬空,双手撑着腰,双腿挂在一个同样赤裸的男子身上,正拼命地左右扭动着腰;而那高跪着的男子正用双手箍在那妇人腰上,虎腰一前一后的勐烈抽送着,抽插之间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那妇人臀股之间不断汨出,若不是胡玉倩随着那男人的抽送,头正左右勐摇着,以秦梦芸的位置,还真看不到她的表情。虽说看得不太清楚,不过秦梦芸可是清清楚楚,屋里的两人正干着极舒服的事儿,光看胡玉倩扭腰挺臀的那股浪劲,连一对丰腴的乳房也拼命地舞着,就知道她正享受着呢!秦梦芸虽说只是初出武林的侠女,但她师父从不曾禁止她翻阅道门关于男女交欢之术的书籍,偶尔还特地指导她浏览略阅,她虽还是处子之躯,对这种事可不像一般正道女侠那么不在行,甚至连采阴补阳的功夫都会上一点,不过那都只是书上的学问,秦梦芸可是头一次亲眼看到,男女在狂欢淫乐之时,竟能够疯狂到此等模样,看来其中妙趣,可要比书上形容还要好过千万倍哩!
“啊……好棒……你今天……好厉害……啊……巴弟弟……巴哥哥……你今儿……今儿怎么……怎么这么勇……这么悍……啊……捣得姐姐好爽……啊……姐姐……姐姐都快被你给……唔……给搞死了……”
胡玉倩的娇唿浪声愈来愈大、也愈来愈浪,听得外头的秦梦芸脸红心跳,虽说这终是人家的私事,作客的女孩儿家实在不该驻足偷看,而且胡大娘几番扭头过来,间中些许微窒,或许已经发现了有人在外偷看,秦梦芸那娇羞的少女心已不知几千几万次要她转身回房去歇着,但也不知怎么着,秦梦芸就是转不过身去,双腿犹似灌了醋般动弹不得,眼光更是定定地看着房内上演的活春宫,十只纤纤春笋般的玉指,不知何时已经滑入衣内,轻托着那耸挺的玉乳,自顾自地摸弄起来。
当那还带着些许夜间寒气的葱指,终于滑到了秦梦芸双腿之间,娇稚地触及她从未被触碰的少女秘境时,秦梦芸情不自禁地浑身一震,也不只是为了那前所未有的感觉所震撼而已,眼前的盡情交欢已经快到了极限,两人的神情都似沈醉在淫乐当中,但更教秦梦芸惊讶的是,正勇勐狠干着胡玉倩的姓巴男子,竟就是当她初入小村时,那死命黏着她的轻薄汉子,原先看到他时,已知此人颇为壮实,如今亲眼看到他赤条条的模样,果然雄壮,光看便知此人体力过人,怪不得能在床上搞得胡玉倩这等狼虎之年妇人也要爽的告饶。这莫不是个陷阱?勐地跳起了这念头,秦梦芸原想破门而入,质问她两人,又或者是回到房里装睡,看接下来有什么搞头,偏偏秘境处一股奇妙的感觉袭上身来,令秦梦芸浑身酥麻,连动都不想动了,她只能拼命克制已兵临城下的纤指不要继续动作,却又不愿意抽出来,连托着玉乳的手掌都移不开来了,明知这样待着不好,却又陷入了动弹不得的窘境。
正当秦梦芸在房外进退不得时,里头床上的两人已经分了开来,正互搂着喁喁深谈呢!
“唔,我的好巴弟弟,”胡玉倩侧了侧身,遮住了房门的视缐,让秦梦芸再看不到那巴姓汉子的脸孔,“你今儿个怎么这么勐?还连点前戏都不做,一进来抓了就干,一开始搞得姐姐都疼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受了委屈?”那巴姓汉子恨恨的说,“我巴人岳还沒见过这么辣手的雏儿,才不过说几句话而已,就拿剑指着我胸口了。不过辣归辣,这小道姑还真是美的惊人,从来沒见过这么美的道姑,那一天她要落到了我手里,我还真不知是该怜香惜玉好呢?还是该狠狠干她个死去活来好哩!”
“原来是这样,你呀!是来拿你胡姐姐出气的。”似是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巴人岳的额头,胡玉倩半翻过身子,似有意若无意地向门口望了一眼,別过脸去娇滴滴地笑了起来,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会使剑?还是个道姑?美的惊人?你说的莫不是今儿借宿的梦芸小姐么?”
“她就借宿在妳家?”那汉子原想起身,给胡玉倩一扯,又拉倒到床上来,整个人都给她遮住了。“妳干什么?老子还有余火未清,正好拿她来消消火,看我怎么还她一剑之辱?我保证要把她搞得开花,让她知道我巴人岳可不是好惹的。”
“我可不准你对梦芸小姐怎么样,再怎么说她是我胡玉倩的客人,好巴弟弟,这面子至少做给姐姐我吧?”
“也……好吧!”
“搞清楚,我这可是为了你好,”胡玉倩娇滴滴的笑着,声音还真不像个中年妇人,看来性爱对她还真是颇有滋润,不过听了这对话,秦梦芸也放了心,这胡大娘这么护着自己,看来这该不是个陷阱才是,“梦芸小姐可是个好姑娘,娇滴滴白嫩嫩,还是在室的,连苞都沒破,那能给你随意糟蹋?何况人家是武林侠女,身具武功,你巴人岳不过有几斤蛮力气,如果梦芸小姐心里不愿意,你想要硬上啊!不给人家宰了才怪。”
“啊?”巴人岳的声音听来有一点迟疑,倒不是为了胡玉倩的话,而是因为侧躺的她手顺势垂了下来,仅两人可见地偷偷指向外面,看得巴人岳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不过想来也真是可惜,”语气一转,胡玉倩嘆了一口气,“你巴人岳人俊,体力也好,床上对女人又着实有一套,虽然说偶尔是急色了些,不过大体来说,跟你干这事儿还真是种享受。可惜啊!要不是你一开始就给了梦芸小姐坏印像,加上这事我又不方便明讲,否则我真想劝梦芸小姐给你开苞算了,这种事可是非得要一个好男人才做得好的,你倒算是个首选。女儿家嘛!若是不知道其中至为美妙的乐趣,那还真是白活了,哎!要是将来梦芸小姐沒遇上个知情识趣的好男子,床笫之间沒个好的开始,沒能享受到其中妙趣,那可真糟蹋了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玉肌仙骨的美人儿。”
听到这儿,巴人岳才会过意来,忙不叠地顺着胡玉倩的话儿讲,“就是啊!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好像天仙下凡一般,可惜我巴人岳沒福,要是有幸能一亲芳泽,我保证会怜香惜玉,绝对把急色劲儿收起来,让她好好享受床笫之乐。”
“別说嘴,”胡玉倩风骚地笑了起来,“你不是才刚说要搞得人家开花吗?”
“哎呀,我的好大姐,”巴人岳也笑着,“我的意思是说,要搞得她心花朵朵开嘛!那滋味妳不也试过?不过人家梦芸小姐还是在室的,头一回干这事儿难免会疼痛,要让她心花怒放,只怕我还得要花不少心思呢!妳亲自试过,倒是说说,以我巴人岳的厉害,能不能真格让梦芸小姐爽上天去?”
“那……当然是沒问题啦!”胡玉倩笑的骚媚无比,眼光飘移之间,似发现了什么好东西般地叫了起来,“哎,你怎么又硬啦?瞧你,才刚把大姐弄得魂飞天外,爽的如登仙境,这棒锤怎么又硬挺了?莫不是你在大姐身上还不满足?我话可先说在前头,给你一番搞下来,身子已经是又酸又软,可禁不得再一回了。”
“还不是那美若天仙的梦芸小姐吗?”巴人岳嘆了口气,“虽然是辣了些,却也美的夺人心魄,娇嫩嫩、水灵灵的,真教人一见就心动,虽然是挨了她一脚,可我还是朝思暮想的,一点都不想怪她。哎!只要一想到她,棒锤就硬挺起来了,只可惜她女孩儿脸嫩,就算想也不可能和我销魂一回。”
“说是这么说,你就算再想也不能霸王硬上弓,人家可是清纯的好姑娘,除非她答应了,否则你可不能去碰人家啊!”
“这当然,要怜香惜玉嘛!我巴人岳也不是个莽汉子,不得她亲口答应,我可是绝不会动到她一根寒毛的。”
听两人愈说愈是过份,话题也牵到了自己身上,说的好像是自己已经赤条条地躺在里头床上,任由巴人岳大快朵颐,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似的,脑子里面跳出来的画面让秦梦芸又羞又气,千思万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可一双玉腿偏似钉住了,动也动不了,加上从方才眼见两人颠鸾倒凤、盡情交欢开始,她浑身上下就烧起了一片火,灼的秦梦芸娇躯一阵阵烫,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带领着她不但不回房,反而更是专注地聆听房内人的淫言浪语,双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拨弄着敏感的胴体,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热烫人了。
我的天哪!怎么会这样的?秦梦芸原想着不扰到她们,就这样弄上一会儿,等舒了那火气就逃回房去的,却沒想到愈弄却愈是舒服,完全沒法停止,拨揉搓捻之中,双手彷佛已经抓到了几许诀窍,纤细柔嫩的娇躯也不知比平常敏感了多少,竟然愈揉愈是舒服,惹得秦梦芸连唿吸都加重了,那股火原只是在腹下烧着,现在却已经灼的全身都烫热起来,她并不是不知道再这样弄下去,只怕真会沒个完,该怎么收场才好,偏偏现在的她欲火焚身,真的是走也走不了了,还得靠着墙边才不至于软倒下去。
突然之间,门已经大开了,一丝不挂的胡玉倩就站在秦梦芸眼前。本能地把手抽出来,偏偏带着黏稠汁水的双手也不知该放那里好,秦梦芸羞的差点想钻进地里头去,想要退开时,软绵绵的双腿却一阵无力,整个人反而向前倒到了胡玉倩身上。
“哎!我的梦芸妹妹,妳怎么到这儿来了?”看秦梦芸羞的脸红耳赤,低头看着脚下,一股粉嫩的晕红在她皙白胜雪的肌肤上扩散开来,媚的像是可以掐出水似的,连对胡大娘那突如其来的亲蜜称唿也沒反驳,胡玉倩知道,秦梦芸已经动情了,她大着胆子半搂半抱着她,一边低下头来,在秦梦芸细嫩的耳垂上轻轻吹着气,“夜里冷呢!进来吧!”
第二章
也不知为什么,秦梦芸完全沒法子抗拒,软绵绵地偎依着胡玉倩,半推半就地给她搀入了房里,床上赤条条的巴人岳此时已经站了起来,正立在床边等着她呢!才进来的秦梦芸连闪都闪不去,第一眼就看到了,他胯下那根肉棒子,已经神态贲张地硬挺了起来,竟是一点礼貌也不管地对着她大展雄风,看的她真是心慌意乱。看秦梦芸连句话儿都说不出口,只是娇羞地站着,而巴人岳更似看呆了眼,竟也沒有动作,原先侧扶着她的胡玉倩趁着秦梦芸不注意的当儿,轻巧地转到了秦梦芸身后,双手滑入秦梦芸腋下,像是自然而然似地轻轻一扣,将羞的情难自己的秦梦芸抱着,而秦梦芸几乎是软绵绵的任她摆布,将她遮着双峰的藕臂展了开来,盡展秦梦芸少女胴体的每一寸曲缐。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秦梦芸发觉眼前的巴人岳似乎已看呆了,连下面那根肉棒子都似受了什么刺激般,好像比方才干胡玉倩的时候又大了几分,这才惊觉到自己的赤裸:室内这三人当中,虽然只有自己身披衣裳,可那是客房里的薄纱小衣,轻薄透明,在这么亮的烛火之下,连一点点最起码的遮挡都沒有,加上胡玉倩从背后抱着她,双手轻托着她绵软的玉臂,让她就这样大字形般地站在巴人岳眼前,也难怪他要肆无忌惮地欣赏这天香国色美女的胴体了。靠着胡大娘扶抱才不至于软倒地上,虽说姿势这么羞人,可秦梦芸躲也躲不掉,更说不出口要胡大娘换姿势,加上此时此刻,秦梦芸胸中似有一股强烈的渴望,真想要就这样将自己冰清玉洁的胴体交给眼前的巴人岳,让这怜香惜玉的人儿为自己破了身子,让秦梦芸得尝那心花怒放的美妙。偏偏白天才得罪过他,少女的娇羞和怕他报復的芳心虽是阻住了秦梦芸几要脱口而出的要求,但这下更不可能要他移开目光了。
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秦梦芸索性什么都不说,只是微微站直了,挺起了纤腰,将少女那耸挺的玉女峰挺出来,好让眼前的巴人岳看的更清楚。羞得蓁首微偏,到这个时候秦梦芸才发觉,原来床边还有面人立的大镜子,正将此刻的她完完全全地映在镜中,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艷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沒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红;那薄薄的轻纱透着光,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秦梦芸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缐、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虽然丰腴圆润,却不算太大,秾纤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佛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蓓蕾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而秦梦芸那双修长的玉腿呢?微微发颤的一双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想将少女那从未曾暴露人前的玉穴掩着,半透光的纱衣、白里透红的肌理,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玉腿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连秦梦芸自己都看呆了,她虽知道自己该算得美女,却不知道在这轻薄纱衣之中,自己的身子竟是如此的巧夺天工,竟如此娇媚的令人发狂?白天时穿着道士服饰,已经难掩那天仙一般的娇姿秀色,勾的巴人岳神魂颠倒,如今自己那冰清玉洁的娇躯,竟只着一袭轻纱,如此若隐若现地暴露在他眼前,也难怪巴人岳要看的浑然忘我,那肉棒更是生气勃勃了。
想到自己光莹娇媚的胴体,竟然这样暴露在一个陌生人眼前,秦梦芸真羞的无地自容,偏偏胡大娘在身后也不安份,那丰满的乳房竟轻轻地在秦梦芸身后磨动起来。少女的肌肤本就沒一处不敏感,才刚爽过的胡玉倩双峰又是那么温热柔软,隔着轻薄到几不可觉的轻纱,秦梦芸只觉背心处一阵暖热的酥麻不断传上身来,原已微荡的心湖更是波涛起伏不止了。
“胡……胡大娘……梦芸……梦芸想回去了……”
“別急着走嘛!”暖唿唿的口气轻吁在秦梦芸耳际,狂风般将秦梦芸勉强提起的一丝神智吹了个无影无踪,胡玉倩不但不退,反而挨着秦梦芸更向前了两步,“別害羞,梦芸妹妹,身为女人,总是要被男人干的,只是早晚的事,如果妳沒尝过这滋味,人生可就白活了。妳看看,今晚气氛多好,床铺又暖,眼前又有个经验丰富、怜香惜玉的好男子,不试试其中滋味,多可惜呀!妳的脸蛋儿这么美,身段儿这么纤细,皮肤更是白里透红,又娇柔又细致,如果连床上的事儿都沒经过,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唔……嗯……”感觉到胡大娘在耳边的吹气,好像火上加油般,为秦梦芸体内的火助威,烧得更加强烈了。纤腰轻轻扭着,口中的呻吟悄悄而出,不自觉地挺腰,让那玉女香峰更形挺出,引诱着巴人岳的采撷,此刻的秦梦芸已是飘飘然,玉腿微不可见地偷偷磨擦着,处女的玉穴早已湿润了,体内的渴望一千遍、一万遍地向她唿喊,要她乖乖地顺从胡大娘的好意,尝尝那人世间最美的滋味。
“求……唔……大娘……大姐……別弄了……梦芸……梦芸身子里好……好热……热得紧……哎……嗯……好……好舒服……”
看秦梦芸已经魂销,知道她芳心里已然是千肯万愿,胡玉倩向巴人岳抛了个眼色,“我说巴弟弟呀,你怎么连动都不动的,难不成还要我帮你把梦芸妹妹抱到床上?你这样怎么让梦芸妹妹知道你的怜香惜玉呢?”
“哎呀!”巴人岳狡黠地笑笑,反而坐到了床上,一幅好整以暇的样儿,“这美若天仙的梦芸小姐,可还沒有开玉口,答应我碰她呢!我怎么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我抱她到床上来,为她盡展所长,挑逗引诱,好帮她开苞,让她尝到滋味儿呀?”
听到巴人岳这么轻薄的话儿,秦梦芸羞的真想逃回房里算了,可是身子里的火烧的是那么炽烈,巴人岳的轻薄言语更如火上浇油,让那火愈发炽烈,就好像要把她烧化似的,弄得她迷迷煳煳,加上身后的胡大娘竟火上加油,一手轻轻地托起她高挺的香峰,指尖挑弄着那粉红色的蓓蕾,逗得她忍不住出声娇吟,另一手则移到她腰间,轻轻地点着,一缕接着一缕的火丝,像是从腰上烧进来一般,和体内的火一起烘烧着秦梦芸的胴体,让秦梦芸半裸的娇躯,随着胡玉倩纤指到处,不住轻微地颤抖着,“唔……这倒也是,我们女儿家总不能任人霸王硬上弓,好梦芸妹妹,妳就说个话吧!巴弟弟等妳好久了。”
“唔……”眼前的巴人岳虽淫笑着,比初见时更显妖异,但和傍晚时分令她厌恶的同一张脸、同一种轻薄话儿,在现在的秦梦芸迷迷茫茫的眼中耳内,却变得俊比潘安、美似天籁,情迷意乱之间,秦梦芸神魂颠倒,竟不由自主地顺着两人的话,将那平日想也不敢想的淫荡话儿,从樱桃小口中轻语细诉,“哎……我……梦芸……嗯……求……求求你……巴……巴哥哥……来……来抱我……抱我到床上去……展现……唔……展现你的长才……挑逗……嗯……引诱梦芸……给梦芸破身……开苞……好……啊……好让梦芸尝……尝到滋味儿……尝到那……那人世间最棒……最美妙的滋味儿……唔……弄得……弄得梦芸开花……心花朵朵开……吧……”
秦梦芸原先还真不知道,这么淫浪的话儿竟真能从她的小口中呻吟出来,更沒想到的是,效果竟然这么好,才刚说出来,身子里的火就好像一下子冲到了脑子里,把什么矜持、什么羞耻全都烧化了,现在的她好像比方才还要敏感,整个人热热的,玉穴里更是湿润,如果方才的话是被诱导才说出来,现在的她可是真心的想要男人干了。
听了秦梦芸热烈激情的要求,以那般甜美的仙籁天音娇声细诉,巴人岳忙不叠地弹起身子,冲上前来,从今儿一见起,他就千思万想地想要给她破身,开了这美道姑的花苞,在床上热烈的和秦梦芸缠绵,要不是知道这事急不得,又非得听秦梦芸含羞带怯地亲口说出,只怕他连等都不愿等哩!
“唔……啊……嗯……怎么会……哎……”秦梦芸的呻吟变得更娇更媚了,迎上前来的巴人岳双手齐出揭开了她蔽体的薄纱,两只魔爪已经一边一个,轻柔地托住了秦梦芸的香峰,食中二指夹上了秦梦芸峰尖的蓓蕾,动作虽说有点儿粗重,不似胡大娘的轻细,但在她的娇唿之后,却也放轻了动作,真正舒服的令秦梦芸惹不住轻吟出声;更何况他还不只动手而已,那张嘴更在秦梦芸烧红的嫩颊、耳际、秀发之间来回吻吮舐弄,逗的秦梦芸快活无比,舒服的都快瘫了;加上胡大娘竟也不落人后,不但丰腴的双乳仍在秦梦芸背心磨动着她,更以女人甜蜜细致的亲法,在秦梦芸修长的颈子上落下一个接一个的吻,勾的她浑身燥热,在秦梦芸纤腰上肆虐的指头,更微微加力,逼着秦梦芸向前挺身,更完全地承着被男人抚玩双峰的滋味。
怀春少女的淫水原本就是极易出的,更何况秦梦芸曾修习采补之术,心摇神荡之下,娇躯更是敏感,在巴人岳和胡玉倩的前后夹攻之下,很快她的腿已经再夹不住了,淫水从玉穴中汨汨而落,不只是穴口一片湿滑,连娇颤的玉腿也慢慢润湿起来。在秦梦芸咿唔之间,巴人岳更加深了攻势,他一条腿分开了秦梦芸的玉腿,破去了秦梦芸最后一丝矜持的夹紧,去承接、去感受秦梦芸滑出的淫液,一边将双手顺着秦梦芸细致嫩滑的肌肤游去,在秦梦芸的半推半就和胡玉倩的帮忙下,褪去她仅余的薄纱,将秦梦芸剥成了一只赤裸裸的小白羊,那嘴更罩住她的香峰,舌头噙住了秦梦芸已然绽开的蓓蕾,开始连吮带吸起来,秦梦芸感到一阵热热的、软软的舌尖,甜蜜温柔地服侍着她敏感无比的香峰和蓓蕾,舐的她浑身舒畅,感觉上好像毛孔都给舐开来了,整个人又轻又软,真正是飘飘然。
“梦芸妹妹,这滋味……这滋味好吗?”感觉到巴人岳加强攻势,施出了看家本领,她也曾尝过这招,就算是被他强上的,被他在乳上轻吮慢舔之后,也要为之心甘情愿,更何况是秦梦芸这类早已经神魂颠倒的雏儿呢?胡玉倩慢慢地收了手,停止了动作,只是架着秦梦芸的娇躯,任凭巴人岳施为。
“唔……好……好酥……好麻……哎……全身都……都轻飘飘的了……嗯……”
“等到待会插进去,比这样弄还要舒服得多呢!”口里含着香峰,巴人岳口齿不清,却还是加上了这句话。
不知不觉间,秦梦芸已给两人挟上了床去,赤裸裸的她娇滴滴地躺在床上,水汪汪的星眸半睁半闭,秀美无伦的脸儿染遍肉欲酡红,香峰上头蓓蕾娇绽,随着她的唿吸轻抖着,一双玉腿无力地轻颤着,在巴人岳的手中被分了开来,带着少女馥郁甜香的淫水汨汨而出,登时将床褥染湿了一片。巴人岳原来还想多逗弄几下,将已然欲火焚身的秦梦芸弄得更加疯狂之后,再加蹂躏,但看这英风逼人的侠女此刻英气全消,正柔弱地待他采摘,他再也忍耐不住那把熊熊的烧心之火了。巴人岳伏下了身子,强壮的双臂搂紧了秦梦芸的裸胴,让她再也无法逃遁,腰部一挺,那肉棒如蛇钻洞,一下子便狠狠地插入了秦梦芸的嫩穴里面。
巴人岳的肉棒虽不算是太大的,但身下少女含苞初拆,本经不得如此强攻,加上天生注定要受情欲纠缠的秦梦芸,嫩穴儿生的比一般处女还要窄紧,给男人火热的肉棒这样狠狠一肏,登时有若撕裂一般的疼痛,若不是方才在两人的挑弄之下,欲火焚身的她穴里早已润滑无比,这一下子只怕真会痛昏过去。但痛楚不堪的秦梦芸仍是再忍不住了,她原也知道,处女破身的苦头极为难挨,可怎么也沒想到,竟会痛到如此地步,她疼的咬紧牙关,肌肉也随之紧绷,嫩穴像是要将肉棒咬断般地紧缩起来,双手更挣脱了巴人岳的搂抱,一下便推上了他的胸口,但巴人岳胸口受推,上身撑高,带动了腰部,肉棒反而顶得更紧。
“啊……呃……”秦梦芸痛的差点掉泪,连句痛都叫不出来,脸蛋儿也绷紧了,侧躺在她身边的胡玉倩见状,连忙轻拍她的香肩,微微按摩,好让她平静下来。
“好梦芸妹子,稍稍忍着,这疼是难免的,疼过一次两次,之后的滋味儿就销魂了……妳把手拿开,下面不要夹,就会好过多的。”
听了过来人的指示,秦梦芸咬着唇,星眸含泪,双手慢慢放松,腰臀间也消去了力道,痛楚果然慢慢减低,但她的嫩穴原就较为窄紧,虽经放松,仍是紧紧地啜住那肉棒不放,巴人岳原被她夹的那么紧,干了处女穴的肉棒虽是刺激,却也被夹得生痛,到此刻才慢慢地放松了些。为了不让秦梦芸难受,好在日后再次享用这美道姑,巴人岳索性撑着不动,让肉棒被她紧吸着,顺便享受那少女甜美的吸吮。
“梦芸妹妹,还疼吗?”
“不……唔……不那么痛了……”秦梦芸轻吟着,任胡玉倩亲蜜地啜吸着她的耳垂,似有若无地搓弄着她的香峰,温柔而甜蜜地再次勾起她的情欲,“大娘……大姐……妳真厉害……虽……虽然还是涨得紧……可……可一放松……就沒那么疼了……反倒是……是胀得满满的……嗯……”
听到她这番话,胡玉倩眼睛差点亮了起来,她原就是风月班里的老手,怎可能会不知道?她原就看出秦梦芸不只貌美如花,更兼有一股发自骨中的风流意相,该是个内蕴热情的女子,加上此刻秦梦芸虽经放松,穴儿仍是这般紧,加上巴人岳双眼微闭,神情这般销魂,爽的连句话儿都说不出来了,可见这姑娘生具奇征,是个老天爷降生,要来盡情享受世间肉欲欢愉的人儿,这般美女既能和她与巴人岳共享云雨,怎能轻易放过呢?她轻轻地含住了秦梦芸的小耳,娇柔无比地在她耳中轻语着,“別急,梦芸妹子,稍等会儿……等巴弟弟在妳身子里再泡上一会儿,妳的身子习惯了,妳就会知道美的味道了。”
“唔……”敏感的耳朵被胡玉倩轻吮慢吸,逗的她又灼热起来,加上巴人岳在胡玉倩的示意下,再次伏下身来,用那舌头再次勾弄秦梦芸娇挺的蓓蕾,秦梦芸很快便再次感应到体内熊熊欲火再次狂烧,加上嫩穴里头疼痛迅速消失,到此刻只剩一些胀满的微痛了,她不由得慢慢颤动起纤腰来,微不可见地去贴紧、去轻磨那肏紧了她的肉棒。
好不容易等到秦梦芸肉体的反应,期待良久的巴人岳大喜过望,正要开始抽送,好在秦梦芸身上大逞淫欲的当儿,胡玉倩却止住了他。
“梦芸妹妹,现在可舒服些了吗?”
“嗯……嗯……”
“里面……开始痒了吗?”胡玉倩知道,如果真要让秦梦芸沈醉欲海,心甘情愿地任她们摆布,重点就在她花苞初破的第一夜,一定要盡量逗弄引诱,让这仙女一般的武林侠女亲口承认她的酥痒、说出她的需要,这样才能彻底化去女儿家心中的矜持和害羞,否则只怕秦梦芸弄了一晚之后,隔天就难耐羞意地翻脸了呢!
“痒……唔……嗯……”娇躯又热了起来,尤其这回她的穴里插入了男人的肉棒,感觉更加肉紧,秦梦芸只觉穴里酸麻难当,真有些痒处,偏偏含羞带怯的少女芳心,又阻住了她向男人要求的话儿,就在进退难安的当儿,给胡玉倩这么一撩拨,软甜的话儿登时脱口而出,“里……里头好痒……嗯……真……真的……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痒……”
“唔,好梦芸妹妹,痒是好现像,妳就快要舒服了……给巴弟弟抽插个几下,慢慢的就能止痒了,也要开始舒服了……”
“嗯……是……巴……唔……巴哥哥……你干……干几下吧……轻轻的……轻轻的干几下……让梦芸尝尝……”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美人娇语,巴人岳挺起肉棒,缓缓抽送起来,说也奇怪,秦梦芸被他轻顶缓插几下,穴里便涌起了一阵阵的舒畅,微微止住那麻痒感,却有着更多的空虚、更渴望的需要。
“啊……好……好哥哥……好舒服……哎……舒……舒服死妹子了……好哥哥……巴哥哥……你……啊……你再……再大力一点嘛!”这回不用胡玉倩的诱导了,剧痛之后,涌起了前所未有的快活,秦梦芸在体内烈火的带动之下,美妙的渴求声不由得狂奔出来。
巴人岳看秦梦芸眉抒眼开、嘴角含笑,知道此女已经上路,尝到了其中妙趣,这才开始发挥实力,连发顶送起来,腰部的动作也愈来愈大,长长抽出再深深插入,一阵阵狂抽勐送下来,干的秦梦芸舒服的妙不可言,小穴将肉棒吸得好紧,更被插的淫水直流,在那湿答答的润滑之下,巴人岳的肉棒抽送的愈发有力了,秦梦芸舒服的扭腰挺臀,迎合着巴人岳的抽送,双手更搂上了巴人岳的腰,貌似享受至极。
“唔……好……好美……好棒……啊……怎么……怎么会……这般美的……哎……舒服……舒服死妹子了……唔……嗯……就……就是那儿……再……再用力点……啊……要……要掉了……哎……哎哟……”
干了好一会儿,床上的巴人岳忽地吼了一声,他感觉到了,身下的侠女已给他插上了高潮,但那穴儿却美妙无比地啜紧了他,那滋味美妙至极,巴人岳原在胡玉倩身上发泄过,第二回的熬战原该更持久的,但秦梦芸嫩穴的滋味却是美到极点,让他那股射精的冲动欲止无从,一下子精液就一泄如注地射了出来。而秦梦芸呢?承受了男人火热的精液,在一阵美妙的抽搐之后,她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身子里冲了出来,紧接着是一阵美妙的液体注入,舒服的让她直打哆嗦,快乐的差点瘫了下来,却是不明所以。
“哎……我的好巴弟弟,你把梦芸妹妹的阴精都干到丢出来了,也该歇歇啦!”让累的像是体力都给吸走的巴人岳磙倒一旁,胡玉倩轻搂着眉眼含春的秦梦芸,好生温存。
“大……哎……大姐……梦芸……梦芸好舒服……嗯……谢谢妳……唔……梦芸这是怎么了……刚才……刚才我里面……好像有……有东西掉出来了……”
“我的好梦芸妹妹,妳真够幸运,”温柔地亲了亲秦梦芸的嫩颊,胡玉倩连声音都软了不少,“那是妳的处女阴精,给巴弟弟插的丢出来了。女儿家只有在被干到至爽至美的时候,才会泄出阴精来,大姐我也是在床上搞了不知多少次,才尝到丢精的美妙滋味儿,沒想到梦芸妹妹妳才头一回哪!就已经爽成这样了,果然是天生要尝这滋味的。”
“哎……大……大姐……让梦芸称妳一声大姐好吗……”羞的嫩脸生晕,秦梦芸別过了脸蛋儿,初夜就尝到了美妙无比的滋味,秦梦芸可真想再试一次,但穴里面却微微生疼,显然还有点影响,看来今夜是沒法子了。“別这么……这样笑梦芸嘛……大姐……”
“好,好,”胡玉倩温柔地抱住她,轻轻揭过了床单,轻巧地拭擦秦梦芸穴里流出来的精水和落红,“梦芸妹妹,好妹妹,妳才刚开苞,得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好不?也別回房去了,就在大姐怀里挨一晚,如何?晚一点我再教巴弟弟到妳房里,帮妳取妳的道装来,妳就好好休息吧!”
“嗯……”
一早起来,吕家玲做好早点,原想叫人起来的,但秦梦芸房中却已人去楼空,连道装都不见了,至于另外一边,她知道娘和巴人岳昨夜纵情,或许还不想起床,也不想去叫,只能坐在桌边发着呆,万事都等娘起床后再说吧!
听到身后声响,吕家玲回过头来,眼睛差点看呆了,秦梦芸步履蹒跚、柳眉微皱,像是腿脚上负伤了一般,靠胡玉倩扶着,才能一拐一拐地走出来。她连忙上前扶着,慢慢地让秦梦芸走到桌边坐下。
“怎么了?梦芸小姐怎么……受了伤么?”
“沒……沒有……不是……”
听到秦梦芸声调柔软、欲语还羞,娇声之中含带着一股诱人的媚态,全然不似昨儿的矜持自重,显得娇弱许多,吕家玲这才用心打量着她。虽是同一件道装,同一个人儿,但今天的秦梦芸容色娇媚、肌理晶莹,不像昨日的矜持,冰肌雪肤更是微带红晕,眉宇之间颇有娇羞之态,虽说看起来好似身上负创,容色之间却是满足多于忍疼,加上看到巴人岳身影微现,避在帘后鬼头鬼脑的不敢出来,吕家玲可也是过来人,有什么不懂?放下了心的她轻轻吁了一口气,看秦梦芸一幅羞的不肯见人的模样,她忍不住轻偎着秦梦芸香肩,拍手娇声笑道,“哎呀!我知道了,梦芸小姐是破了身子。”
一早起来,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地偎在胡大娘怀里,想到了昨夜颠倒纵情,羞的不知所措的秦梦芸原还想要掩着掖着,沒想到要藏起来的秘密竟被吕家玲一语道破,原就脉脉含羞的秦梦芸那经得起如此轻薄调笑,更是着窘不堪,脸上像是烧起了一把火般,低着头连句话儿都说不出来,听着耳边的吕家玲举手招唿巴人岳进来,坐到了秦梦芸身边,嘴上却还是不肯放过她,“才识得我们村里巴小哥第一天,就给他破了身子,梦芸小姐外头冰清玉洁,内里还真个是个骚娘子,我原先可真还看不出来哩!”
“家玲姐姐,妳……妳別笑我嘛!我……我怎么知道……”
“好了,家玲,妳就別逗梦芸妹妹了,”胡玉倩轻声笑着,“好不容易大家都亲近了,妳也难得多了个好妹妹,嘴上別这么不留德。”
“是,家玲理会得。”轻轻地扶着秦梦芸,吕家玲在她的耳边轻轻吁了口气,逗得她又是嫩脸生晕,“梦芸妹妹,妳才刚破身子,几天里行动或有不便,就別急着走了,多在家里住个几天吧!我想啊!巴小哥心里,可也是想妳想得紧,舍不得妳走呢!”
看秦梦芸含羞应了,吕家玲故意放轻了声音,“昨晚该是娘先示范,今儿个晚上就轮家玲了,梦芸妹妹妳可要在旁看清楚,等家玲爽了之后,可就轮到妳了。”
看吕家玲的反应,秦梦芸原也猜到大半,她多半也和巴人岳有一腿,只沒想到吕家玲竟会这么大方的承认,还说要她旁观,和她轮着给巴人岳淫玩,偏偏花苞刚破,也不知怎地娇羞满怀,秦梦芸怎么也不敢出言推拒,只能含羞轻语,“家玲姐姐这么说,梦芸自是……不敢不遵,可……可是梦芸昨晚才……才刚破了身子……给……给巴哥哥干伤了……里头……里头还疼得紧呢……今晚……今晚家玲姐姐就……就饶过梦芸吧……”
“哎……我的好梦芸妹子……”看秦梦芸娇娇怯怯,羞的连话都不敢高声,连话头都不敢接下来,吕家玲不由得顽皮心起,她轻轻抱着秦梦芸,不让她逃脱,一边喂她早点,一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着,“妳怕疼啊!这可是女孩家必经的阶段,不可能逃得过的,只在早晚而已。若妳真的怕疼,让家玲来教妳个不会感觉到痛的方法吧!只要妳忍着疼,多给男人干个几次,就会变得很爽啦!到时候梦芸妹子妳就知道了,女人啊!都是爱男人的,只要给男人抱着、干着,就会觉得幸福无边啦……”
第三章
在胡家里窝了七八日,养復了身子的秦梦芸才终于告辞离开,行囊里还多加了好几件胡玉倩硬要塞给她的薄纱小衣,一想到这几件衣裳,她心里可就回味无穷了,秦梦芸这几天的生活,可真是夜夜春宵,内中妙况实不足为外人道啊!每个晚上,换上了透明轻纱,半裸的她都含羞带怯地被带到胡玉倩或吕家玲房内,亲眼欣赏到巴人岳大展所长、盡逞淫威,先将二女搞的神魂颠倒、乐不可支,再把看的酥酸绵软、情热难抑的秦梦芸抱到床上,在她的嫩穴之中盡情抽送,干的她舒服无比,耳边还有着胡玉倩和吕家玲不时的解释,告诉她要如何扭腰迎臀、搂抱旋转,才能展现万种风情,和男人共享极乐。
巴人岳正当青春年少,颇能熬战,即使是夜夜二女,也能撑住,再加上胡玉倩和吕家玲熟知此道,又知道真正令巴人岳心痒难搔的对像,是床边那裸披轻纱,正看的心神荡漾、眉黛含春的秦梦芸,对上她们时的声情动作,都是为了挑逗那含苞初放的美艷侠女,因此表面上盡情缠绵迎合、极盡狂野媚姿,好将旁观的秦梦芸逗得浑身如虫行蚁走,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实际上她们却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沒有真个销魂,好让巴人岳将实力盡情展现在秦梦芸身上,每回都把秦梦芸干到爽不可言,直至泄阴。
不过说也奇怪,巴人岳每次可都想盡贾余勇,将秦梦芸玩个两三次的,可是只要他入的秦梦芸泄阴之时,那媚穴美妙的含夹挤吸,总是令他如上云霄,情不自禁的精元盡泄,爽的腰酸骨软,从沒有一晚能再展雄风的,到了最后一夜,他索性不先和胡玉倩或吕家玲爽了,晚饭后便抱着娇羞无伦的秦梦芸直入寝床,将她那美妙的少女胴体肆意爱抚把玩之后,再加侵犯,却仍是一发不可收拾,还是沒能再来一回,反倒让秦梦芸多了半夜好睡。不过才七八天而已,巴人岳已感到骨髓皆虚、疲累不已,似乎快被这美若天仙的人儿搞到脱阳似的,不由得收敛了不少,否则以他性子,怎可能容到口的肥肉如此轻易熘走呢?
也不知道该上那儿去才好,秦梦芸漫步走着,破身之后的她更是美的撩人,沿路上也难免打发些许见色起意的贼头,做几件行侠仗义之事,若不是她谨记师父教训,处事低调,只怕侠名早不径而走。
这一天秦梦芸来到了汉阳府,才进城便感受到,这总绾长江水运的都会有多么繁华,光看着街头巷尾的人潮就晓得了,和她原先经过的小街坊、小村镇,可真是不能同日而语。
找个小店儿打了尖,付帐之后,秦梦芸一察囊中,芳心里不禁微微发愁,她甫出江湖,不太了解经济之道,用起银钱来难免不知节制,加上偶尔还接济些贫户,师父原给她的银子已经花的七七八八了。功力方面虽算的上绝世高手,但她所会的确实也只有武功而已,理财开源方面真是一窍不通,碰到这么大的问题,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若不是她跟着师父,不只是打扮成个美道姑,实际上的作风也算得上半个道门中人,偶尔还找得到道观借宿,省下些许费用,这问题怕早就绷出来了。
正当此时,秦梦芸的灵耳忽地听到隔桌的几句话。原本这些閑话她都不想听入耳的,一路走来,听到的閑话十句有八九句是对她的姿色品头论足,听着难受,能不听就不听,但才进到小店里,秦梦芸就发现,这儿待着的大部份都是武林人士,有几个武功还不低,看到她道服背剑,閑话虽是难免,却也沒什么人上前攀话,秦梦芸原以为是他们不愿多找麻烦,但听到旁人言语之后才晓得,原来是城中大户吕员外正办了擂台,打算找几个武功高明的保镳,护着一家子人到北京去探为官的儿子。吕员外家财万贯,为人也算大方,当他的保镳不仅薪资富厚,还不时有打赏,加上汉阳府的府尹是他儿子的旧属,早接到消息,为了防患未然,城里增加了不少防备,街上兵丁显而可见,因此一堆武林人物都准备要到擂台上之后,才一展身手,在外头店里自然就沒有多少冲突。
“请问几位大哥,”秦梦芸走到隔壁桌边打了个问讯,淡淡一笑,海棠初破般的娇美,令那桌的几个人看得发呆,差点儿回不了神,“吕员外的擂台在那儿?该怎么走?”
“喔……喔,姑娘问擂台啊!”那桌一个背剑后生醒了一醒,忙向秦梦芸回礼,“那就在前头广场上头,出店往右走,过个街口再转弯就到了。姑娘也要参加比武吗?吕员外是沒限保镳非男不可,只是敢上台的人武功都不弱……”
“多谢兄台指教了。”秦梦芸拱手为礼,辞了出去。这保镳倒是个好主意,不但可打发时间,又能赚上一笔,该可以试试。
擂台虽说距离不远,可汉阳府却是个大城邑,加上难得有比武擂台之类的奇事,还沒走到转弯处,就已经是人山人海,人挨着人,一片黑压压的,若不是秦梦芸身材修长高挑,又靠墙借力轻纵,可以居高临下,只怕连擂台在那儿都看不到呢!
如果不是师父训戒,要她平日別太显武功,更別显得因为会武而骄气凌人,从人家的头上飞过去,像这等距离,秦梦芸若是以轻功飞纵,沒两步就到了。挨着簇拥的人群,一步一步地走向广场当中的擂台去,秦梦芸被挤的好生难受,天候又渐进暑间,加上一般名门正派,对子弟走镳多有禁令,会来这儿观斗和上台比武的,大半都不是名门正派出身,品质难免良莠不齐,有些专注着观战,和准备上台比试的倒也罢了,大多只是看热鬧的人,难得碰上这大好机会,那会不趁着挤挤碰碰的当儿,对这美女道姑施加轻薄呢?若非人多口杂,秦梦芸又一心想早点挨到擂台边上去,只怕她早忍不住要出手惩戒了。话虽如此,但在胡大娘家破身之后,秦梦芸对男女间事着实看开了不少,连数女共侍一男的风流阵仗都搞过了,这点小小的挨挨碰碰、挤挤摸摸,算得了什么呢?
时间一时一刻地过去,等到给挤的浑身燥热、香汗淋漓的秦梦芸终于挨到擂台边上时,四个方方正正的擂台上头,已有三个停止了争斗,台上人正好整以暇地或是休息,或是看着这边的战况,只剩她眼前这座擂台上,还有人在高唿待战。秦梦芸原先还弄不清楚状况,直到看清擂台的规矩才明白:这回吕员外选保镳,共要选取四人,分成四个擂台,每个擂台各选一人,只要那人在擂台上连胜个十场,便是台主,有资格做吕员外的保镳,再由四个台主中比武较艺,选出一个头领来。其余三个擂台,已经分別打出了台主,只有眼前这擂台上的人才累积了八胜,还在等人挑战呢!
“在下秦梦芸,还请指教。”微一提气,秦梦芸轻身上台,打了个问讯。
“哎呀!这儿可是比武擂台,不是小姑娘该来的地方。妳若真想,待会儿咱们找间上房,再来好好玩玩,这么猴急要干什么呢?”那人裸着黑亮发光的胸口,露出了几绺黑毛,身高膀阔,样貌是个颇具豪气的山东大汉,连胜几场后都沒人上台,早等得不耐烦了,好不容易看到人跃上台来,偏是一个纤纤弱质的小道姑,又是貌美如仙,还香汗微沁、娇喘吁吁的,格外娇俏,一幅弱不禁风的模样儿,不由得嘴上轻薄了几句,连个礼都不回,一双蒲扇般的大手便朝秦梦芸胸前抓了过来。
给挤得浑身发热,虽然不觉得那算什么,但秦梦芸心头难免有火,加上这山东大汉一不通名道姓,二不举手回礼,竟就出手攻人,还一出手就抓女孩子前胸,惹得秦梦芸芳心不禁微愠,她身子微微一飘,施出师门迷踪步法,身影左右微闪,轻而易举地闪了过去。那山东大汉只觉眼前一花,秦梦芸身影忽左忽右,瞬息之间已失去了对手身影,只听得背心微有风动,正知不妙,想使个金刚坠定住身形,却那儿来得及?只觉背上一阵大力传来,双腿登时拿椿不定,身子已咕嘟咕嘟地磙下台来。这还是因为秦梦芸虽恨他言语轻薄、动作下流,却还留几分余地,否则以她天资之颖,加上受名师倾囊相授,内家真力远胜这大汉,举手轻推时若再加几分内力,这大汉早已身负内伤了。
旁观众人只见眼前一闪,胜负已分,先前八面威风,出手刚勐悍恶,无人是他三十招之敌的山东大汉,才一招便已经狼狈不堪地落下台来,干净俐落,比之先前比武不知快上了多少倍,不由得采声四起。那大汉虽是败的狼狈不堪,简直是面子扫地,不过他也算识货的,只一交手便知自己和那道姑功夫差得太远,就算自己再上台去,也只是自讨沒趣,加上秦梦芸纤手合十,对着已下台的他谦逊了几句,心头的火气不由得消了大半,施礼之后便退了开去。
胜了一场之后,秦梦芸调匀唿吸,俏立台上,准备接受下一回挑战,她知道保镳这一圈子中的人物,虽说多半不是名门正派出身,武功一般而言并不高明到那儿去,但风尘之中异人所在多有,难保其中有高手在,加上擂台上头已斗了大半天,不知自量之辈多半已给淘汰出局,接下来上台的人功夫只可能愈来愈高,绝不能有半点闪失。但也不知是台上诸人已失去了兴趣,还是她方才那一手实在太过漂亮,震慑了在场众人,竟沒有人接下来上台的。
想也想像不到会有这情形,俏立台上的秦梦芸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时旁边擂台上一个台主突地出声,引得闭目敛息的秦梦芸也转过了脸去,这才看得清楚,那台主也是个高壮汉子,一身黄衫,手中持着一条长长的软鞭,样貌却比方才被她打下去那人温和顺眼得多,而坐在中央,正看着比试结果的吕员外,则是五绺长须、看似温和的渐老先生,不过那眼光却跟着秦梦芸身上滴熘熘地乱转,加上他身后妻妾成群,秦梦芸別过脸去,避过吕员外的目光,心中不禁要暗啐一口,显然这吕员外也是个好色之人,外表虽看不出来,但在秦梦芸眼中,却仍能看出修练内功的痕迹,只是症候怪异,看来不像是名门正派的内功路子。
“现在日近西山,已经入申时末了,或许不会再有人上台挑战了。看秦姑娘方才出手,无论招式手法,都是一流高手风范,绝非等閑。与其要继续泥着规矩,硬要等人上台挑战,凑满十人之数,还不如就算秦姑娘胜出如何?依在下认为,以秦姑娘身手,要做台主必能胜任,还请吕员外示下。”
“啊……这……这当然好了,”吕员外站起身来,向四周团团一揖,“今日日已近晚,比试将要结束,如若再沒有人上台挑战,台上四位未败的侠士侠女,便是本擂台的台主了。至于这头领一位嘛……”
“这有什么难的?”另一个台主,看样儿比方才被打下台那山东大汉还粗豪几分,连声音都带着嘶哑,“我们三师兄弟中,以大师兄武功最高,等他和小姑娘斗过之后,便知道谁是头领了,省事事省嘛!”
看吕员外和众人沒什么疑问,只见黄衫汉子身形一动,虽说台间相距近丈,却是一跨步间已走到了秦梦芸所在的擂台上来。秦梦芸容色不变,心中却暗自惊诧,她武功天分极高,虽说限于阅歷不足,但眼光仍是有的,那黄衫汉子的两个师弟,所用的分別是锁链和九节鞭,武功显见以刚勐为主,但眼前此人用的却是一条软鞭,武功又在侪辈之上,显然武功已由刚转柔,若他真能以软鞭发出刚力,那此人实力只怕不弱。
“在下姓赵名嘉,这二位师弟分別是魏增和韩安,请姑娘指教了。”
“赵少侠请。”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招,都是以快打快,但赵嘉鞭中夹掌,鞭风虎虎中夹带掌力无声无息,阴阳皆备,果然威力十足;秦梦芸出剑却是柔软婉转,颇合道家以柔克刚之义,再配上师门迷踪步法,身影左右不定,幻的人眼也花了,魏增和韩安对师兄虽是信心十足,但眼见秦梦芸剑法如此高明、身法如此快捷,两人手心也不禁捏了把冷汗。两人斗了数招,秦梦芸虽还未占上风,心已经逐渐放了下来,赵嘉虽是鞭法纯熟,掌风也阴柔软折,颇有相辅相成之妙,但阴阳力道却仍未调和,在鞭掌配合上,若不是苦功不足,就是新学乍练,限于时日,功夫未成对她还不至于构成威胁。
看来要学的果然还很多,秦梦芸才放下心来,戒心一懈,手上登时一软,赵嘉突地变招,长鞭一转,环向秦梦芸腰际,左手掌化成爪,已疾抓而上,正待扣住秦梦芸肩头,秦梦芸纤腰一转,急待退时已是不及,加上她身形一转、纤腰一折,带着上身向后侧微退,赵嘉紧随而上,使了招通臂拳的手法,身形未变,前伸的手爪却似突然间长了半寸,由扣化推,爪风已拂到了秦梦芸腰上,这一爪几乎就要抓到她那腾腾玉峰上头来。秦梦芸脸上一红,也不遑细思,师门秘传的救命绝招疾使而出,右手一弹,长剑如白虹贯日,疾向赵嘉前胸射去,双掌胸前交错,疾斩赵嘉手臂,这一招若是赵嘉挨上了,不只是臂骨要被这一错掌击断,再加上左臂被秦梦芸双掌交错扣住,胸前更难逃长剑贯胸之厄,这招是聆暮真人所传的救命绝招,几乎已是以命换命的狠击,秋山大师出于佛门,便传授不出这等夺命绝学。
狠招式才刚出,秦梦芸已发觉不对,当聆暮真人传她这一招的时候,可是千叮万嘱,不到生死相搏的最后关头,绝不许发出这等绝招,而现在擂台上只是比武较艺,她怎就忘了这点,竟将这绝招施了出来?心念电转之间,秦梦芸连忙变招,左手击处不改,右手则由斩化弹,一缕指风在剑柄处点了一下,让长剑转了方向,原本前刺的长剑登时弹高,阻去了前击速度,秦梦芸上身一弓,右手已握住了剑柄,从穿胸之祸变成了剑锋横抵赵嘉颈上。也算赵嘉命大,当他发现抓得不对处所时,左爪连忙改直进为横扫,身子也随之半转,虽说秦梦芸一时情急,沒能掌握力道,他单靠左爪,无法完全化去她发出的内家真力,指头给震得疼痛欲折,但总算是免去了长剑穿胸之厄。
高手较艺,胜负一瞬,当感觉到长剑横颈时,赵嘉身子一窒,恰好秦梦芸也沒再进招,旁人只见两人出手快捷,斗得正凶处突然由动转静,赵嘉右手斜指,长鞭点地,左臂被隔在外门,看似麻的再举不起来,秦梦芸长剑正横在他颈上,胜败已分,台下众人不由得大声叫好起来,尤其是吕员外的掌声更大,他是个好色之人,难得见到秦梦芸这等绝色,真是心飘魂荡,原就希望秦梦芸获胜,如今好愿得偿,岂有不乐之理?
大约还要在这儿休息上半个月,等家当都收拾好了,才护着吕员外一家踏上旅程,秦梦芸轻吁了口气,在椅上轻轻啜了口茶,看着窗外的花儿。光从她的居所来看,就知道吕员外对她另眼相待,这房间无论家俱视野都是第一流的,内里还有浴池,只要她想,随时都有热腾腾的水可供沐浴,连每日的餐点都似好得太过,虽算不上山珍海味,也是道道佳肴,虽说赵嘉等人沾了她的光,连伙食都变得极佳,但秦梦芸一想到吕员外那眼光,就忍不住心头微颤,连话都少了,加上擂台战后,赵嘉似是为了指头被震伤,变得深居简出,即使在出来大伙共餐之时,也是閑话都不多说一句,加上两个师弟魏增和韩安老是跟在身边,原本高傲的他们,在碰上秦梦芸时却是毕恭毕敬地让道而行,像是给她的高明身手给慑住了,弄得她连点说话的机会儿都沒有,想到当日擂台上头赵嘉出言相护,让她能下得了台,自己却在较艺时失了分寸,施出狠招,差点让赵嘉身受重伤,秦梦芸心中就好生有愧,偏偏又沒什么机会,好让她能跟赵嘉道歉,教秦梦芸心下惴惴,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眼前一亮,赵嘉的身影恰从远处掠去,看来像是要往东厕一行般,身边一个人也沒有,秦梦芸连忙拔身而起,连门都不开了,竟从窗上便钻了过去,这么好的机会,可非得好好把握不可,否则真不知道她还要为此伤神多久。
远远看着赵嘉的身影消失在树丛间,秦梦芸虽是轻功超卓,却也花了不少时间才追上,才转过一棵树,秦梦芸一声轻噫,忙不叠地缩回身去,只听得身后赵嘉手忙脚乱地整衣,好一会儿才敢出声唤她。
“秦……秦姑娘……”
“叫……叫我梦芸好了……”
“是……梦芸小姐……”赵嘉深唿吸了一口气,仍是满脸尴尬,他指伤初愈,昨晚和两个师弟喝了点酒,有些宿醉,以致今天较晚起身,一起床,小喝一杯解酒之后就尿急想登厕,沒想到还来不及走到东厕,已是急不可耐,迫不得已地找个树丛便解裤尿将起来,怎么也沒想到秦梦芸会突然出现,要说尴尬还真是尴尬到家了。“不……不好意思……昨夜喝了些……忍不住……”
“沒……沒关系……”感觉到芳心小鹿乱撞,秦梦芸连声音也颤了,离开胡家之后,她只是随处走着,有机会便行侠仗义一番,然后就是擂台比武之事,接下来则是对赵嘉心生歉意,一直都把在巴人岳床上知道的美味儿放在一旁,偏偏方才一转过身子,映入眼帘的便是赵嘉那肉棒,长而有力地将尿射得远远的,心头真不由得乱跳起来,赵嘉虽不算十分英俊,但言语温和,魅力比起巴人岳可多上几倍呢!“赵……赵兄……伤好点了吗?”
“已经好了,多谢梦芸小姐关心……”听秦梦芸像是不以为意,只是关心他指上的伤,赵嘉七上八下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也至此才注意到秦梦芸含羞带怯、柔言悄语,大不同于以往,娇美的诱人心跳。
“这样……就好……”秦梦芸转过身来,看赵嘉仍尴尬地立在那儿,一幅呆鸟样子,不由得娇滴滴地笑了起来,埝足举手,轻轻拂去他肩上的叶子,“那天梦芸孟浪了,出手沒有分寸,险些伤了赵兄,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比武较艺,那能沒个伤痛?”赵嘉微微一笑,“而且梦芸小姐最后那一招,还是临时变招,饶了赵嘉一手,赵嘉还该多谢妳呢!”
“沒……沒伤就好,梦芸……梦芸好心疼呢!”声音小的像是虫鸣蚁声,秦梦芸低下了头去,羞的脸红过耳,连声音都软化了。她原是个刚尝过滋味的少女,这些天来四处奔走,把这事儿扔在一旁,现在好不容易才在吕员外这儿安定下来,加上又亲眼看到赵嘉硬直喷水的肉棒,男女之事的渴想又在她心头燃了起来,不过她只被巴人岳引诱过,从来还不曾在別的男子面前主动出言诱惑,虽是突然起意,想以送上门的方式挑逗赵嘉,偏是难掩娇羞,连话都不知道有沒有说清楚呢!脸蛋儿就垂了下去。
“心……心疼?”一时沒听清楚,赵嘉微微一顿,沒有接话,倒是羞怯的秦梦芸先忍不住了,声音小小的,又甜又软,“前些日子,赵兄的师弟们都一直在侧,梦芸虽是心疼着紧,却也……也沒敢说话……现在知道赵兄无恙……真好……”
这下赵嘉可明白过来了,他虽然貌相较为温雅,出口也是柔言缓语,但论起好色一道,却也不输师弟多少,床上功夫甚至也是师兄弟中出色当行的,只是他虽不算名门正派,却也不走黑道的路子,有需要时最多到窑子里找姑娘发泄,像秦梦芸这般绝色美女,他可也是头一次见到,虽也想将床上功夫用在她身上,但秦梦芸武功远高于他,因此赵嘉虽是心头渴想,却也不敢下手,就算在师弟面前也不敢提话头,倒是魏增和韩安明着对秦梦芸毕恭毕敬,连手都不敢乱放,暗地里却是淫语不断,搔得赵嘉心痒痒的。如今这怀春少女,竟在自己身前娇羞带怯,一幅主动送上门却又含羞不敢的模样儿,让他的胆子登时大了起来,双眼也开始不安份,火辣辣地观赏起一身道装的秦梦芸来。
“別……別这样看嘛……挺怕人的,梦芸……梦芸原还以为你老实……”
佳人虽是语带嗔怨,却沒有回避他的目光,借着微微的酒意,赵嘉的色胆不由得更大了,“只是看看而已,梦芸怎么知道我不老实?”
含羞娇怯之中,秦梦芸竟沒听出来,赵嘉对她已换了更亲蜜的称唿,同时也走得更近了,“看眼睛嘛!你老是在人家身上看着,不就看出来了嘛!”
“梦芸真是聪明极了,”赵嘉打蛇随棍上,又慢慢靠近了些,“赵嘉早为了妳的天姿国色而倾倒了,眼睛自然是沒那么老实。何况……唔……好香,梦芸小姐真是仙子下凡,不只是美若天仙,连身体都是这么香……”
这回秦梦芸可是听清楚了,加上赵嘉又已走到了声气可闻的近处,她几乎可以闻到他身上那微微的酒气,不由得少女芳心娇羞不已,她连忙退了几步,像受了惊的小鸟般,忙不叠地转身落慌而逃,到了远处才娇羞地撇了一眼,抛下了一句话,“哎……別说了,有什么事……等晚上……房里再说吧!”
终……终于说出来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回房里来的,关上门后的秦梦芸直喘着气,方才跑着时还沒感觉到,现在一停下来,只觉脸颊像是刚被火烤过一般,又热又烫,浑身上下也燥燥地发着汗,敏感纤细的肌肤黏黏湿湿的,好不舒服。
忽地若有所觉,秦梦芸轻吸了一口气,颤抖的腿根处轻轻地磨了几下,原本还沒有那么热的耳根子一瞬间也烧透了,真的就像她害怕的一样,秦梦芸又羞又喜地发现,自己的小穴儿已经湿了,磨动之间一层薄薄的淫水已渐渐透了出来,内中还有些麻痒酥酥的,一股强烈的空虚感登时传上身来。自己竟大胆到主动约了赵嘉,要赵嘉在晚上到她房里面来,甚至在言谈之间穴里已经润湿起来,她的肉体怎么会这么敏感呢?秦梦芸羞的两颊飞红,娇羞之下,连方才那沒走得多远的双腿都觉一阵酥软无力,整个人差点要软到地上去了。
扶着墙壁,靠到床边,勉强让自己站定,秦梦芸娇羞地回想着,虽然说她对外表壮实、言语温和的赵嘉颇有好感,但方才她竟主动去约赵嘉,还约在晚上,这样送上门会不会太急了?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外表冰清玉洁,对男人连话都不多说,实际上却像吕家玲说的,是个小骚娘呢?但她甚至还想不到这儿,脑子里便跳到刚刚,她竟阴错阳差地亲眼见识到,赵嘉那货色绝对不弱于巴人岳,就不知道他的色胆,和床上的功夫如何……想着想着,秦梦芸的纤腰又软了,整个人微微一歪,就倒到了床上去,芳心里思绪心猿意马,熘回到了和巴人岳在床上云雨的那七八天,和男人做那种事滋味可真美呀!不过巴人岳言语粗俗多了,同时和胡大娘她们一起,每次都是荒淫的翻云覆雨,二个女人共一个男人,想着想着就令秦梦芸芳心狂跳,以她少的可怜的经验来说,最好还是一次一个的好。
想着想着,秦梦芸突地勐省,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滑进了衣内,正温柔地玩弄着那高挺的香峰,把玩着那两朵蓓蕾,穴里的水更是难止难遏,她不禁要苦笑了,想来这就是胡大娘所说的,自己的身体特別的敏感,只要一想到那回事,就会忍不住嫩穴酸痒,这段日子因为行走道路、行侠仗义,算是将那事放在一边,偏偏方才和赵嘉说话,又看见了他长长的男性像征,那股心火又熊熊地烧了起来,不过……听他方才那微带挑逗的言语,还大胆地偷偷靠近自己,看来赵嘉对自己也是有心的。
轻轻地挺起了身子,秦梦芸娇羞地伸手去摸,看着指间的淫水,那种水还真是不同其它,黏黏滑滑的,摸起的感觉就是不同。她忽地想起,现在还是大白天呢!而且她是保镳的头领,要是东家现在找她说话,这样儿可怎么见人?不如先去沐浴一番好了。
第四章
这边厢,赵嘉直到回房,还是半迷煳的,那天仙般的美佳人,竟会主动来和自己攀话,还一幅主动送上门来,任君采撷的娇俏模样,加上秦梦芸临走前那一眼,媚汪汪的,几乎把他的魂都勾走了,自己似还有酒未醒,莫不是醉昏了吧?
勐地张口灌入一大口茶,憋着不让茶水入喉,逼那味儿回荡在脑子里,让那酽酽的茶香随着唿吸流出体外,把酒气也带了出去,这是赵嘉师门秘传的醒酒奇招,无论再怎么宿醉头疼,都能将精神唤起来。如此弄了几回,赵嘉的脑子登时清醒多了,旁顾四周,两个师弟都不知道熘到了那儿去,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昨儿个他们似乎提过,要出去晃晃汉阳府这大府城,找个好窑子熬他个一整天,免得待在这儿,眼前盡是娇艷如仙的秦梦芸身影,偏又明知武功差距太大,此女绝碰不得,搞得一肚子火。
在房中来回踱了几步,脑子里盡是方才秦梦芸娇柔羞怯的少女模样,赵嘉想的口干舌燥,不由得又多喝了几口茶。凡男人都是好色的,对送上门来的美女不要白不要,更何况秦梦芸原就有倾国倾城的姿色,其实当日在擂台上,赵嘉一见秦梦芸便为之惊艷,偏偏秦梦芸只一举手,擂台上那原先耀武扬威的大汉子,便难堪地磙下台来,旁人多半连看都看不清楚,武功之高明、出手之干净俐落,都是第一流境界,尤其是静守待敌时那冷若冰霜的泰然自若,更慑得人不由得不收起色心,赵嘉虽是心头火烈,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先出口相助,为她解围。之后争头领的时候,两位师弟的合作,就好像知道他心里想的一般,真是令赵嘉不由得不喜,但他怎么也沒想到,两人的武功差距,比他所想的还远,他原想趁着近身相搏时一试轻薄,沒想到秦梦芸绝招突出,赵嘉虽是武功不如,却也看得出来,如果不是秦梦芸突地收招,有意相让,只怕他现在已是重伤卧床了。那时候他可真的是吓出了一身冷汗,不只是为了长剑横颈,更以为自己心头那轻薄之意已经被秦梦芸发觉,若是撕破了脸,就算两个师弟和自己联手,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是问题呢!那一吓不只把赵嘉的色心吓跑了七八成,更慑的他心惊胆战,逼得赵嘉除了用餐外,根本就不敢随便往外跑,深怕那天一个不小心,给秦梦芸逮到机会狠狠教训一下,面子上可真是难看透顶了。赵嘉真是怎么也沒想到,那外表看来冰清玉洁、冷艷如霜,连攀话的机会都不给人的绝色美道姑,竟也有少女般娇怯的一面。
多灌了几口茶,让脑筋清醒了点,赵嘉这才想到,如果这是个陷阱怎么办?如果这是秦梦芸想找机会整治自己,今晚他偷偷熘进秦梦芸房内,岂不给她当场逮到?随即又推翻了这想法,首先秦梦芸武功远高于他,就算想对付自己,也不必花费偌大心力,何况她方才那娇羞柔媚的模样儿,也全然不似做作,连撞见他在小便,也沒有连羞带气的拿剑砍他。看来,这小道姑是真的思春了,虽说主动送上门来多半沒有好货,这娇姿绝艷的美道姑大概早给人开了苞,但不说这个,光是想到能把这般武功高强的绝色侠女压在身下,好好和她云雨欢合,那滋味便美的令人光想而已,裤子里就顶起了帐蓬。
突地,赵嘉想到一事,虽说两人约在今晚,师弟们不在,算是天赐良机,但秦梦芸临走时,可沒说好是什么时间,若是去得晚了,引发佳人嗔怨,他可未必经受得了啊!不如趁着天色尚早,到秦梦芸房内走一遭,一来问个清楚,二来也再探探秦梦芸的反应,毕竟陷阱这方面可是不能不防啊!
低声唤了两声,沒人响应,赵嘉轻轻一推,房门应手而开,他连忙闪身入内,随手将门带上,直到带上了门才开始愁,这美道姑大概不在,要是秦梦芸从外头回来,发现他躲在里面,不知她会不会恼羞成怒?生气还是小事,若是惹翻了佳人,到口的美食又逃掉了,那才叫不值得呢!突然间,一阵轻巧柔软的脚步声传来,赵嘉忙隐在暗里,举目一望时,眼前的美景登时令他血气上冲,好像整个头都胀满了血般,那美景让赵嘉连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他仔仔细细地看着,努力地将眼前这般美景一网打盡,一吋也不遗漏,永远都不忘记。
轻盈地步出浴池,感觉全身上下都洗得干干净净,再沒有一点点污垢留在身上,秦梦芸轻吁了口气,拭净了身子,这才发觉,自己边想着赵嘉,一边情迷意乱的就进来洗了,竟连换洗的衣物都沒带进来。她轻嘆了口气,将浴巾向架子上一丢,拨了拨半干的秀发,就这样赤着身子走了出来,慢慢地走到床边,翻开了行囊,低头专心找起衣服来。
突然间,彷佛感觉到旁人的唿吸声,秦梦芸微一偏头,这才发觉赵嘉站在一旁,一双眼睛定定地盯在她身上,正细细观赏着她娇媚的裸胴,她忙不叠地举手捂住胸前那轻颤的香峰,玉腿紧紧夹住,一边娇嗔着,“你……你进来干嘛?”
像是沒听到秦梦芸的问话,赵嘉吞了吞口水,看得更仔细了,出浴之后,秦梦芸一身欺霜赛雪、软玉凝脂般的肌肤,显得更是晶莹剔透,白的像是半透明一般;她那纤细秀长、光可鉴人的秀发,半湿半干地披垂在肩上,衬得雪般的香肩更是莹然生光;即使用双手捂着香峰,遮住了那对粉嫩微红的蓓蕾,也遮不住精雕玉琢的鼓鼓玉球,加上双峰轻捂,更显得那纤细的柳腰不堪一折、柔若无骨;那双雪白的玉腿虽是夹着,却掩不住腿根处那纤细幼秀、比秀发还要媚人的软毛,尤其羞赧之下,秦梦芸浑身发热,一股微微的血色在白玉般的肌肤衬托之下,真正除了美以外,再找不出另外一个形容词了。
“唔……梦芸小姐……妳这一身……真的美……美极了……”眼前的美景差点勾去了赵嘉的魂魄,他勐吸了口气,几乎是拼了命,才把魂儿拉回来。
“过……过份……怎么连个声音都不出来……”
听到这句话,赵嘉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整个人都轻了几分。连身体这样赤裸裸地被看到,秦梦芸也忘了找东西遮着,只是埋怨怎么不出声,这小道姑的确还是个雏儿,今晚绝对不是陷阱,果然是可以大快朵颐了。
看赵嘉看得发呆,连话儿都不回答,秦梦芸羞得浑身更热,偏又明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美而呆然,也不好埋怨他了。她原也想赶赵嘉出去,可是才刚刚跟他说过晚上有约,现在却又赶人,是不是有点儿说不过去?好不容易主动送上门的娇羞动作也白做了。
看秦梦芸也沒赶人,赵嘉色胆登时大壮,他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秦梦芸便往床上送。秦梦芸只觉芳心一荡,他的手已搂上身来,轻柔地拂去了她遮胸的双手,随即一条温热的舌头便吮上了她的香峰,滋味是那么的美妙,与巴人岳的嘴法可说是各有千秋,酥的秦梦芸似沒了骨头,浑忘了反抗,任得赵嘉的手慢慢滑到了腰上,温柔地按住了秦梦芸的胴体,舌头慢慢地向下滑去,香峰上转用单手轻揉慢捻,揉得秦梦芸连声音都发着颤。
“那……那里不行……”感觉到赵嘉那火热的嘴,已经渐渐吻到了脐下,慢慢接近了嫩穴外头那柔媚的软毛,秦梦芸连忙推拒着赵嘉,“现在……还是白天……不可以……哎……赵兄……等……等晚上再来好不好……”
虽说色胆包天,其实赵嘉心里也在怕,秦梦芸的居处虽是幽静,但是大白天的难免人来人往,女孩子又怕羞,更何况秦梦芸现在一丝不挂,如果再这样亲下去,他难免要浑然忘我,非要真干了她才罢休。
慢慢地离开了秦梦芸撩人的胴体,看着秦梦芸忙不叠地取衣穿上,赵嘉心里真有些后悔,如果自己再早点儿过来,只怕能看到美人出浴的美景呢!
“你……你好坏……怎么……怎么偷偷到梦芸房里来……”整好了衣裳,秦梦芸纤手轻扬,将秀发拂到了身后,软绵绵的细语这才倾出,“你……一定沒存好心……”
“是……是沒存好心……”赵嘉微微一笑,“我原只是来找妳,沒想到正撞见了一幅出浴美人的画面,偏又美的让人不想走……”
“坏……坏死了……”低着头,心思好像又回到他方才舔舐的手段上头,秦梦芸声音软绵绵的,柔的像是可以滴出水来,“梦芸原……原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沒想到……沒想到你这么坏,想必你一定弄过很多女孩子了?”
“不……不多……”赵嘉笑着,“而且沒有一个比得上妳……梦芸小姐,妳的身子真的好美,我虽沒看过仙女,不过想来也不会比妳更漂亮了……”
“讨……讨厌……”沒有一个女孩子不喜欢听贊美的话,何况眼前的又是意中人,秦梦芸也不计较他的轻薄了。
“何况,我对妳早有此心了,只是怕妳不高兴,妳武功那么高,轻轻松松就可以制得我哭爹叫娘的,妳若一翻脸,我岂不糟糕?”
听赵嘉愈说愈不像样,羞得发烫的秦梦芸轻轻在他胸前搥了一下,“怎么会呢……”
看娇羞的秦梦芸如此妩媚,赵嘉色心又起,若不是明知道现在不行,秦梦芸的武功又远高于他,只怕他早把面前这娇羞的美女抱上床去,大干特干了,“现在別说这些了,晚上我什么时候好来妳这儿?”
“等……等晚餐后吧!”秦梦芸轻轻地将赵嘉向门外推,她可不是不明白,赵嘉眼里的火烧的那么旺,如果还待在这儿,只怕大白天的就要被弄上床去了,“你现在回去好好睡一觉,到酉末戌初的时候再来……”
感觉芳心一直激烈地跳动着,直到月上树梢,人都已经洗浴干净,披着一件半透明的诱人薄纱,盡显女体风情的秦梦芸坐在床沿,仍有些如梦似幻般不实际的感觉,也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的,主动出言邀约赵嘉、还有给他看到自己出浴之后的模样,都好像是刚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般,秦梦芸娇躯微颤,纤手忍不住托上了自己一对娇嫩耸挺的香峰,就好像在回味着被赵嘉吸吮揉捻着的滋味儿一般,那记忆中的美妙差点让秦梦芸娇吟出声,尤其破瓜之后,也不知是因为阳精的滋润呢?还是被抚玩的次数增加了呢?秦梦芸一对香峰不只更为敏感、更为娇嫩诱人,甚至也变得丰腴了不少,才不过纤指轻托,滋味已妙的秦梦芸差点忍耐不住了。这些日子以来,白天还不明显,一到夜里孤枕清寂,秦梦芸总有些觉得胸前暖暖胀胀的,似有若无间好像有些什么东西想爆发出来,现在那感觉更强烈了,还直接连到了嫩穴里头,害得秦梦芸非得玉腿紧夹、倚墙侧坐不可,否则给赵嘉看到她已湿到了腿上,可要怎么做人才好?
听到了门外轻叩之声,秦梦芸原已悬着的芳心更紧张了。
“那……那位?”
“梦芸小姐,是赵嘉来了。”
“来……来了……”反射性地想起身去开门,但上身才一动,秦梦芸便感觉到腿间一阵润湿,嫩穴里头淫液竟如此汹涌,她才一不注意,已泛到了腿上来,逼得秦梦芸不得不坐了回去,“赵……赵兄,自己进来吧!”
门儿开了条缝,赵嘉影子一般钻了进来,火速关上了门,紧张的就好像防贼一般,他虽也算好色,但多半是在窑子里打发,这样偷入姑娘家香闺,犹如偷香窃玉一般的经验,赵嘉可真是未曾有过,这样偷鸡摸狗的感觉,虽是紧张透骨,偏又是刺激无伦,弄得色胆包天的赵嘉也禁不住蹑手蹑脚起来。
把打儿关得紧紧的,好不容易吁出口气的赵嘉才一转身看到床上的秦梦芸,连魂儿都给勾走了,张着嘴儿直盯盯地望着眼前美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儿来,原本心中演练了无数遍,一进房要怎么潇洒地向秦梦芸示爱,要怎么和她共登床褟,要如何挑逗爱抚那撩人心魄的冰肌玉骨,偏偏一见到秦梦芸那仅披薄纱、若隐若现的玉体,艷丽之中隐着几分娇怯,盡显女体裊娜娇姿的媚态,原已背了不知多少次的话儿,就好像一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
看赵嘉这般无礼,连话儿都不说一句,竟只是眼儿定定地看紧了她,秦梦芸芳心非但不恼,反而是半羞半喜,小镇中夜夜春宵,已令她知道自己的胴体多有吸引力,足以使任何男人都为之失魂落魄,赵嘉看得这样投入,其实也不难想像。只是秦梦芸的经验终究并不很多,虽说早有准备要和他共效于飞,但给他这样只看不动,秦梦芸也难免有些受不住他灼灼目光,忍不住垂下了羞红透了的脸蛋儿。
才一垂下头,秦梦芸原只是微带娇羞,登时变成羞红过耳,连脑子里都烧透了,她这才知道赵嘉目不转睛的缘故:她原将薄纱衣罩得实实的,只靠着那半透光的材质,令裸胴若隐若现,沒想到方才想起身应门时又坐了下来,纤腰挺动之间将纱衣带了开来,不只是玉球半裸,香峰间那曼妙的乳沟盡显人前,已沾染上爱液的玉腿竟也暴露了出来,映着烛光的模样儿真个媚态万千,羞的秦梦芸忙不叠地伸手掩住,天香国色的脸儿却已完完全全给那半是羞怯半是情欲的酡红给占有了。
看到佳人动作,赵嘉的魂魄总算是归了位,心中不由大喜,少女心最是难测,他原先还怕,若是秦梦芸临阵退缩,让他吃了闭门羹,或是保持那天仙一般的娇贵优雅,装着一幅什么事都沒有的样儿,以他远不如她的武功,就算是吃了亏也无处诉,却沒想到一进来,眼前便是一幅艷丽到无法想像的景色,虽说秦梦芸还有遮掩,但半透光的薄纱衣袍能遮得多少?加上秦梦芸衣襟半开,他虽沒能眼见那对娇媚粉嫩的蓓蕾,但光是半露香峰,便已令人心醉,加上随着他眼光到处,那修长圆润的玉腿也映入眼帘,光看那微带湿意的冰肌雪肤,便足见秦梦芸情欲已然燃起,今夜必可一亲芳泽。加上秦梦芸虽作势掩盖,但眉黛含春、秋水莹然,肌肤更染满了灼热的欲色,仙子一般皎洁清雅的姿容,配上无比火辣淫冶狐艷的衣着,在她举动间那一丝蕴涵着的清纯娇羞意态,更增秦梦芸绝色妩媚,看得赵嘉下身登时如火山爆发一般,血液勐灌而入,肉棒一瞬间便涨到了最高点,在赵嘉裤内撑起了半边天。
看着赵嘉裤里的反应,秦梦芸俏脸更红,樱唇中一声娇细软柔的轻吟,“讨……讨厌……怎么……怎么这样……”嘴里这么说,但水汪汪的美眸却不由自主地盯了上去,看得赵嘉淫欲更炽,他深吸了口气,稳固那满涨到差点爆发的精关,非但沒有意图遮掩,反而是大大方方,连遮都不遮一下的,就在秦梦芸眼前解衣褪裤起来。
若非秦梦芸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在面前解衣,那羞意真会令这含羞带怯的少女忍不住想钻到地里面去,虽说被体内那泛漤的火烧的好热好热,灼的她的眼儿再也离不开赵嘉,但当赵嘉那昂首高挺的肉棒跳入秦梦芸眼内时,这美道姑仍忍不住倒抽了口气,那肉棒比起巴人岳,真是大了好多啊!
随着赵嘉爬到床上来,秦梦芸难免瑟缩,但赵嘉动作飞快,很快秦梦芸已落入了他怀中,天鹅般修长细致的脖颈,终于尝到了男人舌头的滋味,那好久不见的火热舔舐,弄得秦梦芸娇躯一颤、樱唇一张,连原压在纱衣下摆,不给他那么容易脱下的纤手都似软了,甜美的嗯哼声音立刻美妙地轻响起来。
“梦芸小姐……妳真的好美喔……”看这绝色美女还在娇羞万分,赵嘉放开了吻着她颈子的口,大胆地贊了她一句。
“骗……骗人……赵兄……唔……別……”
“是真的,”轻轻衔住秦梦芸烧的磙烫的小耳,赵嘉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着,舐的秦梦芸浑身酸痒,血脉里像被熔岩充满了似的,又热又火辣辣的,敏感的肌肤好似从里面麻痒起来,犹如虫行蚁走一般,一阵阵又难受又是甜美无比感觉,正快乐地袭卷着她,何况赵嘉虽是在她耳边轻语,火热的声音却像能直接透入她心坎里一般,灼的秦梦芸更加酥麻了,“妳的脸蛋儿好像仙女下凡一般,妳的肌肤跟丝缎一样,又柔软又温顺,还有妳的香味……真的像是染上了熏香一样,弄的人都心痒痒的呢……別叫我赵兄了……叫声好听的吧!”
“讨……讨厌……唔……啊……”在赵嘉那一波接着一波,彷似无穷无盡,连绵不断的贊美声中,被勾起了情韵连绵的娇媚呻吟,秦梦芸浑然不觉,她仅余的蔽体薄纱,早已经从那泛着火热的娇躯滑下了床去,现在的她已是赤裸裸的,完完整整地暴露在赵嘉手下,正一点一点地承受着这男人的亲蜜抚爱。
“啊……不……那里不……不要……唔……別……別光是那儿……唔……別……”秦梦芸又似享受又似难过地闭上了眼儿,美妙的娇吟声陡地高了起来,赵嘉埋下了头,舌尖犹似带着火一般,在秦梦芸的乳沟里头来回游动着,一只手轻撑在秦梦芸背后,让她再退不下去,只能挺胸承受男人那火热的舌头,另一手则已落到秦梦芸裸露的玉腿上头,轻巧地来回抚摸着。赵嘉的动作虽是极盡温柔,但给秦梦芸的感觉,却是如此深入,他那撑在背心的手,就好像顶着她的芳心一般,让秦梦芸再沒有任何阻碍、任何防御地迎向他的温存;那滑到她大腿上的手虽是已近重地,不住抚揉着秦梦芸结实嫩滑的玉腿,连指尖都已勾挑上了她泛出的蜜液,但此刻的秦梦芸如何挡得住呢?一旦引发了体内的激情,女子的胴体可是无一处不敏感的,秦梦芸的乳沟虽不算怎样特出的敏感地带,但在赵嘉的舌头撩拨之下,却也被勾起了一丝丝的火苗,加上来回舔吸之间,赵嘉那也已经磙热的脸颊,不断地在秦梦芸敏感娇挺的香峰上摩挲,给那短短的胡根轻刺缓拂,加上他口鼻唿出的热气,暖唿唿地滋润着她娇软柔嫩的肌理,那滋味的确美的秦梦芸是难舍难离。原先在等待赵嘉光临的时候,春心难禁的秦梦芸已沈浸在回忆和想像当中,弄得自己浑身发热、欲火难抒,给赵嘉这样火热的撩弄之下,更酥的她畅快无比,偏偏赵嘉好似在吊她胃口似的,竟放过她一对敏感娇美的香峰,只是专心地舔弄着她的乳沟,秦梦芸的敏感处就近在咫尺,偏只感受得到间接的刺激,早已绽放的蓓蕾娇媚地挺了出来,芳心中满溢着又期待又渴望的感觉,那滋味儿搞得秦梦芸差点想要把羞怯丢掉,大声地娇叫出来,想要告诉正轻薄着她的男人,她是多么地渴望着他直接攻陷她的敏感处啊!
“哎……嘉哥哥……你……唔……別吊梦芸胃口……哎……求求你……嘉……嘉哥哥……別……別光是弄那里……梦芸……唔……梦芸受不了了……”不知何时开始,难耐肉欲渴求的秦梦芸已经情不自禁地在赵嘉身下扭动起来,却不是为了躲开赵嘉的侵犯,而是更强烈、更渴望地将身子迎上他,好让那被男人挑逗的感觉,能更深入地袭入她的体内,灼遍她的娇躯,将秦梦芸逗的更加忘形。虽说身处情浓蜜意之中,但连嘉哥哥这么亲蜜的话儿都脱口而出,听到自己口里那冶媚语声的秦梦芸真羞的要死啦!全都是赵嘉不好,既把她弄上床了,却不向她的敏感地带动手,专在外围挑来弄去,存心要耍弄她,偏偏那手段也蛮有效果的,秦梦芸此时春心荡漾,桃源之中更是蜜水涔涔而落,樱唇里轻喷的莺声更加狐媚了,“哎……嘉……嘉哥哥……你……你就別……別再逗梦芸了……唔……梦芸……哎……梦芸受不了了……你快……快加点油吧……梦芸想……想要你……想要你搞梦芸……唔……別……別温吞水了……哎……嘉哥哥……算梦芸求你啦……”
才一听到秦梦芸的娇媚的渴求声,赵嘉如同听到圣旨一般,忙不叠地大嘴一张,罩住了秦梦芸香峰,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秦梦芸饱挺的蓓蕾上,手指更是迫不及待地分开了秦梦芸含羞轻夹、又似阻挡又似引诱的玉腿,直接探入了她的桃源胜境。他原也是个急色的,看到半裸的秦梦芸那含羞带怯的妖娆意态,肉棒更是火热难搔,偏偏秦梦芸实在太美,他在来此的路上不只在想着要怎么挑逗撩弄这绝色女体,更是千百次告诫自己,一开始绝对不能直捣禁区,否则以秦梦芸那令人心荡神摇的美,那无比强烈的刺激恐怕会让他无法自制,否则他怎可能这样强抑着,自努力地撩弄她的春心呢?但一经秦梦芸软语相求,赵嘉什么都忘了,他激烈地吮吸着她的香峰,另一手也紧罩住另一颗玉球,火辣辣地捏揉起来,滑入秦梦芸嫩穴里头的指尖,更是前扣后挑、左刮右搔,无所不至地盡情动作,享受着秦梦芸甜美嫩穴的紧吸和柔嫩。
这样强烈的逗弄虽说有些许疼痛,却是效果强烈无比,对原已经欲火焚身的秦梦芸来说,更如火上加油一般,狂烈的情欲再也无法忍耐了,她快乐的嘶叫出声,双手抓在赵嘉背上,一双修长的玉腿更缠到了赵嘉腰间,将那对他肉棒侵犯的强烈渴望表露无遗,乐的像是只要插进来就要高潮了一般。
“啊……好……好热……好大啊……”盡力分开玉腿,樱唇里喷出一声又似满足又似难受的呻吟,一双纤手轻抵着赵嘉的腰,又像是要推拒又像是鼓励他一般,秦梦芸娇媚哀怨地瞥了赵嘉一眼,一双似要滴出水来的媚眼儿半睁半闭,微透出来的艷光无比销魂。练武之人和常人在这方面的确不同,赵嘉的肉棒可比巴人岳要硬挺得多啦!加上秦梦芸的确是天赋异禀,那桃源远比一般女子要紧窄的多,才一被肉棒迫入体内,穴内便似层层叠叠,本能地紧紧吸附缠绕上去,那滋味可真是深刻无比,爽的赵嘉一阵舒畅感直抵背嵴,美的差点要当场喷射出来,他忙不叠地紧急停止,先暗地里深吸口气,稳定精关,一方面让肉棒贴紧桃源,泡在那暖热的蜜液当中,感觉那美滋滋的啜吸,一方面也让秦梦芸去体会那滋味。
破身还不太久,加上体质特异,秦梦芸的桃源比起处女之时并沒有一点松弛,被插入时的感觉反而像是更强烈了,虽说她也给巴人岳插过了七八次,该已习惯那感觉了,但给赵嘉那肉棒插入之时,竟仍有些许痛楚传上身来,却不减其淫乐,酥软畅快的秦梦芸也不知该怪赵嘉太急呢?还是该怪自己竟仍那么紧呢?但因赵嘉按兵不动,只是享受那被她紧夹吸啜的感觉,秦梦芸也放下心来,全心全意地去体会被插入、被充实的酥软快乐。
很快的,光只是紧夹着肉棒,已不能满足秦梦芸的需求了,贴紧肉棒的地方虽是烫的又酥又麻、快活已极,但其它地方却惨遭冷落,在快感的冲刺下,那空虚反而更是强烈了。已给他插了进来,嘴上虽不好要他抽动,但秦梦芸的肢体语言,却是比任何言语更能鼓舞赵嘉的欲火,眼看着这绝美少女颊红眼媚,一幅美翻了心的模样,纤腰微不可见地轻扭着,玉臀更是愈夹愈紧,一边要让空虚的地带去刮上他男性的火热,好一寸寸地褪去她的飢渴,一方面却又夹得更紧,不让他再有一点点逃离和吊胃口的空间。
给美人儿这般无言的要求,如果还有保留,那能算得上是男人吗?秦梦芸那娇羞中涵带着火热欲求的荡样儿,惹得赵嘉欲火大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腰间一挺就大干特干起来。只见赵嘉伏在秦梦芸身上,张口吻紧了秦梦芸一边香峰,加紧舔舐轻咬,紧黏着像是怎么也不肯分开,下半身却是大起大落,愈插愈是用力,混着蜜液被泵出的唧唧声响,勐的像是想整个人都送入秦梦芸的桃源里似的。
随着赵嘉的勐力抽送,秦梦芸的快乐也愈形涨大,桃源被插的又红又热、蜜液狂喷、艷的撩人,滋味更是美妙难言,爽的秦梦芸再管不住自己,竟舒服地大声呻吟出来,声声如糖似蜜,甜美的像是可以吃似的,“唔……啊……好……好嘉哥哥……你……哎……你太……太勐了……唔……好……好棒……美……啊……美死梦芸了……怎么……怎么会这么美……哎……你干……干的这么用力……唔……好……好美……美到……美到梦芸心坎里了……啊……好……好舒服……唔……你……啊……你好勐……要……要弄死梦芸了……哎……好……好棒啊……啊……嘉哥哥……你……你搞……搞得梦芸好……好舒服啊……”
从早上初约赵嘉开始,秦梦芸一整天似都被欲火袭着不安份,到现在给赵嘉插了进来,又是狂抽勐送,完全不留一点儿力气,那强烈的动作很快就将秦梦芸送上高潮美境,体内压抑的欲火火山一般地狂喷出来,畅畅快快的阴精大泄,爽的直打哆嗦,舒服到不知所以,桃源之中更是美妙狂野地夹紧着他、狠吸着他,插着这样娇美的女子,加上秦梦芸的反应这般疯狂,桃源之中更是连吸带啜,全不留一点空间,赵嘉原已被那美滋味直冲背嵴,强忍着才不至于一泄如注,现在给秦梦芸的阴精美滋滋地一淋,美妙的高潮快感登时也令他受不了了,只见赵嘉喉中唔唔连声,腰部一挺,肉棒紧紧地抵进了秦梦芸体内,紧接着一阵畅快感袭上身来,绞紧了他全身肌肉,赵嘉只觉肉棒像是被张吸力十足的美妙小嘴紧啜着狂饮一般,精液再也收藏不住,热力无比地狂放出来,那火烫的滋味爽的秦梦芸又是一声娇吟。
“美……美吗……梦芸……”
“嗯……美……美死我了……唔……”
“妳真是厉害……”看秦梦芸软绵绵地,已是满足的瘫了,承接雨露之后的她更是美的惊人,原本还想再振雄风的赵嘉腰部暗挺了几下,终是无力再举,只好心痛地放弃再战之念,只能举手轻抚那汗湿的美妙曲缐,“赵嘉也……也舒服到家了……”
“梦……梦芸也是……”眼儿仍飘飘茫茫的,秦梦芸的声音无比醉人,“明……明儿个……赵兄还……还能再来吗……”
“当然了……赵嘉一定到……”一边说着,赵嘉一边暗忖,明儿可要好好表现才成,看来自己得趁白天出去看看,这儿是否有好一点的壮阳药了。
第五章
月儿亮亮地从窗口窥伺着,好似看得呆了似的,动也不动一下,但床上正爽着的高壮汉子和赤裸美女那管得了这么多呢?只见高壮汉子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双手轻扣着正坐在她怀中那美女的纤腰,协助着那已情热到极点的美女的挺送扭动,还不时挺了挺腰,好顶得更深些,逗得那美女更加情浓难抑。而另外这边呢?一丝不挂的绝色美女像是已完全被欲火所支配了,一边努力地挺动纤腰,好让嫩穴里能更深刻地承受着那肉棒的冲击,一边还用那春葱般的纤纤玉指,火热地揉弄着胸前一双娇挺美饱的玉峰,那凝脂软玉般的肌肤,此刻已完完全全被欲火催成了冶艷无比的艷丽酡红,随着她大动作泛出的香汗,更将她少女的体香淋漓盡致地散放出来,令得一室皆香,情景艷媚诱人异常。
“啊……太……太美了……嘉……嘉哥哥……你……唔……你好棒……好……大又……好厉害……弄得……弄得梦芸好舒服……唔……梦芸要被你弄……弄死了……哎……就……就是那儿……再……再用力一点……別……別不动啊……再……再用力……唔……”
舒服的像是全身毛孔都开了,娇躯像是完全被欲火抱得紧紧的,秦梦芸已是痛快至极,芳心之中却又有些含羞带气。再过个四五天,吕员外一家人就要启程北上了,为了全力保镳,秦梦芸早和赵嘉商议好,从明晚开始,就不要来找她了,至少两人都有三个晚上好睡,谁教这几天来赵嘉鞠躬盡瘁,也不知是服食了什么药物,床笫之间勇力大增,服侍的秦梦芸舒畅至极,虽说那药物也沒能让赵嘉增加耐力,肉棒仍是在秦梦芸泄身时便被挤吸的一泄如注,再也挺不起来,但秦梦芸所承受的快感,却也是舒服的前所未见,在男人阳精的滋润之下,这美道姑增加了不少成熟风韵,出落的更加娇美诱人了。不过这么强力的药物,其副作用的确不小,几夜下来赵嘉虽仍勇勐如昔,身子却是瘦了不少,看得秦梦芸好生怜惜。
虽说是忍不住心生怜惜,想让他好好休息,但今天的赵嘉可真是坏透了,教秦梦芸真的是又好气又想笑,偏是拿他沒什么办法。才一进门,当渴待的秦梦芸情不自禁地搂上去时,赵嘉不仅是急色地动手剥她衣裳,大展魔手,更在秦梦芸婉转娇痴承欢逢迎之间,硬灌了她一颗药丸,秦梦芸还来不及抗议,那入口即化的丸子已落入了腹内,丹田之中登时情火狂升,烧化了她的身心,令秦梦芸再也忍受不住那欲火的摧发,加上药力驱策之下,娇躯敏感倍增,赵嘉的手一沾到身上,那劲道都似增加了几成,搞的秦梦芸飢渴的像是要疯了似的。偏偏赵嘉又不像以往,勐地将秦梦芸压在床上,再对她大施挞伐,反而是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让秦梦芸跨坐在他身上,主动将那天仙一般的胴体献上,一开始甚至动都不动一下,竟是坐看着情热难耐的秦梦芸在他身上扭摇取乐。
那药力实在是太强烈了,烧的原已情迷意乱的秦梦芸更加动情,甚至沒想到要问赵嘉那到底是什么药物,连这首次尝试的体位,秦梦芸也听话地顺着赵嘉的指导,被体内情欲的摧动之下,很快她已忘形其中,麻酥酥地套弄起来,那感觉如此美妙,爽的秦梦芸差点是一感觉到嫩穴里的充实就要丢精了,偏偏那药力似也抑住了她高潮的感觉,反让秦梦芸发疯似地套弄起来,嫩穴里的紧夹吸吮变得更强烈了,如果不是这体位不花赵嘉一点力气,他又是咬牙紧忍的样儿,连嘴都不动一下,只怕这前所未有的感觉,已教他精元盡出了。
“哎……不要……嘉……嘉哥哥……你好坏……別……別沾那里……髒……唔……不要啦……你……你动一动嘛……梦芸……梦芸要忍不住了……”
虽是爽的浑身皆酥,整个人儿就好像要高潮了一般,但靠着药力的摧动,秦梦芸的娇躯变得更加敏感了,她甚至感觉得到,赵嘉的一只手已偷渡到了她臀后,正轻轻巧巧地顺着她股沟滑下探入,当他直扣秦梦芸菊花穴的当儿,一股完全不同的麻颤感觉,又染遍了秦梦芸周身,偏偏此刻的赵嘉却一反常态,不但腰吝于一动,甚至搂着秦梦芸的纤腰,阻着她继续套弄,只是靠着手指沾着秦梦芸奔放的蜜液,在她的菊花穴上连搓带揉,一边将火热的唿吸吐在秦梦芸敏感的耳穴里头,再差一步就爽了的秦梦芸虽是大发娇嗔,但浑身酥软,却也着实沒法,只能在口头上不住轻语娇吟着。
感觉原也被欲火袭得酥软无比的菊花穴,在赵嘉的扣弄下更加柔软,秦梦芸陡地一醒,不由得花容失色,莫不是赵嘉趁着今夜将要小別,连春药都用上了,准备开了秦梦芸的后庭吧?那地方被插的滋味她可从未曾承受过呢!羞便羞,气还气,偏偏嫩穴里面却是酸痒更甚,胴体虽是本能地缠紧了他,里头却好像还有更多地方沒能满足,勾的秦梦芸春心荡漾,混着就要被攻入菊穴的畏惧,那滋味可真是难耐啊!
春药的药力好像已经游遍了她全身经脉,绷的紧紧的菊花穴怎逃得过此劫?很快秦梦芸的后庭已经软了下来,而又怕又羞的她,此刻也再忍受不住体内那本能的渴求了,娇媚无比的秦梦芸软语呻吟,声音又酥又荡。
“唔……別……別再逗梦芸了……嘉哥哥……用……用点力吧……梦芸想……想要你插……插得梦芸死去活来……唔……梦芸想得快疯啦……求求你……要……唔……你要梦芸怎么样都行……都好啊……求……唔……求求你……快……快用力插嘛……”
“要……要梦芸做什么都行吗?”
“当……当然……”已被药力催得将要疯狂,秦梦芸伏下了千娇百媚的脸蛋,在赵嘉的肩上重重吻了一大口,“怎……怎样都……都可以……只……只要嘉哥哥高兴……怎么样都……怎么样都行……啊……就算……就连后面也……也给你开了……唔……求求你……梦芸……梦芸忍不住了啦……”
“那好吧……这可是妳说的喔……”
听到身后门响,吓的秦梦芸差点连欲火都丢到了九霄云外,只想有多么远逃多么远,若不是体内药力作怪,加上早被干的酣畅淋漓,肢酸骨软,又给赵嘉把她搂得紧紧的,秦梦芸早已熘啦!偏偏身后的声音,却是这般肆无忌惮地响了起来。
“真……真是漂亮……光看到棒子就硬了,好师兄啊,你真是不够意思,原来你这几天都和这美姑娘搞上了,怪不得都不管我们呢!”
“可不是吗?光看这个小蛮腰就行了,小安你看看,窑子里有那个姑娘有这么美、这么细的腰啊?皮肤又这么白、这么嫩,屁股也又圆又翘,一双腿子更是又长又直又美……还有还有,这对奶子这么挺,这么漂亮……光看着都硬啦!”
“可不是吗?大师兄你真厉害,梦芸小姐平日话都不多说,高贵的像个仙女下凡一般儿,竟然也给你插上了,真好难得哩!”
“別光是说了,你们两个,”生怕师弟们说得太过份,要是让秦梦芸气到,以内力硬是压下了药力,他们三人可讨不了好去,赵嘉紧咬着牙关,声音勉强出口,他的肉棒在秦梦芸穴里被又吸又啜着,若不是今儿个全不用力,只怕早受不了泄了,但咬紧牙关之下,声音听来难免有些怪异,“难得的机会,好不容易才让梦芸小姐说出一句怎么样都可以,赶快上来吧!冷待了人家,要是梦芸小姐反悔,你们可就后悔莫及啦!”
心中几千几万个想要逃开,偏是药力作怪,把秦梦芸弄得腰软骨酥,完全忘了自己的高洁侠女身份,忘了这三人全非自己对手,只能拼命地扭动着,但这么柔弱的动作,如何逃得开三个如狼似虎的大男人呢?何况其中一个,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她,秦梦芸才刚想躲,赵嘉便轻轻顶了她一下,顶得秦梦芸一声娇哼,欲火竟似又涌了上来,烧化了她全身。
天……天哪!一下被三个男人逗弄,加上朦胧之间她不禁感觉到,好像还有其它人在看一样,秦梦芸原以为,自己在极度畏羞之下,该不会有什么反应的,沒想到赵嘉、魏增和韩安三人,像是早已习惯了分进合击一般,动作之间非但沒半分间隙,更是相辅相成,每一下抚触的刺激,都像是增幅数倍似的。赵嘉俯下头来,衔住了秦梦芸娇挺的香峰,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轻吮浅咬,舌头更是爱怜地舐弄着她敏感的玉乳;魏增双掌力道十足地在她分开的高挺圆臀上勐揉重捏,粗糙的手指头还不时勾弄着秦梦芸的菊花,将那儿逗弄得更加柔软,显然是对秦梦芸处女的菊花穴极感兴趣;至于韩安呢?他可也沒閑着,一双手轻缓自在地推拿着秦梦芸赤裸的粉背,不时偷袭着被赵嘉空下来的一边玉乳,嘴唇更是火辣辣地在秦梦芸的耳后、香肩及颊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热吻。
虽然十分想刻意压制,但秦梦芸还是头一次遇上这三管齐下的攻势,加上体内又有药力在作怪,即便是三贞九烈的烈女也受不了,何况秦梦芸性子风流,现在又正给赵嘉深插着,春心更是荡漾如波呢?不一会儿,秦梦芸已沈醉在那泛漤的肉欲激情冲击之下,浑身上下都磙热起来,紧闭的樱唇已经启开,娇媚的呻吟声不住透出,纤手忙不叠地动着,前搂赵嘉、后拥魏增,还不时勾住韩安的头,方便他热吻着她媚若彩霞的脸蛋儿,来回忙着不休,迷煳之间纤腰更是轻摇缓摆,令嫩穴里的感觉更是深刻强烈。
被药力摧的浑身酥软,加上他们分进合击的奇妙手段,逗的秦梦芸春情荡漾、欲火焚身,既然已是三人囊中之物了,又何必抗拒呢?芳心之中已经软了下来,秦梦芸再也沒有反抗的心力,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投降了。
“好……好美……求……唔……不要……別……別那么……唔……求求你……求求你们……嘉哥哥……別……別再逗梦芸了……”
“不可以光要师兄啊!还有我们呢!叫好听点吧!”
“唔……別……別再逗了……嘉哥哥……增……增哥哥……还有……安……安哥哥……別……別再逗梦芸了……梦芸真的……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们吧……”
“求我们什么?”
“求……求你们干……干梦芸……那里都行……唔……”
终于得到了这梦中仙子的首肯,三人好不容易才放下了悬着的心,眼色交换之下,三人已是熟练无比地换了位置,而秦梦芸呢?欲火焚身的她更是只有任凭摆布的份儿了。
“哎……痛……”一声软绵绵的、似含着无比娇羞的呻吟响起,随即消了下去,床上赤裸裸的秦梦芸已再沒有挣扎和推拒的空间了,赵嘉和魏增一前一后地夹住了她,秦梦芸娇羞万端地发现,也不知是赵嘉和魏增的手段,令她的菊花穴已经褪去羞怯,能够舒舒服服地承受了呢?还是自己原就淫媚过人,连小菊花都爱恋着被插的感觉呢?菊花被破的时候,她虽是难免痛楚,但那痛楚却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加上已占有她嫩穴的赵嘉仍是沒有动作,只是双手紧紧箍着秦梦芸不堪一握的纤腰,似是要她专心去品尝菊花被插的感觉,于是秦梦芸再也不挣扎了,她乖乖地放松隆臀,好让魏增慢慢动作,逐步逐步地将他的肉棒全盘送入秦梦芸的菊花穴内。说句实在话,菊花穴传来的快感虽不似嫩穴那般强烈,却另有一番滋味,加上更深处那胀胀的满足感,温热酥麻的感觉好像直接烧进了髒腑一般,果然销魂,舒服的秦梦芸不由得松弛了紧皱的眉头,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在韩安肉棒上套弄着的纤手动得更加柔媚了。
看秦梦芸虽忍着不眉花眼笑,但眉宇之间已泛起了娇艷的桃红艷彩,肌肤更是光泽晶莹,媚的似是有火流动一般,赵嘉三人岂有不知她情动之理?秦梦芸咿唔之间,三人又开始了动作,而且是强烈的大动作,只见赵嘉和魏增配合无间,默契十足地抽插着秦梦芸前后两穴,挑的她彷佛置身仙境一般,若不是韩安已忍不住她纤手的套弄,硬是将肉棒探入秦梦芸娇羞微启的樱唇当中,塞的她嘴儿也满满的,只怕秦梦芸已忍不住大声呻吟出来了,偏偏她虽叫不出声,但从鼻里透出的嗯哼声响,撩人处竟全不逊于软语娇吟,教三人更是欲火狂升,烧的只知道挺腰大干,再不知何谓收敛了。
天哪!秦梦芸原先真不知道,这么多重的攻势,原来竟是这么爽的!光说魏增的下下抽动,他的肚子次次都重重撞击在秦梦芸敏感娇挺的圆臀上,每次带给她的感觉都是那么饱胀、那么新鲜,加上两股受到这么强烈的刺激,每一下似都打进了肉里头,美妙处着实难挡,加上赵嘉终于开始动作,每一下都倾力深入,直探她还沒被巴人岳开发的敏感深处,两人前后抽动的默契极其契合,隔着一层薄皮,那强烈的抽送好像能够互相震撼一般,比起单一的攻势,滋味可真是不一样。
何况秦梦芸所经验的,还不只是前后同时受袭而已,她的樱唇也被韩安的肉棒充的满满的。极端羞耻之下,秦梦芸原不想理会口中那棒子的,但体内的高潮实在太过强烈,冲击的她再也无法保持理智,不知不觉之间,耳边传来韩安的声音,在狂野的震撼之中,已经控制了秦梦芸的口舌,令秦梦芸不由自主地香舌轻伸,不住舐吸着,如食仙果一般,津津有味。原在窥伺当中,韩安已被秦梦芸在赵嘉身上的浪劲摧的欲火如焚,加上方才秦梦芸初尝肛交滋味之时,纤手在赵嘉的摆布之下,温柔又娇媚地不住套弄着他的肉棒,早弄得韩安血气狂升,肉棒又涨又硬,如今再给秦梦芸这般甜蜜吮吸之下,更是百脉俱通,整个人都舒服的轻飘飘了。
虽说是头一次舔吸肉棒,但生性风流的秦梦芸在这方面,确实是天生奇才,不过几个唿吸之间,她已掌握到了诀窍,樱唇含着肉棒不动,香舌则在韩安敏感的棒头根处轻刮浅吸,还不时在韩安肉棒口上那条缝刮弄几下,动作虽轻浅,却是威力无穷,一股甜美的吸力彷佛从肉棒直袭背嵴,爽的韩安背嵴都酥麻起来。极端酥爽之下的韩安忍不住唔嗯喘息起来,眼角撇处,赵嘉和魏增的神态也似已达到极限了,而承受着他们三人联合攻势的秦梦芸呢?此刻的她眉抒眼媚、波光盈盈、香峰高鼓、蓓蕾盡开,雪白的冰肌玉肤盡是情欲艷色,比之平日那高洁无比的仙女样儿,娇艷何只万倍?
在一阵拙重的呻吟当中,四人几乎是同时达到高潮的,爽的腰酸骨软的三人同时射精,秦梦芸只觉口里、嫩穴里和菊花穴深处,同时遭三股灼热的精水淋上,酥的她从体内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颤抖,美的她骨子似都软了,射精之后分开的三人只见秦梦芸软绵绵地瘫痪在床上,腿根处一片湿泞,白白的精水从前后两穴里缓缓淌出,加上喉里不自觉地轻咳,樱红的嘴角边也沾上了白白的精水,此刻的秦梦芸已舒服的茫茫然,对三人火辣辣的眼光完全沒有一点遮挡,那模样真的是淫媚诱人至极,勾的任何男人都要再振雄风,再度将她搞到蚀骨销魂,偏偏方才干过秦梦芸,她的胴体犹如拥有魔力一般,将三人的精力完全吸去,搞的三人无力行动,此刻真是想再硬一分也难了。
大车在石板路上缓缓前进,微微地揭起了窗帘,秦梦芸向外看去,北京城那巍峨壮观的城墙已经在望,虽还远在城外大道,大概还有个三五里路才到城门,但人车来往已是热鬧无比,吕员外雇的那几辆大车,出汉阳府时还极领风光,令路人为之侧目,但还沒进北京城呢!在路人眼中已是平常一般,一点儿都不显眼。
放下了窗帘,秦梦芸盘坐着,眼观鼻、鼻观心,修饰精洁的道装完全沒有一点髒污皱起,显得秦梦芸的绝世姿容更加皎洁出尘。其实,秦梦芸原先并不想坐在大车里的,坐在车里头,迎着吕员外那灼灼的目光,可也是颇为难熬的呢!虽说保镳这行一般而言少有女子,但当日擂台上大显神威,就算秦梦芸要走在外头,赵嘉他们三人和其它原来的护院可也不敢多说话,秦梦芸自己本也想乘马随大车而行,但一路上难免尘沙,日头又辣,还沒上路,吕员外已数次劝她干脆坐到车里好了。但让秦梦芸下定决心的,还是离开汉阳府前,被赵嘉暗算的那一夜,她竟完全无法抵抗的,被赵嘉三个师兄弟一同搞上,连菊花穴都陷落了,甚至还有人射在她嘴里,那夜当秦梦芸清醒过来时,赵嘉等人早已逃得一个不剩,一直到后面行程上这一个月,赵嘉三师兄弟都盡量躲着她,生怕她恼羞成怒,举剑砍来,三个人武功不及,真要和秦梦芸打起来,就算他们师兄弟合力,可也是吃不消呢!
而秦梦芸呢?那夜清醒之后,她忙不叠地逃入后室的浴池当中,一点都沒漏的将自己晶莹娇嫩的胴体擦洗干净,一丝痕迹都不留,一边儿却忍不住脸红耳赤起来,她倒不是怨怪赵嘉他们,毕竟那高潮滋味着实不坏,加上泄阴前的快感犹存,美妙的滋味儿似幻似真,秦梦芸虽浸在热水里头,却也忍不住回味起来,连甫开的菊花穴口那纵欲之后的麻痛火辣也不怪魏增半分,从菊花穴射进来那股热力,热烘烘地直烧进了髒腑,感觉上虽不如嫩穴里的快感,却也別有风味呢!但秦梦芸虽性子风流,经验终是极少,偏在赵嘉计算之下,事先连点征兆儿也沒有,一次就和三个男子同时行房,还被弄得舒爽无比,事后回想起来,教秦梦芸真羞的想在地上打个洞钻进去,女孩子家的面皮薄嫩,教人也真不知该拿什么脸去面对赵嘉他们才好。正好隔日吕员外仍不死心,又来劝说,虽然明知吕员外是藉此想要饱餐秀色,但权衡之下,秦梦芸还是藉此躲进车里,避免相见尴尬。
虽说免去了尴尬,但整日躲在车内,可也沒有舒服到那儿去,吕员外的眼光,真的就像是苍蝇一般,绕着秦梦芸再不肯放,逼得秦梦芸动不动就向车外看,算是怕了他的眼睛,幸好这一路上根本就沒发生什么事,偶尔有几个剪径小贼,也靠着赵嘉等人就打发了,路上她总共才出过一次手,将一批规模大些的山贼吓得魂不附体,连动手都不敢就逃了,这趟行程可真是一点都不刺激。虽说如此,秦梦芸心中的狐疑却完全沒有解开来:当日在汉阳府初上擂台时,秦梦芸便发现,吕员外身具内功,修为不浅,绝非外貌上的一个普通富户,但这些日子同居一车,以秦梦芸的观察,吕员外举手投足之间,完全不像练过武功的模样,即便是她暗中试探,也探不出一点练过武功的反应,这可真是奇怪呢!
管他的,等到把吕员外送到他儿子府上,这事儿就了了。好不容易进了城,听着车外人声,一边想着这件事,秦梦芸一边又忍不住揭开窗帘,好避开吕员外那灼灼目光,这京城繁华果然非同一般,秦梦芸原先进汉阳府时,已惊诧其繁华,但如今到了北京一看,人来人往、声气此起彼落,比起来汉阳府根本就不能望其项背。
放下了窗帘,秦梦芸转过身来,迎上了吕员外的目光,但就在吕员外正要开口说话的当儿,秦梦芸像是突地想起了什么,犹如闪电一般,再度回身揭开窗帘,吓得吕员外一句到口的话又吞回了肚里,一口气掌不住,当场咳了出来。
其实秦梦芸原也不想这么突兀的动作,但方才放下窗帘时,她已敏感地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好像有什么异样的事儿,钻进了她眼中,秦梦芸原以为是自己多心了,但忍不住又揭帘一观,这回才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方才她向外观看的当儿,车子正好经过几个乞丐前头,其中一个乞丐看到她脸儿的时候,明显的大惊失色,原先秦梦芸的注意力放在街上热鬧的人群,还沒有怎么在意,但再度向外看的时候,却只能看到那老丐急匆匆地钻进巷弄里头的背影,甚至连托着的空碗都落在地下。
“吕爷,到这儿该沒事了,”秦梦芸转过身来,原先放在一边的长剑已滑入了她手中,“梦芸有些事儿要办,成了再回去拜望吕爷。”
“啊……”吕员外吓了一跳,“这……这样也好……我儿子就住在铁头狮胡同,梦芸小姐若是事儿一天办不完,我那儿可是极欢迎梦芸小姐暂宿的。”
一边追着那丐的背影,秦梦芸心下可是又惊又喜,原先她还怕是自己看错了,但跟了这么一会儿下来,那人的轻功身法已全入她眼中,那身法秦梦芸自己虽沒练过,却也看过聆暮真人演练,乃是秦梦芸生母周玉绢所修的轻功身法,此人必和周玉绢同门,加上一看到她的脸就逃之夭夭,想必是因为秦梦芸肖似生母,他一看之下心里有鬼,这下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工夫了。
看着那人狂冲的身影急停,跌坐在一间偏僻简陋的小木屋前,大口地喘着气,满头汗水涔涔而下,随着身子急颤而抖落地上,屋前正踱着步子的两只鸡被他吓得一边咕咕大叫一边拍翅乱跳,忙不叠地四下逃窜。隐住身形的秦梦芸屏住了气息,抑压着想制人问供的焦急心意,偷偷地换了位置,想见识见识此人的模样。直到转到另一面的树后,秦梦芸才发觉,这丐其实并不甚老,只是形容憔悴,皱纹不少,发丝里头也是白的比黑的多,若光看他的脸,也不过才五十多岁而已吧!
才刚想要现身,秦梦芸心中突地暗警,微伸出来的身子又缩回了树后,只见小木屋后转出了一个年轻人,二十来岁年纪,风神俊朗,衣着精细,面容英挺,却是满目恨意。
“齐师叔,你可终于露馅了。”
举首看着年轻人,那“齐师叔”似想开口,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瘫坐地上的身子好像也再站不起来似的,良久良久,他才终于挤出来了一句,“唉,该来的总是躲不过,我齐建的日子也到头了。”
“你知道就好,”那年轻人声寒如冰,握紧拳头的双手微微颤着,“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等了十五年,十五年了!今天楚心非报杀父之仇不可!”
“你不要搞不清楚了,小鬼头,”齐建哼了一声,冷冷地撇了楚心一眼,忍不住转头望向身后的眼神却是那么害怕,“二师兄的死可跟我无关。”
似是被这句话哽得一怔,楚心眼中那股恨意却是一点未褪,双拳颤得更明显了,“那你说,你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一直不肯承认你的身份?为什么宁可乞讨度日,任人踢打欺凌,也不露半点武功?”
“为了躲人啊!”齐建长长地嘆了一口气。
“躲人?躲谁?”
“这就要讲到以前了,”齐建看似委顿,声音却仍是悠长,显见功力不弱,“当年我做错了一件事,和二师兄楚园一起,事后被千里追杀,二师兄当场毕命,而我呢?为了苟求一条命,逼得我躲到北京来,妆成一个不会武功的老乞丐,就算被人欺凌也不敢动武。十五年,十五年了!十五年来我生不如死啊……”
“那你……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呢?”当秦梦芸习艺之时,两位师父也曾帮自己打听过,当年项枫、楚园、眼前这齐建和她生母周玉绢四人,都是羽叶上人的得意弟子,都曾闻名一时,但十九年前周玉绢遇劫身亡,遗下了秦梦芸一人,之后不久项枫自立君羽山庄,又过数年之后楚园和齐建却神秘失踪,江湖上再也不闻他俩半点形迹。想到齐建不过是一撇之间,见到自己的脸蛋,便慌张失措的神情,甚至怕到什么都忘了,连久藏的轻功身法都用了出来,秦梦芸敏感的觉得,这齐建所做错的事情,恐怕和自己大有相关,她终于忍耐不住,她缓缓自树后步出,慢慢地走到了齐建身前来。
“哇!鬼……鬼呀!师妹……不……不要来缠我啊……”看到秦梦芸走了出来,齐建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他似想要转身逃离,却吓得连腰都软了,爬都爬不起来,瘫在地上只能爬着后退,一直到躲到了楚心身后,那惊颤的语不成声的话才勉强让人听得清楚,“不……不要……別靠近我……求求妳……那……那个时候想……真想害你的,只有大师兄……我们……我们只是受大师兄所命而已……真的!是真的啊!”
“是吗?”心中一颤,秦梦芸事先可真的全沒有想到,自己的运气竟有这么好,下山不到三个月,人才刚到北京,母仇的缐索已自己找上了门来,以齐建的反应来看,他的说词便有塞责,却该当沒有虚伪之处,秦梦芸心中已猜到了大概,想必当年害她母亲的,便是项枫指使,而实际动手的,多半就是眼前的齐建和被灭口的楚园了吧?“站出来吧,齐师伯。当年先母的帐,我们该算一算了。”
听到先母一词,齐建吓得半死的心总算落了一半,他此时也看清了,面前这人脚底有影子,绝非鬼魅虚幻,眼前这美女的模样轮廓虽是肖似当年的师妹周玉绢,却是更为年轻,远较当年那美师妹还要清丽妩媚得多,当时他和楚园灭了听雨庄,追杀庄主夫人周玉绢直到岷江附近,却迷失在密林当中,沒能见尸,那时周玉绢的确已经有孕在身了,看来眼前这鲜花般盛放的美道姑,该就是周玉绢的遗腹女了吧?“妳……妳不是玉绢师妹?”
“不是,”秦梦芸摇了摇头,视缐却连一点都沒离开地上的齐建,深怕又给他逃了,“先母逝世久矣,秦梦芸习艺十余载,为復母仇下山,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终是给我找到了。师伯,別再逃避了,把当年为虎作伥的事情全说出来吧!如果你真只是受人利用,梦芸或许还可以饶你一命。你说是不是,楚心师兄?”
“是……是,妳说的沒错……”被突如其来的绝艷姿色所慑,楚心原有的涛天恨意和满腹疑惑,都好像飞到了三十三天外,连躲在身后,直拉着他裤脚的齐建也不管,一双眼儿直怔怔地望着秦梦芸,直到秦梦芸向他发了话,才吶吶连声地醒了过来,忙不叠地点头称是,“是……是该让齐师叔把话说清楚……沒错……”
看楚心也发了话,齐建无助地向四周望了望,秦梦芸的眼光却似盯紧了他,镇的齐建心惊胆颤,好像无论他往那个方向逃,秦梦芸都能后发先至地拦下他来。齐建武功虽是不弱,内力修为也沒比当年弱,但多少年沒动手了,手脚终究不十分灵便,加上潜藏了十多年,武功初成时的雄心壮志早不知藏到了那儿去,加上秦梦芸武功修为虽不知高低,但楚心一直为復仇之心所驱策,又正当年轻力壮,光他一个的实力便不可小覤,现在的他如果要以一敌二,只怕真的是自找死路呢!放弃似地嘆了口气,齐建索性连站都不站起来了,他坐在地上,擡头望着天空,一声也不知藏在心中多久的嘆息声终于奔出了口,“都……都快二十年了啊!”
“就在二十多年前,当时大师兄、二师兄、我和玉绢师妹终于艺成下山,本想闯一番事业,但玉绢师妹下山之后不久,便和“飞羽燕”秦邦结为连理,继承了听雨山庄,财大势大,在江湖中成为一方之霸……我和二师兄虽说武功不错,但却沒有后台,更不像大师兄那么多谋善断、广结人缘,闯来闯去,始终闯不出个名头来。后来有一天,大师兄把我们俩找了去,和我们商议里应外合,暗算秦邦和玉绢师妹,一口气吞掉听雨山庄。我原来还不肯的,但在师门之时,大师兄的武功就远在我们之上,我们一向都最服他的武功才智,加上二师兄一开始就颇为意动,我也拗不过他们……”
“胡……胡说八道!”听齐建说到这儿,魂儿早给秦梦芸勾走的楚心才似回到了现实,他激烈的脸都胀红了,当他年幼的时候,父亲是那么道貌岸然,一直都教他要嫉恶如仇,彷佛武林正义的化身一般,这样伟大的父亲,怎么可能会对暗算同门师妹、侵吞他人产业这么卑鄙的手段意动呢?“你……你完全是胡说八道一通!我爹怎么会……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绝对……绝对是你歪曲事实!想把过错全推到我爹身上!你好无耻!”
“我可沒有胡说,”虽说被秦梦芸惊吓的痕迹未退,脸孔仍是苍白无血色,但对上楚心的时候,齐建的言语间可不像面对秦梦芸的时候那么的战战兢兢了,“二师兄是什么样人我最清楚,他虽然不像大师兄那么有头脑,邪门外道的手段可多了,又从不压抑自己的邪心,当年在师父门下习艺的时候,他就常犯师门严规,师父好几次想逐他出师门,若不是大师兄拦阻,那轮得到他艺成下山?你若不信就去问问你娘,当日计议之事虽瞒着他,可二师兄以前的行径,她可也是一清二楚的。”
“你……”气的几乎想当场动手,把齐建的脑袋给摘下来,但秦梦芸却及时制止了他,“楚心师兄,万事都等齐师伯讲完当年之事再谈,好么?”
看楚心被秦梦芸一阻,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负气般地点点头,齐建这才说了下去,“那时候大师兄已在听雨山庄干了几年总管,算得上是秦邦的亲信,加上秦邦向来不爱管事,所有事情几乎都交给大师兄去办,听雨山庄内早给大师兄全盘换上了自己的势力。结果当我和二师兄趁夜突袭听雨山庄的时候,交游广阔的秦邦事先连个信儿也沒得到,庄内的人手更是一个也不见,不过秦邦武功远在我们之上,虽说要护着有身孕的玉绢师妹,却还是游刃有余,我和二师兄原还讨不了好,只能拼个平手,直到大师兄这援兵到来,秦邦才刚缓了口气,却给大师兄背后一招就坏了一只手。说句实在话,如果不是秦邦负了伤还能拼死苦战,硬是拖住了我们,当时已经身怀六甲的玉绢师妹也跑不掉……”
“然……然后呢?”听到当年父母惨死的真相,秦梦芸只觉怒火攻心,娇躯发颤,差点儿就掌不住自己,与其说她不明白,为什么为项枫立了大功的齐建会沦落至此,还不如说她的问题,只是为了让齐建说下去,好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免得气急败坏之下,她会忍不住破坏自己才刚说出来的话,一出手就杀了全是自得之色的齐建,为母亲报仇。
“然后?”齐建冷冷地笑了一声,“然后我就和二师兄一起投入听雨山庄,干个执事,后来大师兄将听雨山庄改名君羽山庄,我们更是排名一二的总管,原想着能共享富贵,就算闯不出个名头来,至少后半生衣食无虞,沒想到大师兄却沒能忍得了多久,等君羽山庄的基业定了下来,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人灭口。十五年前的一个晚上,他蒙面暗算我们,亲手击毙了二师兄,幸亏我一向什么也不会,沒有二师兄的鬼手段那么多,所以他才把目标放在二师兄身上,我也才勉强逃过一劫,不过我也知道,他是绝不会放过我的,才千里迢迢的逃来北京,一躲就是十五年……沒想到,竟还是给你们追到了。不过光看你这小鬼头还在,还能把武功练起来,我就知道了,二师兄虽是利欲熏心,却也不是一味草包,他大概早把你和你娘安顿好了,否则以大师兄的心狠手辣,怎可能放着你们不管?”
看身旁的楚心虽是气满胸膛,像是随时都想打断他的话头似的,但对于齐建的最后一句话却是不置可否,看着像是仍对当年自己的所作所为得意不已的齐建,秦梦芸虽也是又怒又恨,靠着把眼光移到一旁的楚心身上,才不致于含忿出手杀人,但她却也猜测得到,齐建至少对楚园的作法是说对了,否则以楚心对父孺慕之切,怎么可能会不出口反驳呢?由此可见,齐建今天所言多半是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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